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拂袖而去的斯內普 “我覺得我們不能如此的放縱這些學生。”
“而且,特別是帶著他們往禁林里面跑的洛哈特教授,我現在嚴重懷疑這位洛哈特教授的目的。”
斯內普站在窗臺前,神情厭惡的看著正一臉微笑對著他的洛哈特。
此時的斯內普,臉上的傷痕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好歹也是一個魔藥大師,身上怎么可能沒有點東西。
就是,斯內普和洛哈特看上去非常的狼狽。
他們兩人的巫師袍有多處受損,上面還沾滿了泥土,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落魄的乞丐。
至少,第一開始看到斯內普和洛哈特兩人的時候,就連鄧布利多都被震驚了,他還以為是他們遇到了什么強大的巫師。
可卻沒曾想,是這兩位事先來了一場巫師決斗。
鄧布利多瞇著眼睛,臉上帶著笑容,看上去和藹可親。
“因該沒有那么嚴重吧,西弗勒斯!”
“據我所知,這只是吉德羅想要帶著這一些即將畢業的優秀學生,率先體驗一下禁林里面的神奇動物,為他們以后有可能的傲羅生涯做準備。”
“你也知道,想要當好一個傲羅是非常難的,特別是當他們成功當上傲羅之后,他們就要面對這個世界上極大多數的問題了,那可是非常困難的呢!”
鄧布利多捏住了他那半月形的眼鏡,湛藍色的眼睛里,帶著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
“鄧布利多,這是違反了校規的,我更認為他們應該接受懲罰。”
感受到鄧布利多似乎是想要放過他們,斯內普瞬間就不情愿了。
開玩笑呢,這一次他吃虧吃大發了,怎么可能會如此輕而易舉的放過他們。
特別是,當他看到了洛哈特的笑容越發燦爛的時候,他內心的火氣就噌噌噌的往上漲了。
當場,他就恨不得再拔出魔杖,給洛哈特來上幾個魔咒。
如果,這里不是校長辦公室的話,說不定他就真的那么干了。
但是可惜的是,這里是校長辦公室,鄧布利多也在。
忍著心中的怒火,斯內普跟鄧布利多據理力爭。
他的要求很簡單,不求罰那些學生,但是至少把主犯洛哈特給罰了。
最好,讓他盡早離開霍格沃茲,永遠都不要回來了。
這樣,下一年的黑魔法防御課教授說不定就是他的了。
斯內普如此想著,但是鄧布利多明顯沒有這個想法。
畢竟…出外冒險很符合格蘭芬多的性格啊。
而不巧的是,鄧布利多正好就是格蘭芬多出身的巫師。
洛哈特之前的所做所為,其實…很符合鄧布利多的口味啊。
鄧布利多嘴角的笑越來越燦爛。
他看著斯內普,語重心長的開口說道。
“西弗勒斯,也許他們的確有點錯,但也不至于像你之前所說的那樣,開除霍格沃茲。”
“的確,那些學生都是洛哈特教授蠱惑著,跟隨他一起去禁林的,那么那些學生我可以不管,但是洛哈特教授的所做所為是不是太過了。”
斯內普極為冷漠的看了鄧布利多一眼。
他的表情非常淡漠,只是在看向洛哈特的時候,時不時的會帶上一絲厭惡。
洛哈特也不介意斯內普對自己的表情如何,占了便宜的人是他,又不是斯內普。
那就讓他展現一下自己的情緒,又有何妨呢?
洛哈特上前一步,看著斯內普。
“我想,我們更應該奇怪的是,斯內普教授為何會出現在禁林吧?”
“這一周,“貌似”并不是教授你值班的日子啊。”
雖然洛哈特是看著斯內普的,但是他的眼神卻明顯的往外飄忽,仿佛一點也不在意斯內普的想法。
斯內普自然也看見了洛哈特的這副模樣,一臉平淡的他,臉上也是出現了一抹慍怒,但隨即逝而不見。
“我想,我并不需要告訴你我為什么會出現在禁林吧。”
斯內普看向鄧布利多,但是冰冷的語氣明顯是在針對洛哈特。
接著,他又跟鄧布利多補充了一句。
“今夜,我有一個魔藥實驗需要一點藥材,但是我的庫存里面正好用完了這一點藥材,無可奈何之下只能進入禁林里面尋找一番。”
“然后,我就看到了洛哈特,帶著十個學生從禁林深處出來。”
鄧布利多點點頭,表示他已經明白了斯內普的意思。
有些時候,他們所需要的只是一個理由罷了。
而斯內普自然不可能把自己今夜的想法告訴鄧布利多。
那么就只好給他一個理由,一個說的過去的理由。
鄧布利多自然也知道這一點,而且他很清楚斯內普是去干什么的。
算算時間,十幾年前恍如昨日。
今天似乎就是莉莉和詹姆死去的日子吧。
斯內普不敢去戈德里克山谷,不敢去到她的墳前。
每年的今夜,他只會待在霍格沃茲里,去到他們曾經去過的地方,走一走,看一看。
或許,還有一個原因。
那就是斯內普不想看見詹姆.波特的墳墓與莉莉.波特的墓碑放在一起吧。
可,就算斯內普再怎么不想看見詹姆的墓碑在莉莉的墓碑旁,他都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這可能就是斯內普不愿意去戈德里克山谷的最主要原因了。
鄧布利多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我相信你,同樣也相信洛哈特教授。”
“我相信他是不會拿孩子們的生命去開玩笑的。”
“就像,你愿意保護你想保護的人。”
“西弗勒斯,那我們何妨不大度一點呢?”
鄧布利多如此的對斯內普說道,他自然清楚斯內普和洛哈特是打了一架的,結局嘛自然是斯內普吃了點虧。
但是,斯內普又沒和他說,那么他自然可以裝作不知情的樣子。
而且鄧布利多也樂得如此,只要不是霍格沃茲出事,不是那些小巫師們出事,那么他又何必搞那么多事情呢!
斯內普聽到這句話,就已經明白了鄧布利多的意思。
但是他還是非常不甘心,死死的看了鄧布利多一眼。
話也不說,就準備拂袖而去。
但他剛走兩步,就聽見了鄧布利多對他說了一句。
“好好的,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