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木拓也拿著翻了翻,發現畫風意外的還不錯,很戳他的xp。
一共只有二十多張畫稿,大概看了一眼劇情,確實是牛頭人沒錯,只不過...全是女角色。
作為純愛戰神,這種女角色互相ntr的劇情看著莫名帶感,都搞百合了誰還在意是不是原來的那兩個人。
“怎么樣?”左倉綾音笑瞇瞇的問道。
“畫的很符合你的人設,不過你怎么想到開始畫漫畫的?”鈴木拓也放下了手中的畫稿。
“只許你寫小說不許我畫漫畫嗎?”
“那倒也沒有,只不過印象中你不是這種費力畫圖的人。”
“最近想嘗試一些新東西嘛。”
“那你加油。”他選擇接著吃飯。
“現在是不是覺得牛頭人更好了?”
“有一點吧。”鈴木拓也無所謂的說道,他的選擇現在已經不重要了。
“彩花,你要不要也看一下。”
“不了不了,快吃飯了,一會要涼了。”
這頓飯最終以牛頭人的勝利告終,飯后,他裝了些飯菜回到了內田雄馬的房間。
“...你這一塊肉都沒有是不是過分了。”島崎信長拿筷子扒拉了半天,全是素菜。
“誰讓你不出去吃的,肉都被她們分完了。”
“算了,都當上深居簡出的老年人了,吃什么都一樣。”
在對方悶頭吃飯的時候,鈴木拓也突然有了問題。
“你說要是佐竹桑過來找你了怎么辦?跟她回去嗎?”
“不可能的,在她改變想法之前我就在這住下了。”
“難不成你還能不去事務所了?”
按照他的想法,佐竹百合只需要在青二事務所安插兩個眼線,等他一回去上班,當場逮捕就行了。
島崎信長笑了笑:“沒錯,我已經和經紀人說過了,這兩個月什么工作都不接。”
“...他沒意見?”經紀人不都是吃著藝人的提成嗎,聲優一罷工,他難道喝西北風?
“當然有,不過沒什么用,我給了他不少錢當補償。”
“行吧。”他收回了后面勸他回去的話,本來還打算悄悄通風報信來著,現在看他這么堅決還是算了。
鈴木拓也不打算在這坐著看男人吃飯了,于是回到客廳,坐在沙發上翻起了事務所發來的臺本。
剛看兩行,旁邊就傳來了一陣碎碎念,他轉頭看過去,左倉小姐雙手合十,對著面前的茶幾叨咕著什么。
“你在干嘛?”
“向上帝祈禱。”
“祈禱什么?”
“當然是我的漫畫能被出版社錄用啊。”左倉綾音理所當然的說道。
“你還真的拿去投稿了啊。”
“當然,你寫小說都能成功,我畫漫畫也一樣會成功的。”
很遺憾你找了個錯誤的例子進行對比,他只是個帶著掛的摸魚人。
“你信上帝還不如改信我。”鈴木拓也搖了搖頭說道。
“信你有用嗎?”
確實有用,沒準他抽獎能抽個漫畫技能lv1之類的物品。
“你看,上帝也是神,我也是神,信我們兩個都差不多。”鈴木拓也開啟了忽悠大法。
“就你?”左倉綾音之前已經被科普過了,一臉不信的看著他。
“上帝全知全能,洞察萬物,但他缺錢,這點和我一樣。”鈴木拓也聳了聳肩。
“怎么說?”
“他們每年收幾十億的錢,還不用繳稅,至少信我是免費的。”
左倉綾音嘁了一聲,就當聽個笑話。
“你都當神了怎么還這么窮。”
“因為神不能干擾世界的治安,不然會扣業績。”
“你編的倒是挺快。”
“這是一個名叫渡鴉的神告訴我的。”
“我信了。”左倉小姐將手中的畫稿一扔,拿出手機擺弄起來。
別管她到底信沒信,至少是安靜下來了,鈴木拓也重新翻開了臺本。
“鈴木君,我們出去玩吧,我在手機上看到市中心有家商場在搞活動。”左倉綾音搖了搖手機,將網頁界面遞了過來。
“不去。”
“你下午不是沒有工作嗎?”
“你臺本都看完了嗎?這個月的GANGANGA還沒錄吧。”
“沒關系,又不是直播,反正是我家贊助的,出了問題讓他們剪掉就是了。”
可以,他無話可說。
“我很忙,你找茅野桑她們出去吧。”
這話是真的,小說第二卷已經快到死線了,今天就得開始動筆了,過兩天的節目臺本還沒看,明天還有動畫的配音。
他都要忙炸了。
左倉綾音點了點頭,沒有再堅持下去,起身回了房間,也有可能是回了別人的房間,他在客廳又看不到。
沒過一會,幾個女孩子攜手出現在了客廳,然后一起出了門,不出意外的話就是去那家商場玩了。
鈴木拓也覺得自己就像個局外人,這工作也太難了,錢拿不到多少,活還這么多。
他打了個哈欠,強頂著困意翻起了臺本。
“真実はいつもひとつ!”
剛看兩頁,手機鈴聲響了起來,他看都沒看的接了起來。
“喂?”
“鈴木君,這兩天你見到信長了嗎?”大和撫子般的聲音透過聽筒傳了出來。
鈴木拓也瞬間就清醒了,確認了一下手機備注,確實是那位大人。
“沒見到啊,他怎么了?”這時候睜眼說瞎話就對了。
“沒事,他這兩天在外面玩,如果你見到的話麻煩讓他快點回來。”
“他惹你生氣了?”
“沒有。”
“聽你這個語氣就是有了,他人就那樣,不要跟他一般見識。”
“嗯。”
“兩人之間有什么事可以溝通一下,總能找到解決辦法的,不要逼的太緊。”
“...你知道些什么?”
出事了,好像暗示的有點多,是不是露餡了。
“知道你們兩個吵架了唄,不然他怎么能跑出去。”鈴木拓也不動聲色的說道。
對方似乎松了一口氣:“我會多和他溝通的,謝謝你了。”
“不客氣。”
說完他伸手掛斷了電話,第一件事就是前往內田雄馬的房間。
此時的內田雄馬躺在床上,安然的睡著覺,島崎信長坐在桌子前寫著什么。
“咳,信長,有件事要和你說一下。”鈴木拓也將剛才的電話內容大概講了一遍。
“也就是說...你說漏了?”
“沒說的那么明顯,也不一定能猜出來。”
“不不不,她一定能猜出來。”島崎信長篤信的說道,他太了解自己的未婚妻了。
“那怎么辦?”
“我要連夜跑路了。”
“需要我支援你點錢嗎?”鈴木拓也估摸著他跑路可能需要點路費。
“就等你這句話了。”島崎信長直接清空了他的現金。
他好像上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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