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這邊的拍賣會結束,宿山和賈胖子兩人便往飛機場趕,到了機場那邊吃了點東西之后,正好就到了登機的時間。
飛機小所以飛行的途中比較顛,不過對于宿山和賈胖子來說都不是個事情,也就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哪里有什么不能忍的呢。
飛機落了地,唐娜已經開著車子在機場等兩人了。
“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招人手不順利?”唐娜一看到宿山兩人出來,張口便問道。如果是順利的話,不該是今天回來,在愛達荷那邊還得呆上至少一兩天。
宿山道:“這是不順利可以形容的,是什么人手都沒有招到,不說了,咱們先回家!”
說到這里,宿山轉頭望著賈胖子:“你是先跟我回牧場,還是會你的小情人去?”
賈胖子道:“把我扔城里就行了,等后天我去看干媽他們,今天有事情!”
這邊的機場在城的西南郊,要進城的話就相當于繞個路了,不過賈胖子是什么人,根本不和宿山客氣。
“那就這樣先送這家伙會小情人,咱們再回去”宿山說道。
賈胖子這邊瞅了一眼唐娜“騷包呢?怎么只有你一個人來?”
沒有等唐娜回答,宿山扯了一下嘴角,懟起了賈胖子:“你這出去一回是不是讓整個肯塔基的人民都出來夾道歡迎你才能滿足?騷包這家伙沒來那肯定在寫論文嘛!”
賈胖子一想也是,于是笑瞇瞇的準備往外面走。
唐娜卻道:“不是寫論文,昨天騷包這家伙突然要去紐約,不知道什么事情,看模樣還挺急的,也是我送他到的機場,昨天下午四點來鐘的樣子”。
“這小子這段時間怎么神出鬼沒的”賈胖子嘟囔了一句。
宿山在這點上到是贊同賈胖子,這一段時間騷包的確有點不安份,不像是以前那個呆在一個地方不樂意挪窩的騷包了。
不過他也沒有多想,如果有事情的話,需要自己兩人出力,宿山相信騷包肯定會說的,現在的情況指不定就是忙他的新論文了。
三人出了機場,到了停車場上了車,宿山開車先把賈胖子送到了城里直接扔在了那位韓國妹子的家門口然后這才調轉了車頭往回開。
“對了,忘了告訴你一件事情騷包送給家里一只小游隼!”
車子行駛了一會兒唐娜似乎是想起了一件小事情,于是便和宿山說了一下。
“游隼?那是個什么東西?”
宿山愣了一下。
“一只小鷹這邊很少見,不過也不算難得在山區里常見大差不多長大了之后有這么大吧?”
唐娜伸手比劃了一下,宿山看著差不多有一只半天的小公雞那么大。
“要這玩意兒干什么?”宿山有點鬧明白了。
唐娜說道:“他說是給叔叔阿姨解悶用的”。
“鬼扯!”
宿山一眼便看出了騷包的真實用心:“還不知道這家伙從哪里撿來的,自己不想養就塞到我這邊來了,以前賈胖子養過一只鵝也是這貨做試驗的時候用的最后不用了扔給了賈胖子”。
“還有這事?”
唐娜好奇的問道。
“那鵝呢?”
唐娜自從認識宿山幾人就沒有看到賈胖子家養過鵝自然要多嘴問了一句。
宿山微微一笑,拍了拍肚皮。
一看這動作,唐娜完全明白了,頓時有點佩服這幾人了:“你們膽也真大,連做實驗的鵝都吃你知道騷包給這鵝喂了什么了就吃啊?萬一要是用了什么病毒什么的呢?”
“他根本就沒有喂什么,說是觀察鵝的什么…唉喲,我也說不大明白反正就是養了一只鵝干看著兩三個月,也不知道看沒有看出什么名堂出來然后就去了賈胖子家沒兩天我去賈胖子家看到這鵝挺肥的于是兩人便把鵝給宰了,約了騷包過來做了一頓紅燒老鵝。哎喲,不能說,一說這口水都快下來了”。
宿山吸溜了一下口水,然后還伸手抹了一下嘴角。
還病毒,要是這種試驗騷包還能在家里做?就算是騷包樂意,人家美國人也不會讓他這么干啊,萬一泄漏了怎么辦?
“有那么好吃么?”唐娜表示懷疑。
宿山道:”這你就不知道了,這紅燒老鵝一定要選國內江浙地區的鵝,那鵝并不大,但是燉起來味道那是個頂個的好“。
“是阿姨養的么?”
“嗯,就是我媽養的那些鵝,不過就那兩三只還吃不起來,等著今年孵一波小鵝再說吧”宿山說道。
兩人一路接下來盡談吃的了,從紅燒大鵝侃到了地鍋雞,反正侃的兩人都滿口生津的。
等到了家,宿山看到了唐娜口中的游隼不由的有點傻眼了。
“這是猛禽?”
