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座位,收拾東西準備離開的時候,他好像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果不其然,一個矯健的身影飛奔了過來。
“拓也,救我。”
熟悉的開場白,熟悉的聲線。
“你怎么在這”
“順著你推特上面的圖找過來的,還好車開的快,你還沒走。”島崎信長轉了轉手里的車鑰匙。
...這下剛好給他提了個醒,以后圖片不能隨便亂發。不然這邊剛發完沒一會,一群粉絲就找上門來堵他,多少只手也不夠簽名的。
“有急事你直接打電話多好,干嘛親自走一趟。”
“現在又到了需要你救我的時候了。”島崎信長抱住他的腰開啟了哀求模式。
還真當他是哆啦A夢了啊,有事沒事都求他,他哪有那么萬能。
“你先說一下怎么回事吧。”鈴木拓也將他推到一邊。
島崎信長將目光投向旁邊的兩個女孩子,意思不言而喻。
“和佐竹桑有關系?”他猜測了下。
“嗯。”
“我不會說出去的。”茅野愛依開口表明自己的立場。
“我也是,我會保密的。”左倉綾音附和著。
女人對于八卦是無法拒絕的,島崎信長的戲才剛開始,她們兩個怎么可能退場。
“拓也”
鈴木拓也聳了聳肩:“喊我也沒用,直接說就是了。”
“你確定她們會保密我感覺這都是我未婚妻埋在你這的間諜。”島崎信長低聲說道。
“你諜戰片看多了吧,哪來的那么多間諜。”
“小心駛得萬年船,你以為我鬼混了這么多年還沒翻車是因為什么,不就是一個穩字嗎”
“...放心吧,沒那么恐怖,她們不會往外說的。”他將目光投向旁邊的兩個女孩子,兩人瘋狂的點著頭。
“那我說了”
“開始你的表演。”鈴木拓也找了一圈也沒找到瓜子或者西瓜,只能先吃涼菜湊合著了。
“我昨天不是和你一起出來研討臺本來著嗎,后來...”
“等一下,我怎么不記得昨天見過你”
島崎信長對著他使了個眼色,他突然反應過來了,這是之前他出來玩用的借口。
“咳,不是說這理由不行了嗎”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百合信了。”
“你接著說。”
“后來我和花醬一起喝酒的時候,看到我未婚妻了。”
鈴木拓也沉吟了兩秒,腦補完了故事的走向。
“所以你未婚妻出軌了”
“不是,她是過來把我綁回去的。”
切,故事的觀賞性一下就降低了一大截。
“那個花醬是哪一位”茅野愛依突然問道。
“不是哪一位,是一個和我經常喝酒的好朋友。”島崎信長隨口糊弄著。
“渣男。”茅野愛依顯然不信,直接把帽子給他扣了上去。
“你先讓他接著講,后面怎么了”
“后面我就到家了,百合說要和我結婚。”
“那不是挺好的嗎我看你也挺喜歡她的。”
“問題不在這,是她要和我生孩子,昨晚我躲在客廳才逃過一劫。”
“噗嗤。”三個人都沒忍住笑出了聲。
“你笑什么”
“我想起高興的事情。”鈴木拓也瞬間收回了笑容。
“什么高興的事情”
“你要和佐竹桑生孩子了。”
島崎信長一拍桌子:“我沒在開玩笑,我在很認真的找你解決問題。”
“咳,我知道,那你是怎么想的”
“進度太快了,我才認識她幾個月,突然就要發展到生孩子了,我接受不了。”
“噗嗤。”
“你欺人太甚,我忍你很久了。”
“啊,不好意思,一想到你被佐竹桑逼著生孩子,我作為好友是深感痛心啊。”鈴木拓也熟練的找著借口。
“你明明在笑我,你都沒停過。”
“我們受過嚴格的訓練,無論多好笑我們都不會笑,對吧茅野桑”
“對,除非忍不住。”茅野愛依點了點頭。
鈴木拓也收回玩樂的心態,轉頭問道:“那你想怎么辦”
“要不我先跟你睡一起挺過這段時間就好了。”
“不行。”鈴木拓也還沒說話,茅野愛依就幫他拒絕掉了。
不愧是好兄弟,深知他心。
“為什么不行”島崎信長將目光投向她。
“因為...因為...”茅野愛依拍了拍旁邊看戲的左倉小姐,希望她能補上。
“因為他睡覺磨牙,你和他睡一起肯定會睡不好。”
鈴木拓也給了他一個贊許的眼神。
“你是怎么知道的?”島崎信長懷疑的看著她。
“這個...他在沙發上午睡的時候我們發現的。”
有理有據,令人信服。
只要對面沒法證明它是假的,那就可以一律按照真的處理。
“這樣吧。”鈴木拓也想出了解決方案:“你晚上去和雄馬一起住吧。”
“可以嗎?”
“你打電話過去問問就知道了。”
“島崎君你為什么不住酒店啊。”左倉綾音歪著頭問道。
“銀行卡消費會有記錄,這次再被抓回去就真的回不來了。”
鈴木拓也將其拉到一邊,簡單開導了一下。
“這個事怎么說呢,跑得了初一跑不了十五,除非你們立即分手,不然你這個孩子是生定了。”
“分手肯定是不可能的,結婚只是早晚的問題,最多也就拖到三十歲。”島崎信長嘆了口氣。
“沒事,到時候我會給份子錢的。”鈴木拓也笑了笑,然后就遭到了一記重拳。
回到桌邊,兩個女孩子在低聲聊著什么,他依稀聽到了‘結婚’的字樣。
“島崎君呢?”
“給雄馬打電話去了,你們先收拾東西吧,可以回去了。”
鈴木拓也不是很明白,為什么女孩子吃個飯都要拿出來化妝品補妝,桌邊擺的瓶瓶罐罐的,也不嫌麻煩。
他試著走到兩個女孩子的旁邊,深呼吸了兩下,聞到了不同的體香,可能是泡了這么多年的化妝品,都腌入味了吧。
等有時間可以研究一下,給自己搞一個蘋果味的,以后出門就省下買蘋果的錢了。
“好了,雄馬已經答應和我一起睡了。”島崎信長拎著手機神采飛揚的走了回來。
“...你不要用這么惡心的笑容好不好,看著很像個基佬。”鈴木拓也挑了挑眉毛。
“是嗎?以后會控制一下的。”嘴上說著控制,但他那菊花般的笑容沒有絲毫收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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