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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這是一個誤會

熊貓書庫    學姐別動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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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師,怡婷身體不適,我先帶她回教室休息。”

  恰逢老班迎面走來,紙鳶連忙扶起親愛的班長大人。

  章牧宗看到張怡婷臉色慘白,且不停地干嘔,只能答應:“嗯,路上慢點,實在不行就去醫務室看看。”

  “沒問題!”

  話畢,紙鳶直接拖走怡婷。

  待離開操場不久后,確定周遭沒什么人,她不再偽裝。

  在身旁少女驚訝的目光中,紙鳶快速撕開糖衣,將白兔奶糖放入口中咀嚼。

  張怡婷退后幾步,顫抖地指著對方:“你!你!你......”

  “吃糖果啊~”

  紙鳶轉過身問道:“有什么問題嘛?”

  “不是說糖果經過浸洗?為什么你還敢吃?”怡婷瞪大眼珠。

  她感覺自己完全跟不上對方的節奏,兩人之間仿佛存在一條不可逾越的巨大溝壑。

  紙鳶若無其事地走在前頭:“我說洗過就洗過,這你也相信啊?真是單純~”

  “不是,你到底什么意思?”

  張怡婷疾步趕上,攔住她的去路:“你今天要是不說清楚,我跟你沒完!”

  夏紙鳶扶額:“你是不是傻?我要是不說糖果是洗過的,你會在現場干嘔?你不在老班面前干嘔,我們又哪來的機會回到教室?”

  眼看她準備動身離去,張怡婷繼續擋在前方:“你等等,讓我捋一捋,有點轉不過來。”

  “噗呲!”

  紙鳶雙手叉腰:“算了,我直白點。你覺得在太陽底下聽校長那個糟老頭嗶嗶舒服,還是待在教室吹風扇舒服?”

  “那肯定是在教室吹風扇舒服啊!”怡婷不假思索地答道。

  “這不就完事了!”

  紙鳶拍拍她的肩膀:“行了,別擋著,我還要回座位上趴著瞇一會兒。”

  走出去不一會兒,張怡婷大聲喊道:“夏紙鳶!”

  “干啥?”紙鳶別過頭問道。

  “你是魔鬼吧?!”

  “你猜。”

  回到教室的時候,張怡婷氣鼓鼓地瞪著她。

  作為當事人,紙鳶選擇性無視。

  從背包中取出早已準備好的小抱枕,放置在桌面上后直接趴下休息。

  “舒服~”

  既然成為一枚每月流血七天不死的生物,那肯定要在虛弱狀態下好好休息,盡量將藍條補滿,才能迎接下一波團戰。

  估計月考完,還有很多事等著她處理。

  畢竟,不是誰都能混到學生會主席這個位置。

  好叭,攤牌了,這個職務在高中階段,其實沒什么卵用。

  也就聽起來高大上,實際用途暫時還未解鎖。

  瞥了眼班長大人,發現她還在鍥而不舍地盯著自己。

  感受到紙鳶的目光,張怡婷連忙別過臉,隨后又反應過來:明明是她暗算我的,憑什么我要避開對方的視線?!

  嗯,沒錯,繼續瞪著她!

  “你是斗雞眼啊?”紙鳶一手撐著腦袋,另一只手將小枕頭收回抽屜。

  張怡婷氣結:“你才斗雞眼!你全家都是斗雞眼!”

  怎么感覺和她說話,有點像是小學生罵街?

  紙鳶突然發覺,班長大人意外的有趣~

  可惜智商、情商都不是特別高,比喬芮伊還傻、還蠢。

  關鍵地方在于張怡婷根本不聽話,總是想著和自己作對。

  想念小可愛的第N天...

  “喂!”

  “什么事?”

  張怡婷怒氣沖沖地走到她面前:“那顆糖果究竟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有一股怪味?正常白兔奶糖,都是甜甜的,偏偏你給的那塊酸不拉幾的!”

  “你稍等一下。”

  在怡婷的注視下,紙鳶從口袋中掏出一堆奶糖,隨后開始翻找。

  “不是,你帶這么多糖果,不怕待會蛀牙嘛?”張怡婷有點坐不住了。

  夏紙鳶絲毫不慌:“我又不會一次性全吃完,必要的時候可以給予那些需要的人。比如街邊的阿貓阿狗,就挺慘挺可憐的。”

  她是在諷刺我,和那些流浪貓狗一樣,需要別人施舍嘛?

  張怡婷快氣瘋了,猛拍桌面:“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貌似太用力了,手掌好痛哇!!!

  但是,千萬不能表現出來,要不然太丟人了!

  夏紙鳶在翻找過后,取出一塊糖果:“給你的糖果可能是酸奶味的,所以吃起來不是甜甜的。”

  “啊?是嘛?原來是這樣呀...”張怡婷撓撓頭。

  慢著,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不是找她理論嘛?!

  感覺到自己被戲耍后,怡婷再也站不住,猛地蹲下身,委屈地哭出聲:“嚶嚶嬰......”

  夏紙鳶:???

  什么情況?

  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就擱這抹眼淚?

  “你沒事吧?”紙鳶試圖安慰。

  張怡婷甩開她的手:“別跟我講話!”

  夏紙鳶滿臉無奈:“好說,不講話沒問題,但能不能勞煩你回到自己位置上哭去?蹲在這哭,很容易被人誤會是我在欺負你。”

  “你就是在欺負我!”怡婷抬起頭,狠狠地瞪著她。

  夏紙鳶:......

  “我怎么欺負你了?”

  “你說我像阿貓阿狗...”

  “啥?”

  十分鐘后,在進行有效溝通后,誤會總算解開了。

  “你...你真的沒有諷刺我?”怡婷眼睛通紅,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紙鳶揉揉發酸的太陽穴:“你覺得我罵人需要拐彎抹角嘛?亦或者,我在你眼中,就是那種喜歡勾心斗角、冷嘲熱諷的綠茶?”

  怡婷慌忙擺手:“沒,我不是那個意思!”

  “所以說,這是一個誤會。”

  紙鳶將其抱入懷中:“行了,別放在心上。擁抱一下,代表咱們之間徹底和解。你要是真的不喜歡我,那以后就當本人不存在。反正,我遲早都要離開本班。”

  抓到關鍵字眼,張怡婷連忙推開她:“你剛剛說...要離開七班?”

  “嗯,其實我更擅長的是理科,當初選文科也是迫于無奈。”紙鳶也不隱瞞。

  原主留下的鍋,她得負責到底。

  張怡婷有些不解:“可、可是,你文科成績明明那么好,如果堅持下去,考個本科不是問題。”

  “人各有志,不能強求。”

  “說人話!”

  “我不喜歡文科。”

  張怡婷有些失落:“你為什么要告訴我這些?”

  “反正你遲早會知道,現在說也沒差。”紙鳶很平靜。

  當時老班不是希望她擔任學生會主席?

  紙鳶就以調到理科班作為條件,暫時先幫章牧宗將學生會的事情解決掉。

  對方也很給力,表示能通過理科班老師的評測,他絕對不會攔著。

  反之,在文科班好好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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