宿山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擺在宿山面前的是個小鳥窩,肯定不是游隼筑的窩,看樣子像是花雀筑的,這東西差不多喜鵲一般大,窩做的很細膩,用口水還有各種各樣的毛和樹枝筑窩,筑出來的窩防水又防風,所以很多不會筑巢的鳥兒都喜歡占它們的舊窩。
鳥窩里窩著一只小鳥,身上的毛還沒有完全長齊,連站都還站不穩,看到宿山靠近了窩立刻扇著翅膀,伸著脖子張開了嘴要吃的,時不時還出嘰嘰的聲音。
“對啊!你別看這種隼個頭不大,但是急為靈活,而且識訓…“唐娜熟練的拿起了旁邊的盒子,用夾子夾出了一條面包蟲,塞進了小鳥的嘴里。
一口吞了蟲子,小東西又開始要吃的了。
連著喂了四條,小東西這才老實的臥在了窩里。
宿山仔細的看了好久,這才現小東西的嘴上是有微微的一個鉤型,若是不注意的話幾乎都看不清楚。
“騷包這貨也不送個真猛禽過來,像是白頭雕啊金雕啊什么的,送這么個玩意兒能干啥?看家不能看家,護院不能護院的”宿山報怨了一句。
宿山并不是想養雕,只是這么順口一說,如果騷包給真給他弄一個大猛禽回來,那么他又要報怨這東西吃的多了。
“回來啦!”
宿山背后傳來了母親的聲音。
一扭頭看到母親正脫著外套呢,一看就知道剛從門口的大棚里出來。
“我看著像是唐娜回來了,那邊怎么樣啊?”趙明霞撣了一下褲子上的灰,然后笑瞇瞇的問兒子。
宿山把那邊大牧場的事情說了一下:“到了翻過年開了春咱們就可以搬過去了,到時候您二位先別急著走,去那邊住上兩天,見識咱們的新家再走”。
“你爸得急瘋了!”趙明假笑著說道:“其實也沒什么可看的,不就是比這里更大一些么,還能看出花來啊?”
宿山回道:“和這里可不一樣,咱們這里都是大平原,看不到山,那里山河湖咱們家的地上全都占了,現在也說不明白,等到了地方你看了自然會喜歡”。
“我聽唐娜說了,那地方比這里更偏,我說咱們住那么偏的地方就不怕有壞人?”趙明霞有點擔心自家住的遠離人群,會有不法份子為了錢挺而走險搞點壞事什么的。
宿山笑道:“不怕,附近的人都不窮,指不定向誰下手呢。再說了,到了那邊咱們牧場得先配上槍,到時候睡覺手邊就擺著槍,誰來也能抗上一陣子”。
這話宿山到不是和母親扯淡,真的搬了過去,第一時間還真得配上槍。
主要不是為了防人。而是為了防野獸,每年西部野獸傷人的事件可不是個例。
人沒什么可防的,因為正兒八經的牛仔可不是好惹的,他們才不會在乎這是不是保護動物,只要侵犯了他們的利益,什么野獸都照樣射殺,至于人也是一樣。
至于那些反智黨們則大多生活的城里,這些人敢和政府鬧,但是決不敢跑到鄉下去和這幫子牛仔鬧,因為這些牛仔真的會揍人。
況且這些暴脾氣的牛仔和國民警衛隊對玩對峙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最后差不多都是國民警衛隊先認慫,因為沒有哪個政客敢下令讓國民警衛隊沖著這群武裝整齊的牛仔開槍,一是怕背上罵名,二是沒有重武器的國民警衛隊還真的不一定能贏。
至于闖入匪徒什么的,這些人也不傻,要是真的這么好闖有有錢人的地盤,比爾蓋茨家不知道被闖入多少回了。
在美國這邊闖別人的家可不是那么好玩的,那是冒著生命危險的,而且人家主人擊斃了你,很多州根本就不算是犯罪,算正當防衛,所以這些匪徒可以搶珠寶店什么的,很少會去搶鄉間的大農場大牧場什么的,因為真的要命!
和母親解釋過,不過她的想法已經固定了,老年人在某一方面都比較固執一些,所以宿山也就不再提這事了。
和母親聊了一會兒,宿山換了一身衣服,沖了個澡之后,便開始巡視起小牧場來,牧場里的一切都好,唯一不好的是這兒的天氣,灰濛濛的一望便知肯定是要下雪了。
正如宿山所料,回去的第一天夜里,碩大得雪花便飄飄灑灑的落了下來,到了第二天一推開門,放眼望去到處都是銀裝素裹,美不勝收的雪景展現在了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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