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他沒有說謊。”
峰不二子簡單的兩句話,在上杉澤腦海中卻造成了巨大的沖擊。
就在剛剛他剛想到了這個案件,其實這個案件最大的爆料是目暮警部和他的妻子是怎么認識的。
同時在這個案件最后目暮警部的妻子也會出現。
但是現在峰不二子卻告訴他,眼前的人不是兇手。
“真的不是你?”
上杉澤蹲下,盯著定金問道。
“淺蒼大哥,你不會相信他的辯解吧?”
柯南覺得上杉澤在多此一舉,現在他被現場給抓個現行,根本不容他辯解。
最重要的是他動機,還有與死者的關系都讓他沒有絲毫的反駁機會。
只是上杉澤卻盯著定金。
“告訴我!”
佐藤看到上杉澤臉上那嚴肅的表情,下意識的松了一下定金,用手銬把他給銬起來。
“真的不是我,我,我只是想要,想要…”
定金說道這里,頓了一下,臉色復雜不少,最后還是說了出來。
“我只是想要釋放自己那煩躁的心情。”
柯南下意識的說道:“是你殺人之后,那種報復的心情吧。”
“我沒有殺人,我只是釋放我沒有親手殺死那個惡魔的女人煩躁的心情。”
定金瘋狂的叫道。
“切。”
柯南才不相信這家伙的話。
“是你把多惠給拖到那個角落的吧?”
上杉澤問道。
他之前就一直有一個很難理解的報告,那就是多惠被汽車給撞飛之后,卻又被人給拖到那個角落。
“沒有,我之前來巡邏的時候,正好看到一輛汽車從我眼前飛速的穿過,當我下意識的往汽車開走的逆方向看了一眼,發現那里躺了一個人。”
定金焦急的說道。
“然后你跑了過去?”
佐藤下意識的問道。
“是的,我跑過去,當我遠遠看到是女孩,還有那時髦的服裝的時候,我有想過去報警,只是…”
“只是當你跑過去發現被撞的女孩居然是你一直期待的那個肇事者之后,你改變了主意,那個時候那個女孩還活著吧。”
聽到這話,定金點點頭。
“是的,那個時候多惠還活著,但是當我看到是她之后,我就不打算報警了,所以我離開了。”
“嗯?”
上杉澤發現這個答案也不對。
“你的意思是說你直接離開了。”
定金點點頭,又搖了搖頭。
“到底是什么意思?”
佐藤有些不耐煩了。
“我猶豫了很久,我很想要殺了她,但是理智告訴我不能這么做,我,我就這樣看著她,看著她,眼前滿是我兒子的身影,我想要為兒子報仇,但是我卻不敢下手,我真的是一個懦夫。”
定金說道這里,哭泣起來。
“所以,所以我就這樣一直猶豫,直到我接到了老板的電話,老板讓我去上面檢查一下,那個時候我就逃走了…”
雖然充滿了荒唐,但是峰不二子卻告訴上杉澤,這人沒有說謊。
“那你又遇到小蘭是什么時候,你那個時候為什么又回到這里。”
上杉澤問道。
“我,我回來的時候又想要看了一眼,結果發現那女孩消失了,等到仔細尋找發現她被拖到了角落,不過已經死了,我擔心被當成嫌疑犯,就立馬離開了。”
聽到這話,佐藤說道:“你認為我們會相信么。”
“我說的都是真的。”
“怎么回事?”
目暮和毛利他們都帶著人尋找到這里,發現定金已經被抓捕之后,他們都松了一口氣。
“終于抓到了。”
毛利小五郎說道。
“不,毛利先生,恐怕讓你們失望了,這人不是兇手他只是目擊者。”
上杉澤說道。
“不過,除此之外,你意圖襲擊園子,還有那晚上用棒球困襲擊女子也是你吧。”
聽到上杉澤的話,定金點點頭。
“我,我之前來到這里,確實有想要報復那位女孩的意思,但是一直沒有見到她,等到我冷靜下來之后,我,我只是想要她好好道歉,只是我卻一直沒有見到她,最后我看到了新聞,發現也有人跟我一樣痛恨這種穿著增厚鞋開車的女子,終于我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在幾天之前拿著棒球棍發現心中的怒火。”
“等等,也就說之前第一件和第二件不是你干的。”
高木這個時候問道。
“當然不是我,我只是模仿而已。”
“怎么可能,你可不要給我狡辯,我們已經有足夠的證據,況且你還要襲擊園子。”
毛利小五郎一把抓著定金。
他太知道如果定金不是兇手意味著什么了。
“毛利先生,你冷靜一下。”
上杉澤盯著定金說道:“其實如果是他的話,那么他的車子一定會有痕跡,讓警方的法醫來查看一下他的車子就好了,同時我更加在意的是誰挪過了那具尸體。”
上杉澤和柯南同時一愣。
他們幾乎同時想到了一種可能。
“白川老板呢。”
上杉澤和柯南問道。
“什么,你們說是我殺了她,怎么可能。”
白川被叫來,一臉生氣的說道。
“但是你沒有不在場證明。”
上杉澤盯著白川說道。
“而且那個時候定金警衛還看到這尸體,直到你用對講機讓他去檢查上一層,那個時候你在哪里?”
柯南好奇的問道,但是卻直指要害。
“你,你這個小鬼胡說什么。”
“他沒有胡說,一個應該去赴約的人,怎么這個時候還在商場,并且還用對講機,除非是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并且要支開定金。”
上杉澤盯著白川。
“這,這個,人不是我殺的,我只是取回她身上的支票。”
白川下意識的說道。
這位太慌張了,直接自己承認了。
“爸爸。”
紀之大驚失色。
“還不是你,你交的這個女人根本不是什么好東西,我讓她離開你,她告訴我,只要給她一筆合適的分手費就可以了,所以我才和她在這里見面,并且給了她一筆錢。”
終于真相大白了,上杉澤之前就覺得很奇怪,一般明知道男友的父親還討厭自己,怎么可能還會穿成這樣,豈不是更加讓對方印象不好。
“怎么可能,多惠,多惠不是這種女孩子。”
“切,也就是偏偏你這種人。”
白川不屑的說道,同時把幾張照片拿出來:“看看吧,你可不是她唯一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