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縱橫,將整個城都焚燒殆盡。
元廷八萬兵,皆喪生火海之中。
“元廷潰敗度20,世界值+2!”
“元廷潰敗值30,世界值+2!”
“元廷潰敗值40,世界值+2!”
悅耳的系統提示音,不斷在耳邊響起。
此番元廷出兵,乃是北大營的所有精兵強將,結果盡數折損在此,元廷氣數已盡,如雙臂被斷,再無還手之力!
很快,消息傳回北大都。
元廷上下,惶惶不安。
明教大軍則借助舒城作為跳板,揮兵北下,一路攻城拔寨,所向披靡。
所遇元軍將領,皆被深夜襲殺!
一時間,偌大的元廷竟無人敢領兵抵抗,節節敗退!
不過月余,大軍已兵臨北大都城下!
直消大軍進城,便可得天下!
大軍于城外安營扎寨,只等城門大開,便覆滅元廷。
就在此時,朱元璋從帳外走了進來,臉色略顯凝重抱拳道:“教主,有客到。”
寧青安負手站在軍帳內,道:“差他進來。”
朱元璋聞言猶豫了片刻,硬著頭皮道:“教主,那些客人氣勢凌人…他們,要您親自出帳外跪迎!”
寧青安方才還輕輕敲打手背的手指忽然停頓了一下。
他緩緩轉過頭來,瞇著眼睛問道:“什么?”
“這話不是屬下說的!”朱元璋連忙否認。
“有意思。”寧青安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自從他橫推江湖,帶領明教大軍攻城拔寨攻伐天下之后,再也無人敢在他面前說哪怕一句不敬之言。
就連武當此時,也對他表達了充分的尊敬。
從武當論,寧青安是他們的弟子。
但從天下論,寧青安是大教之主,武林絕顛,其身份早已經和張三豐持平,甚至超越。
一碼歸一碼。
如今天下,還有誰敢對寧青安口出狂言?
而且是…跪迎?
“殺了吧。”寧青安揮了揮手,平靜的說道。
他不想知道對方是誰,也不在乎對方的來意。
有些話不能說。
說了,就要承擔后果。
“是!”朱元璋額頭冒出冷汗,心道寧教主最近看起來已經不似曾經那般暴戾兇狠,但卻不知為何,越是平靜的寧青安,卻越讓人感到一陣陣發自內心的恐懼。
因為太平靜。
源于對自己的自信。
強大的人,無需用兇厲的外表來為自己增添威勢。
朱元璋領命而去。
緊接著,寧青安聽到外面傳來一陣厲喝與打斗聲。
幾名明教高手徑直倒飛了進來。
寧青安眼神微迷,伸手將幾人接下,送至兩側。
“教主,屬下無能!”被打退的明教高手滿臉漲紅,羞愧無比。
如今明教聲勢如日中天,敢直言令其教主跪迎,且出手便打傷了幾名高手的客人…想必,來頭不會小。
啪嗒!
啪嗒!
大帳前,三人從天而降!
寧青安抬頭看了過去。
只見三人為兩男一女,穿著古怪,面容也和中原人不同,充滿異域風情。
此時,他們臉上掛著威嚴之色,手中各自持握著兩柄造型古怪的兵器,邊緣有宛若火焰般的波浪條紋。
“吾等乃波斯明教總壇,風月云三使!奉總教主之令,持圣火令來至中土!明教弟子,當知見圣火令如見教主,還不跪迎!”一名虬髯人目光倨傲,視身邊數萬大軍如無物,厲聲喝道。
“波斯總壇?”
“他們是總教之人?”
周圍大軍一片嘩然。
明教曾經源自波斯,后經過中土發展雖然慢慢壯大,但多少任教主依然對波斯總壇敬畏有加,就連曾經的鎮教圣物圣火令,也是波斯總教傳給明教。
此時眾人聽到來者表明身份,都有些猶豫。
“明教已有新教主,我等不能從命!”朱元璋盯著三使,冷笑說道。
那虬髯流云使將手中圣火令互相一擊,鏘的一聲,說道:“此乃中土明教圣火令,有此物者方為教主!”
寧青安負手而立,站在原地看著三使未動。
“總壇有令!代教主寧青安,勞苦功高,統軍有功!特賜返回波斯總壇,接收封賞!”流云使居高臨下看了寧青安一眼,沉聲道:“可封第十三王!于總壇塑像,接受萬千弟子膜拜!”
波斯總壇,共有十二王,寧青安受封第十三王,也算大手筆了。
“寧教主若去波斯,中原明教如何?”朱元璋邁步上前問道。
流云使冷冷的瞥了朱元璋一眼,寒聲道:“自然由我等接手!”
帳中諸人,這才明白過來。
原來波斯總教的人是看明教要奪得天下,特地趕來摘果子的!
“我原以為總壇之人有多高風亮節,原來也是幫無恥之徒。”朱元璋冷笑不止。
他自然是不希望此時的明教被三使者接手。
他追隨寧青安,已經要建功立業之時,現在忽然換了人,恐怕他們這些老將,也會遭到清洗。
“住口!你敢侮辱天使!”一直沉默不言的妙風使忽然抬手,手持圣火令向朱元璋頭顱砸了下去。
惡風陣陣,顯然是要殺人!
朱元璋倒退兩步,臉色蒼白。
他雖然有統軍之才,但本身武功并不高,根本無法和三使者相比。
若是這一擊砸中,他絕無生還的可能。
就在此時,帳內忽然有凌厲的劍光閃動。
寧青安面帶笑容,絲毫沒有翻臉的跡象,但出手卻十分果斷,直接一劍斬了過去。
妙風使渾身一麻,感覺全身都被寒意籠罩,她大驚失色,慌忙舉起圣火令抵擋。
而另外兩使見狀,也身形忽閃,三人合力,才在電光火石之際擋下這一劍!
大帳之內,金鐵交戈之聲顫鳴!
圣火令也不知是用何等材質制成,居然完好無損的擋下了寧青安這一劍!
“寧青安,你敢對天使出劍,想造反嗎?”流云使臉色陰沉,舉起手中圣火令:“見圣火令如見教主!你敢違背明教圣訓?”
寧青安聞言輕笑。
“權力自古來自于力量,從來不來自某樣物品,我不需要任何人的認可,也不需要任何人的任命。”
他一邊說著,一邊拖劍緩步向三使走去。
“我的地位是殺出來,不是說出來的。”
“明教,是被我所征服,而非折服,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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