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寒想了想,老天師好像不是蘿莉控,自己也不是蘿莉控,但他看白起的眼神越發的玩味起來了。
白起注意到了這樣的奇怪目光,心里也很是納悶,這人到底是怎么了。
他總感覺這名劍修在想一些很奇怪的事,而且是關于他本身的事。
平淡,卻帶著一絲笑意的話語響起,“那白兄和我談談那位的存在,如何?”
白起同樣用淡淡的話語回到,臉上出現了一閃而過的溫情笑容,“我只能告訴你她身材嬌小,就像你說的那樣不到一米六,是一個很可愛的女孩。”
可愛的女孩?!!
對于這句話,他著實不敢茍同。
一個能跨越世界,將另一個世界的殺神白起,帶到了這么一個讓諸葛孔明都十分詫異的世界,這本身就很有問題了。
那位女孩的年紀絕對不可能與‘女孩’這個詞劃等號,誰知道那個蘿莉身材的女人活了多少年,就怕是一個實力變態的老妖婆。
李慕寒稍稍分析了白起前面的話,就可以得出一個結論。
這位殺神絕對是在這個世界上發生了許多的事,與帶他來的那一位‘女孩’關系不淺,而且他本身就知道這個世界的一些深層次的事情,或許知道的比那位諸葛孔明還要多。
這些人真是是討厭,要是他還處于巔峰時期,就算眼前的這位同樣也在巔峰時期。
他依舊會拔劍,先用武力打敗對方,然后逼問,就算是問不出來。
他不介意用搜魂查記憶的方法,慢慢得到所有的信息,那人下場會如何,除了相關的人無人會在意。
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要有一定的心理準備,這條路上的所有人都是競爭對手。
他是一名劍修,常常被人說使用魔道功法,不配成為劍修。
這一點,李慕寒一直都很奇怪,上一世魔道中用劍厲害的有很多啊,什么魔劍客,邪劍客,實力和境界都強的可怕。
他當時也只是勝過了那些人,簡稱打贏了那些劍客,但有些方面依舊是不如他們的。
把劍修說得如此狹隘之人本身就不怎么樣吧,不過他確實只想省一點事,能簡單解決的,何必要弄得太過于復雜。
“那我想知道,白兄,你是不是從那個女孩身上得到了信息,比如誰在這個世界背后搞事,或者說這個世界的一些秘密,以及那個女孩來自哪里?”
“白兄,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分享?”
李慕寒緩緩地說道,“還有就是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李兄,問的問題還真是多。”
白起的眼神溫潤如水,臉色平靜,給人的感覺一點也不像是一個殺神級別的人物。
“只不過對于李兄前幾個問題,真的不太好解釋,或者說我不能說,也不想說,但我相信李兄早晚有一天會知道的,而且會比我知道的更多。”
李慕寒嘴角直抽搐,他就是知道會這樣,每次都是這種套路一般的話。
你要自己去發現,自己去探查,自己去追尋。
這些人真是有夠無聊的,就不能直接把話說清楚,然后能夠產生更加捷徑高效的結果。
或許真的是有什么不能說的原因,但他還是想說,世界就是被這群人所耽誤的。
那個諸葛孔明好歹也多多少少告訴了他不少的信息,這位殺神真是一點都不說,除了告知了自己的來歷。
“我來這個地方是受人所托,要是李兄想在這個組織鬧一些事的話,我會出手阻止的。”
白起只回答了一個問題,而這個問題的答案偏偏是,讓他不想聽到的答案。
李慕寒嘆了一口氣,語氣顯得有點無奈,“真是夠煩人的,我叫李慕寒,白兄,我與你一樣都是來自其他世界的人,相信諸葛孔明那家伙早就看出來,我們和他一樣是不屬于這個世界的人。”
“我其實并不在意這個世界,就算毀滅了,又如何。只是認識了一個傻小子,經歷了一些事,突然就發現自己有不少熟悉的人…我不想讓他們死在某一次意外中,更不想有人搞事情,誰敢攔我,我就殺誰,你明白嗎?白兄。”
他想到了小也子,想到了寶寶,想到了楚嵐,白式雪,劉五魁等等,不知不覺中,他身后居然多了這么多的‘累贅’。
這一刻的他,終于能明白了。
云薇為什么寧愿死在那座山上,死在那群正道之人的圍攻之下,也不愿獨自一人離開。
明明以她的實力完全可以離開,只要把教派里的大批精英帶走就行。
若不是她疏散周圍的百姓時,突然聽到了那些正道之人殺害了山下為了生存討一口飯吃的百姓,還把魔道余孽的罪名扣到了那些人的身上,她又怎么會死戰不退。
兵荒馬亂的時期,又有哪家是容易的。
更何況是高武世界,百國爭霸,武林中人以武犯禁,各國互相吞與攻伐。
整個天下雖大,卻很少有適合百姓生存與安居的地方。
舒云薇,一介女流之輩,在武林中的魔道撐起了一片天。
她明白自己心中所想,想實現的愿望很大,卻做不到,所以她創造了一個世外桃源,一個不受戰亂影響,有著綠水青山,肥沃的土地,能讓一小部分老百姓安居樂業的地方。
山上山下,那一襲紅衣所照耀的地方,真的是如同人間仙境一樣的地方。
李慕寒第一次去的時候就已經被迷住了,也不知道迷住他的是那仙境一樣的地方,還是這山上的人。
她知道自己沒有能力還天下一個太平盛世,她只想守護著自己的地方,讓那座山的附近一直都是這樣…要是真的是這樣就好了…
哪怕是那樣的一個世界終究還是守不住,亂世總是殘酷的,不會為任何人產生絲毫的同情。
那座山被摧毀了,紅衣死戰不退,鮮血灑滿了二人在山頂種的花上。
她是用了禁術力竭而亡,耗盡了全身的精氣神。
山上山下所有的人都被屠戮一空,那些正道之人不僅搶走了那里的所有一切,據為己有,之后大擺慶功宴,宣揚自己的功績,卻不愿向百姓貢獻出一絲一毫自己搶來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