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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位臺下,人潮涌動,掌聲如雷!年輕弟子們見臺上兩位絕色美女輕盈的嬌軀穿來飛去,個個激動不已,叫好不絕。
臺上兩位嬌軀曼妙的美麗少女,一個紅衣如火,一個白衣似雪,一個琥珀朱綾霞光萬丈,一個天琊神劍藍光大放。二人攻來守去,打的難解難分,不僅看的臺下年輕弟子癡迷不已,興高采烈。
便是場下坐在椅子上的各脈前輩都一個個面帶微笑,眼中盡是贊賞之色,不少人還湊在一起評論一番,絲毫不吝贊賞之詞。
愛女如此出采,田不易和蘇茹自然臉上有光,但也擔憂不已,生怕寶貝女兒受傷,田不易見愛妻神情緊張,雙拳緊握,一雙美眸死死盯著場中,忍不住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不必緊張,只不過同門比試而已,就算輸了,靈兒也沒事的。”
蘇茹聞言心中稍安,笑道:“你不也是一樣緊張,不過,我倒是沒想到,靈兒最近兩個月的修為精進不少。”
“呵呵,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是誰的寶貝女兒。”田不易有些得意的低聲道。
蘇茹嗔了他一眼,剛要說話,突然聽到一陣騷動,與田不易齊齊扭頭望去,卻見張小凡在瀟湘雨和冰心玉的攙扶下,穿過自動讓開的人群,亦步亦趨的走了過來。大竹峰眾人見狀,連忙忙上前接過。
“小凡,你怎么樣了?”
“小師弟,你,你沒事吧?”
此時的張小凡著實有些凄慘,一身白衣破爛不堪,被燒了好幾個大口子,有的地方還在冒著黑煙,臉上一道長達三寸的傷口還在沁著鮮血,一頭飄逸的長發燒的短了一半,隱隱散發著燒焦的味道。
張小凡搖了搖頭,苦笑道:“沒事。”然后看到田不易就在不遠處,連忙走了過去。杜必書想上前攙扶他,張小凡再次搖了搖頭,微笑道:“沒事的師兄,我自己可以。”然后有些艱難地慢慢走到田不易身邊,向他拱手行禮。
田不易面色難看至極,看他那凄慘的樣子,忍不住站了起來,怒道:“老七,誰把你傷成這樣子的?你輸了?”他見張小凡這幅模樣,以為張小凡輸了,而輸了,他卻想到了這個小弟子的打賭,那個后果,很嚴重!
張小凡苦笑,無奈道:“師父,弟子無礙,只是受了些傷,但最終還是勝了。”
他確實勝了,但也是慘勝。他與彭昌兩人連續斗了一個時辰,到得最后,兩人都受了不輕的傷,靈力耗損嚴重,甚至最后都開始近身交戰,最后他才把彭昌擊敗。
田不易聞言,面色緩了緩,然后皺眉道:“不是給你大黃丹了嗎?怎么不吃?”
