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婪之島上,真陽花費了不少的力氣,才終于將移動卡用盡的比司吉給甩開。
其實真的不怪他,他就是手癢想偷著玩一下。
結果每次都成,比司吉每次都不準備防御卡,那能怪他嗎?
甚至于如果下次再見面的話,他搞不好還想再摸一手...畢竟這玩意兒是會上癮的。
數天后,真陽正在賭博城市杜力亞司看人斗地主。
“誒,你炸他啊!他就一張牌了你不炸他,想什么呢!”
“炸雞毛!我們是一伙的!”
“就因為是一伙的,我才讓你炸他啊!炸完之后,你放個單,他不就走了嗎,這么好的翻倍機會,你想什么呢?你到底會不會玩?不會玩趕緊下去!”
對方被真陽給噴的頭昏腦漲,啪,倆王就扔出去了。
“王炸!”
“好!”真陽大喊了一聲,周圍全都是用看‘蛇精病’的眼神看著他...
他也不理,只當是嫉妒。
然后就見那人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樣,在同伴近乎絕望的目光中,單走了一個3.
“漂亮!”真陽又是大喊了一聲,嚇了所有人一跳,然后嘴里還念念有詞,“這不就贏了嘛!誒,等下記得請我吃飯啊!”
“那必須滴啊,老鐵!”
回答真陽的不是那個可憐的孩子,而是...地主。
原來在被炸完之后,倒霉孩子的那個下家農民已經絕望的將牌扔到了桌子上,赫然也是一個小3...
“要不起。”
“哈哈哈,該我了!一個2壓死!”
“管不起吧,順子!”
“4個4,我炸!沒啦,兄弟!”
“快快快,給錢給錢!”
兩個‘農民’臉都綠了,明明都已經贏了,都怪那個混蛋!
兩人同時將目光停留在了周圍看熱鬧的某人身上。
這不能啊,點子也太背了。
真陽干笑了一聲,轉身就想開溜,然而卻被‘地主’一把拉住。
“好兄弟,這把真是多虧了你啊!放心,中午這頓飯我請了,俺們去吃大餐。”
瑪德,這下好了,更洗不清了。
于是在兩位‘農民’憤怒的目光中,真陽只好含淚吃了這頓飯。
畢竟蹭誰的不是蹭啊!
就在吃飯的時候,他突然接到了通訊,打開了book一看。
“美肚鯊...這誰啊?怎么會在我的通訊錄里?”
真陽有些奇怪,不記得自己加過這樣一個好友。
不過出于好奇,他還是點選了接受。
“喂,哪位?”
“...是我啊!大佬你忘了嗎?壽富拉比,磊扎與14海盜...”
“啊,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身子發虛老愛流汗的那個女人。”
“...(笑臉)是我,沒想到大佬還能記得我。”
“行了,說正事吧,我這正忙著呢,找我干什么?”
一邊說著,真陽一邊嗦著意大利面,那叫一個香。
聽著這股嗦面的動靜,美肚鯊強忍吐血的沖動,說道:“出事了,辛巴基被炸彈魔給殺死了,現在就連我也被炸彈魔給盯上了。”
“等會兒,你說的這個辛巴基...他是誰啊?我認識嗎?”
“壽富拉比,磊扎與14海盜,那個眼鏡男...”
“啊!是他啊,你早說啊!”
真陽終于想起來了,“然后呢?”
不知道現在身在何處的美肚鯊也是一嘆,是啊,然后呢?
他們之間非親非故,上次合作也并不算很愉快。
“我想委托你除掉炸彈魔,只要我有的東西都可以付出。”
真陽沒急著答應,也沒有趁火打劫的意思,而是若有所思道:“委托先不急,我想先知道這段時間都發生了什么事情,以及這個炸彈魔都干了什么?”
在美肚鯊的講述下,真陽也了解到了大致的情況。
簡單來說就是這個代號為炸彈魔的家伙利用自己的念能力來威脅其他玩家,以此來快速收集卡牌。
而更加惡心的是,就算有人為了保命而將自己收集到的卡牌交出來,最后也會被殘忍殺死。
典型的拿了贖金還撕票!
這讓非常有‘職業道德’的真陽很看不上對方。
“所以現在這個炸彈魔收集到多少卡了?”真陽好奇的問了一句。
“原本就有傳言說炸彈魔已經將指定的卡牌大部分都收集齊了,只差兩張,一張是黑暗翡翠,一張就是...一坪的海岸線。也正是因為這樣,我和辛巴基都被盯上了。”美肚鯊有些落寞的說道。
“恩?什么意思?”
“是黃毛,黃毛以一坪的海岸線在誰手里為籌碼,從炸彈魔那換取了多的一張大天使的氣息,出賣了辛巴基。也正是因為這樣,辛巴基才會被炸彈魔給殺死。”
真陽了然,對于這個結果不做任何評價。
人心一直如此。
“那你呢?按照你的說法,現在一坪的海岸線這張卡應該已經落入了炸彈魔的手中。”
然而美肚鯊猶豫了一下卻說道:“在受到襲擊的時候,我和辛巴基正好在一起做任務。所以在臨死前,辛巴基將那張一坪的海岸線交給了我,并沒有讓對方得逞。”
“而且...另外一張黑暗翡翠,切好我這里也有一張。所以現在炸彈魔幾乎是像瘋了一樣到處找我。”
對于美肚鯊的說辭,真陽最多也就只相信五分。
至于真相是什么,不重要,他也不在乎。
他只知道現在炸彈魔疑似只缺那兩張卡牌,然后就完成了收集。
而他呢,還差不少,可是卻正好擁有那兩張卡牌。
那么也就意味著,他只要把炸彈魔手里的卡搶過來,就可以通關游戲了。
呆了這么長時間,真陽也有一些玩夠了。
整個島上幾乎沒有他沒去過的地方,所以新鮮感一過,他的興趣就直線下滑。
或許是時候該離開了。
于是他最后說道:“這個委托我接了,而且不需要你支付任何報酬,不過我需要你作為誘餌,引炸彈魔出來。”
美肚鯊似乎非常的猶豫,可是考慮到自己現在的處境,還是咬牙點了點頭答應了。
掛掉通訊后,真陽的目光則是停留在了一個許久沒接觸的名字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