春暖花開,剛承受了兩個女子的輪流嘲諷,唐文卻毫不在意。
上前就摟住了渠良,十分熱情。
神情略微緊張,鄭重的問道:“兄弟,你們這是什么關系?你一個…怎么身邊竟然有這么多美女天吶,實在是沒天理啊。”
渠良有些不習慣,但臉色依舊如少年般天真無邪:“朋友啊,還能是?你以為是什么?”
神田略微有些不信,可在看眼前少年真誠無比,似乎正在奇怪他問的問題。
他還是信了。
“嗨,兄弟,你我相見就是緣分,我越看你就越是投緣,剛剛是兄弟我動手的不對,沒有發現這一切不是你的錯,我給你賠個不是,以后吧,這向陽鎮向陽城但凡有事,你就找我就行了。”
渠良:“啊…”
貌似也不會再特地來一趟吧,而且感覺這套路怎么和地痞差不多。
和這地方我說話好使,以后你就是我罩著的了等同。
樊玲和楓兒都有些皺眉,唐文實在是他親密了,已經摟著良兒的肩膀,看起來就差結拜了。
對方來歷不明,不知道要不要把他搶回來。
渠良笑嘻嘻的,看到二人神色也根本不在意,手上有避禍珠哪里怕他貿然動手?
對她們擺了擺手。
“別激動,我沒事。”
說完,繼續和唐文稱兄道弟攀談。
渾不在意、也沒有對他設防。
唐文目光一亮,更加確信此人不同凡響。
返虛境界的人他也不怕,可真是有恃無恐啊。
普通人見到不說跪拜,也得是緊張才對。
而像他這般,要么是天真的、要么就是因為實力有保證的。
他更相信后者,態度也變得更加親熱了一些。
二人左一句右一句,越聊越興奮。
“唉唉唉,老弟,我們一起走吧,到皇城還有段距離,我們一起走有個伴不是,有老哥我保護你,你絕對安全,你在這向陽鎮打聽打聽,誰不知道我。”
渠良:“…”
反摟回去道:“啊,兄弟,你想跟著我們?其實吧,我倒沒什么意見,只是這個有點…麻煩啊!”
說完眼神朝著樊玲瞥了一下。
唐文瞬間明白,麻煩來自那個具有超凡容貌的仙女。
這女人惹不起啊,愛動手不講理。
他更喜歡那個楓兒,因為那就是尤物了。
他這個年紀,當然最喜歡好的身材了。
看著的時候想流口水,想著的時候想脫褲子。
想想剛剛她數落的時候,竟然都有些值了的感覺。
正要說什么。
樊玲臉色忽然一變。
立即從懷中拿出銀絲,隨手一甩銀絲變幻成了一把巨大又璀璨地銀光劍,直指唐文。
冷聲警告:“我不管你是什么人,給我滾,不然把你們我就全殺了。”
唐文一愣。
甲士們也是面色一變,驚呼著跑到唐文身旁,舉起武器守衛,目光謹慎看著樊玲。
剛剛他們都看得出來,這美女是化神境界的強者,他們每一個都不是她的對手。
一人高喝:“大齊律法,主身死,護衛皆斬,護衛。”
“誓死保護大人。”
“是!”
樊玲冷笑:“就這…是攔不住我的,你們的主子也別想攔著我。”
說完左腳一跺,腳底地面上銀絲直接鋪成法陣,靈氣充沛讓人窒息,樊玲的頭發也隨著狂風鼓動起來。
唐文詫異地看了看樊玲、又看了看她腳下的法陣。
靠、這特么不是神術嘛,她竟然還是個惹不起的祭司。
旁邊這小子到底什么身份,祭司都給請來了?
這下這小子萬萬不可能與魔道有關了啊。
自己領地的祭司忙的時候連理他都不會理的,這小子的身份更加引起他的好奇,說什么也要去。
干咳了一聲,立即睜眼怒喝:“干什么干什么?都給我退下。”
甲士們有的結結巴巴:“可是…可是大人,她這…還動刀,是大不敬啊!”
“讓美女不敬一下…怎么了?怎么了?我特么樂意,行不行?我就是喜歡這口,好這口,你怎么滴?”唐文瞪大了眼睛怒斥。
甲士們想了半天也說不出個什么,只好閉嘴。
真有意思,還能拿你怎么滴?
忍了。
渠良搖了搖頭。
不愧是樊玲啊。
明明她剛動了兩次唐文,唐文還一點事沒有。
用腳猜也猜出來了,他百分百返虛境界的。
這種人少得罪比較好。
她竟然還有想跟他死斗的霸氣,打不過是次要的,這份霸氣渠良還真是服了。
不得不服。
“咳咳、仙子不要激動,這一趟知道的越多越好,多個朋友多條路對不對。”
樊玲切了一聲這才收劍作罷。
唐文毫無意外地,臭不要臉的跟上了渠良的車隊。
用他的話講就是:“兄弟,你隊伍里女人太多了,到皇城這一路上,肯定有不少人打你車隊的注意,我護著你比較好一點。”
當然,他也知道自己惹人煩,離馬車的距離還算可以。
渠良頭伸出廂窗,微風吹亂了他的長發,看著跟在身后唐文隊伍就覺得簡直不可理喻。
“唉,想不到這家伙竟然也跟個膏藥似的,楓兒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嗎?我怎么不覺得。”
車廂內一旁已經醒來的靜安搖了搖頭。
“我看對他有吸引力的應該是你吧。”
“哼,希望不是。”
渠良嘆了口氣。
只見唐文騎著棕色駿馬,坐在上面腰板挺直顯得人高馬大了一些,雄鷹在他肩頭腦袋晃來晃去,極有氣勢。
身后甲士們步行跟隨,跑的快了,他們也會小跑跟上。
渠良再次嘆氣:“唉,何必呢。”
伸了個懶腰:“我看就是徒勞啊,我的身份肯定不會告訴他的。”
靜安大師兄笑了笑,側著頭透過窗看著遠方的風景。
拿起茶杯抿了一口道:“徒勞嗎?我認為,如果我是他,我也會好奇你到底是什么人。”
渠良從窗邊緩緩坐了下來,皺著眉:“說的也是,不過我沒有惡意,也不想與他多接觸。”
靜安語速平靜平緩:“良師弟,你身份特殊甚至是特別復雜,這次大考你很有可能,會很難過,所以現在不宜樹敵。”
渠良苦笑一聲:“我打不過他。”
靜安淡淡笑了笑:“問題不在這個,是你需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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