張小凡聲音有些顫抖道:“弟子已經吃過了。”
蘇茹聞言,連忙上前查看了一番他的傷勢,面色稍緩,柔聲道:“既然吃了,就趕緊回去休息養傷吧。我那里還有一些傷藥,一會兒讓老六取來給你抹上。”
張小凡點點頭,道:“多謝師娘,那弟子這就回去休息了。”
蘇茹點點頭,看向何大智等人,吩咐道:“你們還愣著做什么?還不趕緊扶著小凡下去休息?”又向杜必書道:“你跟我去取藥,然后給小凡敷上。”
大竹峰眾弟子連忙應是,走上前扶住張小凡。后者向臺上看了一眼,見兩女激斗正酣,法寶在空中飛來飛去,煞是好看。他微微一笑,在何大智等人的攙扶下,向著休息的房間走去。
大竹峰幾位弟子嫌他走得慢,幾人干脆就把他抬了起來,張小凡身上有多處燒傷,有的皮膚都被燒的焦黑,散發出刺鼻的味道,被他們這么一弄,頓時痛呼出聲,“哎呦”一聲,抱怨道:“二師兄啊,你們倒是小心點,傷口都裂了。”
蘇茹見狀狠狠瞪了他們一眼,嘴角卻彎起一抹明艷笑容。帶著杜必書去拿藥了。
他此次靈力耗損嚴重,也受了不少外傷,但五臟六腑沒受什么傷,因此抹了從蘇茹哪里得來的青云秘制的靈藥后,除了胸口有些疼痛外,其余的倒是不消一炷香的功夫就好了,張小凡對著面盆的水照了照臉上,見那道劍傷也好了,沒有留下一絲痕跡,頓時面色一松。
杜必書打趣道:“小師弟放心,咱們青云門的靈藥治療外傷那叫一絕,保證不會留疤,影響不了你那英俊的小臉兒。”
“嘿嘿,”張小凡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又皺起眉頭,問道:“六師兄,他們怎么樣了?贏了嗎?”
杜必書“唉”的一聲長嘆,道:“大師兄還在交戰,小師妹已經輸了。”
張小凡點了點頭,嘆道:“大師兄的對手是長門弟子常箭,二人一守一功,只怕戰況很激烈啊。”
杜必書笑道:“小師弟,既然你沒事了,就先在這里好生歇著吧,我過去看看。”
“我已經沒什么大礙了,在這里也悶得慌,還是和你一起去吧,等我換身衣服。”
“好吧。”
......
傍晚,大竹峰弟子房舍內,田不易坐在椅子上,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宋大仁,皺了皺眉,又看向張小凡,沉聲道:“你的傷可好些了?”
張小凡點點頭,輕聲道:“都是皮外傷,已經無礙了。”
田不易“恩”了一聲,又道:“如今靈兒和大仁都敗了,明日就是你和長門常箭的比試了,你要小心些。”
張小凡笑道:“是。”
蘇茹皺眉道:“常箭今日與你大師兄大戰一場,雖然勝了,卻也是兩敗俱傷,你大師兄如今傷了經脈,傷勢過重,只怕修為也有所損傷,你明日小心些,實在不行,就是認輸也無妨。”
張小凡微微頷首,感動道:“多謝師娘關心,弟子一定竭盡全力,為大竹峰奪下此次七脈會武冠軍。”
蘇茹無奈,知道這個小弟子的脾氣,也就不再說什么。田不易卻突然道:“聽說,你連續兩場比試,都沒有用法寶?”
張小凡愣了下,點點頭算是默認,田不易皺眉道:“為何不用?”
“因為,因為弟子想多用太極真意御敵。”
田不易怒道:“胡鬧,難怪你傷成那樣,你,唉,算了,好好休息吧,明日可別給我丟人!”
他們走后,田靈兒走上前關心道:“聽說你這次傷的不輕。”
“呵呵,早就好了,只是一些皮外傷而已。”張小凡說著還原地跳了下,繼續道:“靈兒,雖然輸了,你也沒有必要在意,我倒是去看了會,你打的很精彩,一點兒也沒墜了大竹峰名頭,臺下那么多人替你們喝彩,足見大家有多敬佩你們了。”
田靈兒聞言,幽幽地看了他一眼,強笑道:“放心吧,我的性子,自然不會為這個煩惱的。”
張小凡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那就好,趕緊回去休息吧,今日你也挺累吧?”
杜必書插嘴道:“小師妹今日大發神威,確實該好好歇歇了。”
田靈兒可愛的撅了噘嘴,向著張小凡不滿道:“那,那你送我。”
“哦?嘿嘿…”杜必書賤笑兩聲,打趣道:“這里這么多師兄,小師妹怎么只讓小凡送呢?嘿嘿讓師兄送你如何?”
