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娜娜,今年十六歲。
我在火石鎮的城堡當女仆,我的主人是一位尊貴的女性男爵,聽城堡里其他仆人說,這位女主人,是傳聞中強大的黃金騎士奧狄斯伯爵的女兒,能服侍如此高貴的人物,是我的榮幸。
在進入城堡之前,我曾以我的容貌而自豪,認為在這個世界上,我的容貌算得上數一數二,小鎮上的男人,我一個也瞧不上,他們根本配不上我的美貌,我暗暗下定決心,我未來的丈夫一定得是個貴族。
直到我被選入城堡的那一天,見到女主人之后,我才醒悟,我之前的想法是有多么愚蠢,多么的井底之蛙,女主人宛如來到人間的圣潔天使,容貌勝我十倍,但就這樣,仍然沒有貴族愿意娶她,我替主人感到難過。
或許,等我攢下點積蓄,應該在鎮上找一個看過去的男人,結婚,生子,過完我平凡的一生。
可就在今天,女主人的城堡里,來了一個同樣尊貴的客人,聽他們的交談,這位客人,是主人的弟弟。
長的很帥氣,給人一種王子般的氣息,我靜靜的服侍在一旁,雙腿有些不自然的抖動,低下頭不敢多看。
我好不容易說服我自己,這樣的男人是不可能看得上我,等等,女主人在叫我。
“娜娜,好~好~服侍奧丁男爵!”
“啊…是的…主人。”
天吶!剛剛發生了什么,我居然走神了,主人前面說的什么也沒聽見,什么叫做好好服侍男爵休息?我到底應該怎么做?!
二樓大廳里,主人和客人相繼離開上樓休息,幾名仆從在進行最后的收拾,用黑色紡線縫制的燈罩將夜光石蒙上,只留下樓道中一兩個,方便主人半夜起床如廁,又不會太過刺眼。
隨著夜光石一個個被蒙上,城堡里明亮的光芒漸漸暗淡,窗外月光也被云層遮蔽,黑夜將三樓臥房門口的兩人籠罩,借著樓道里的微光,能勉強看清朦朧的輪廓。
走到臥房門口站定,女仆娜娜心如亂麻,雙手緊緊抓住衣角不松開,要緊嘴唇的樣子像是在做最后的內心掙扎。
當進入黑暗,視線受到阻礙時,人體其他的感官會不自覺的被放大,逼仄的過道里,呼吸聲…清晰可聞。
接下來感覺到的是迅速上升的體溫,實際上體溫并沒有改變,只是隨著視覺功能被掩蓋,人的注意力自然的就放在皮膚對外界的感知上,皮膚的敏感度大幅度上升,就會產生很熱的錯覺。
這也是為什么在黑暗之中人更容易動情的原因。
氣氛逐漸霏糜,沉默的空氣成為了壓垮娜娜的最后一根稻草,而無光的黑夜給予了她一塊遮羞布。
終于,娜娜松開衣角的雙手緩緩解開腰間的系帶,聲音有些顫抖。
“男爵…大人,請…請對…娜娜溫柔…一點…”
“呼~好險!差點就沒忍住,這要換一個愣頭小子來,這清白之身就丟了,這都過半天了,心跳還沒緩過來。”
就在即將解開系帶的最后關頭,奧丁制止了娜娜的行為,因為在這條系帶徹底解開后,他難以保證自己還能保持得住,所以趕在失去理智之前,把車剎住!
奧丁不斷的舀起涼水澆在身上,哪怕他曾經經歷過,可年輕力壯的身體沖動和透支體虛的中年是完全兩個概念。
強壯的軀體宛如一座蠢蠢欲動的活火山,任何一點火星都有可能將他冷靜的頭腦引爆。
“這座城堡不能再待下去了,簡直一蜘蛛精洞,太考驗人了,修煉斗氣都沒這么費勁。”
經過這一出,奧丁也沒啥修煉斗技的心思了,一邊用涼水擦拭身體,一邊琢磨起盆栽的事來。
按照姐姐的說法,由于七彩水晶花長時間離開水晶罩保護,花蕊已經無可挽回的走向枯萎,哪怕就是明天返回去波比鎮在買下魔法水晶罩,也無濟于事。
“唉,莫非還要在買一盆不成,十金幣啊,就這樣打了水漂,也太虧了。”
奧丁狠狠的將手里的浴巾扔進浴池,卻沒想柔軟的毛巾支棱在水中,像一個直立的斗篷一樣站住。
“嗯…?什么鬼!”
狐疑的將毛巾拿起來,用手一摸才明白過來,原來擦拭身體的毛巾被身體無意識釋放的冰元素斗氣所接觸,被冰凍成了硬梆梆的一塊。
“呵,自己嚇自己!”
隨手扔過毛巾,躺倒在柔軟的鵝毛大床上,沉沉睡去。
“嘿!娜娜!”
“啊!是麗瑞啊,嚇死我了,怎么了,這個點你怎么沒去清洗衣服?小心管家懲罰你去洗糞桶。”
“娜娜你的表情怎么這么難看的,你的那個應該還沒來吧。”
麗瑞快步的跟上前面的娜娜,小聲的嘀咕到,“你知不知道昨天客人的房間里有鬧幽靈!昨天是你帶客人上去的,有沒有發現什么奇怪的事情?”
“沒…沒發現啊…將客人送到臥房我就離開了,怎么會有奇怪的事情,你想多了啦。”
“是嘛,那太可惜了,早上聽打掃房間的瑪麗說客人房間的毛巾被幽靈附身,還能自己站起來走路呢!”
“不會吧,怎么可能,幽靈這種東西怎么可能會出現城堡里。”
“那毛巾就在洗衣房呢,咱們一起看看去幽靈長什么樣!”
說完兩個小女仆吵吵鬧鬧的向一樓的洗衣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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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事挺多,更新的有點少,大家見諒(手動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