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拿下我們,現在也未免言之過早了,看我如何破你。”江焱冷笑,雙手都后再次結印,在其眉心處元神之光,更焚燒的厲害,似一輪太古神陽般,冉冉升起,炙熱神光破開了一切抵擋,與仙門手掌正面碰撞,這是一場史無前例的恐怖碰撞。
江焱頭一次與太元仙府內那老古董交手,與其一道投影精神對抗,在對方的恐怖壓制下,江焱也絲毫不客氣,先是以黃金神葬秘術,然后有催動了完美仙古三大無敵劍訣之一,平亂訣!
海量的元神之光匯聚下,演繹出了一口金色劍胎,穿透了虛空,更突破了時光封鎖,直達仙門之上那一道凝聚出來的仙道烙印投影!
此時此刻的江焱,也算得上是火力全開了,正面對上這樣一尊老古董,不付出點相應代價,又豈能這般容易給壓制得住,對方那一道仙道烙印投影,極其強大,這點毋庸置疑,經過前期的一番試探后,江焱心頭也大概有底了,平亂訣,仙王領域內的最強元神劍訣之一。
此時兩股恐怖的元神屬性力量碰撞在一起,景象也是極其駭人的,以他們兩者為中心,整座仙門區域都仿佛徹底靜止了,時間與空間都被禁錮,連帶人的感官以及思維,皆是如此。
這一刻,像是白駒過隙,一個呼吸時間都不到,又像是一眼萬年,橫渡了數百上千個春秋歲月,就在這死寂的剎那過后,仙門最深處,有爆發出了驚天動地的巨響。
無數刺目的光芒迸射出來,伴著巨大的仙門都在劇烈晃動,依稀間可以聽到,一道低沉而摻雜著某些痛苦的吼嘯聲從仙門內部傳遞出來。
“師姐,快看,那一道巨大仙門上出現裂痕了,江焱前輩占據了上風,他將要攻破這層上古仙門結界了!”遠處,光霧翻涌,一口漆黑大鼎漂浮,在大鼎內部,方寒消瘦身影浮現,其目光死死盯著戰場中心區域,忍不住失聲大叫道。
在方寒身旁,另一道清冷超凡的白衣身影矗立,自然便是方清雪,此時的她,臉色一片沉靜,讓人看不出任何情緒波動,但那一雙凌厲的目光自始至終也在盯著那巨大仙門。
“不,你錯了,他并非是在攻伐仙門,上古仙門法陣,玄奧莫測,即便是殘缺了,也遠非他一人之力便可攻破的,他的目標還是那尊神秘神靈。”半響過后,方清雪微微搖頭,淡淡道。
相比于方寒現階段的道行修為,以及眼界,自然無法與方清雪媲美,后者經過長時間的觀察以及感知后,也看出了更多深層次的東西,甚至包括仙門內那神秘生靈的底蘊力量,也 有了六七分的了解,正因為如此,方清雪眼下也不急著出手了。
她身影靜靜站立,猶如與世隔絕一般,氣質超凡,卻沒有絲毫凌厲戰斗的氣息,似過客般,靜靜凝視著前方那一場驚天動地的驚世大戰,在說完這寥寥數句話語后,他便不再開開口了,這倒是讓方寒更加疑惑,心頭抓耳撓腮,更加迫切想要知曉這場戰斗最終勝負了。
轟隆隆!與此同時,巨大仙門區域,早已經成為了毀滅能量旋渦了,無數仙道符箓以及金色劍氣在洶涌,彼此不斷碰撞,驚天巨響不絕于耳,聲勢越發浩大起來了。
在那無窮能量風暴之中,依稀可以看到,一口長不足數尺的金色劍胎,橫空而過,絕世犀利,撕裂阻隔,依舊在強勢突圍著,在正前方,正是一座巍峨巨大的仙門矗立,神光萬丈。
仙門四周更有著源源不絕的仙道符箓沖騰而出,形成了無窮無盡的能量浪潮,傾盡一切想要磨滅掉金色劍胎,但效果卻不盡如人意,金色劍胎上面雖說裂痕越來越多,但其前行步伐卻也沒有停止,最終在數個呼吸時間后,金色劍胎終是貫穿了諸多仙陣結界,實質性的刺在了巨大仙門之上,同時其所刺的未知,也赫然是那仙道生靈投影的頭顱眉心處!
“吼”在金色劍胎刺入的剎那,那尊仙道生靈投影也發出了更為痛苦大喝,明明是一道投影,但其眉心處卻真的有血液流淌出來,一滴滴滑落,明顯傷勢不清。
不過一切也到此為止,旋即剎那,金色劍胎也差地崩碎了化為了無數的金色光雨消失在了口中,這一場可怕對決,過程看似復雜,其實也僅在數個瞬息間便完成了,速度極快。
這一回合交手,明顯是江焱占據了上風,憑借仙古平亂訣,出其不意,重創了那一道仙道烙印投影,只是此時他本人卻微微搖了搖頭,神情略帶些許遺憾。
“可惜了,道行修為還是差了一點,若先前的我處在全盛巔峰狀態下,傾力一擊,便足以徹底秒掉那老家伙神念投影了。”江焱的確是有些小小遺憾。
說到底還是他自身道行戰力,在永生天地中被束縛有些嚴重了,雖說他現在也真正融入了永生體系法,并且正在以一種極其恐怖的速度增長變強著,但終究還需要一段時間的沉淀。
尤其是此番他的對手,更是一尊活了不知曉多少萬年的老古董,位列仙道層次的生靈。
僅憑借一記平亂訣,就想要做到秒殺效果,那未免太過艱難了。
好在江焱的后手可不止于此,先前那一擊雖說未能達到秒殺效果 ,卻也變向重創了那一道仙道生靈投影,甚至連其投影都變得更為虛幻了,而接下來趁你病,要你命,江焱可不會放過如此絕佳機會,在其話語聲落下的剎那,江焱再次展開了狂風驟雨般的攻勢。
六道輪回拳,飛仙決,吞天魔功,十兇鯤鵬法,草字劍訣各種強大無匹的神通秘術更是信手拈來,局勢更是呈現一面倒的情況,那仙道生靈投影,在海量般的攻勢下,更是搖搖欲墜,壓根就沒有一絲反抗能力了,若非依靠著古老仙門結界力量庇護,怕早就被江焱給干廢了,此刻任憑他吼嘯連連,暴怒不已也根本無濟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