“去,誰要你送!”田靈兒白了他一眼,她性子活潑,落落大方,又一向大膽,也不怕他們打趣,走上前親密的挽住張小凡的胳膊,嘿嘿笑了兩聲。
張小凡無奈,只能跟她一起走了出去,漫步在云海,田靈兒見張小凡低頭沉默不語,忍不住問道:“小凡,你是在擔心明天的比試嗎?”
搖了搖頭,張小凡輕聲道:“常箭與大師兄比試太過激烈,他們一個攻一個防,如今大師兄傷勢這么重,常箭恐怕也好不了哪去,因此不足為慮。”
田靈兒聞言美眸一亮,雙眼放光,喜道:“這么說,你又可以晉級了?”
“應該沒問題吧。”
“哇,那你豈不是可以進入了前四了?嘻嘻。”
張小凡苦笑道:“那也是沾了大師兄的光而已。”
田靈兒卻似乎想到了其他的地方,猶豫道:“小凡,這么看起來,過了明天,你只要再贏兩場,就可以奪冠了吧?”
“嗯,只要再贏兩場就可以奪冠,只是,這兩場又哪是那么容易的?”
田靈兒沉默了片刻,停下腳步,方才幽幽的看著他,輕聲道:“奪冠之后,你就可以和她成親了。”
清風吹過她的發梢,帶起了她柔順的長發,不知何時夜幕已經降臨,天邊孤懸著一輪超大號明月,清寒孤寂又唯美,月華如水,傾瀉在通天峰上,如霜的月光灑落在田靈兒雪白的俏臉上,她的美目此時便似月光下的一汪幽泉,似水柔情,清澈又有些落寞。
張小凡笑著搖了搖頭,實際上,當時他只是一時少年意氣,才會說出那樣打賭的話罷了,如果真要他得了冠軍,他也不會以此為要挾,要求陸雪琪嫁給他的。
誠然,陸雪琪很美,美的就像天上的仙子遺落凡塵一般,美的讓他很心動,但若她對自己沒有感情,他自然也不會做出強迫的事,他不屑于此,他來自另一個世界,正魔觀念沒有那么深,但行事也不是毫無原則的,他也有自己的底線和追求,有自己的人生觀、價值觀、世界觀。
況且,光現在一個碧瑤和一個田靈兒就夠他頭痛的了,弄的他不知該怎么辦了。三宮六院?三妻四妾?在這個世界,好像凡俗界可以,那些權貴豪紳,個個妻妾成群。
但修真界,修道之人講究的是追求長生,求仙問道,就算成親,也不過是尋一道侶,結伴雙修,體驗紅塵,共求長生罷了。比如田不易和蘇茹,比如商正梁和他的妻子,至于有多個道侶的,好像除了魔教有一些的淫邪之輩,采陰補陽,妄圖走捷徑提高修為,正道里還真是沒聽說過,當然,也有可能他們做了,只是別人不知道罷了。
正道中多有人面獸心道貌岸然之輩,滿口仁義道德,背地里男盜女娼、殘害無辜百姓的多不勝數。比如,同屬正道的九陽山莊,野心勃勃,勾結魔教;比如那秦淮北城的程家公子,欺男霸女,無惡不作;再比如青羽堂的堂主王汝清,暗地里強迫了好幾位自己的女弟子;
他們做的這些丑事,只不過沒有傳揚出去罷了,甚至有些人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有的事不關己,明哲保身。有的一心斬妖除魔,專注于正邪之分,門派之見。
收回思緒,見田靈兒玉臂緊緊挽著自己,美目幽幽,張小凡笑道:“那只是一時意氣之爭,不過玩笑話罷了,不必當真。”
田靈兒美眸亮了亮,黯然之色褪去,嘴角彎起一抹笑意,喜滋滋地道:“真的嗎?”
“當然了。嘿嘿,走吧,跟我去風回峰那里一趟。”
“去哪里做什么?”
“彭師兄雖然敗了,但是畢竟大家關系不錯,理應去看看。”
......
(大家端午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