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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3:夢里啥都有

熊貓書庫    我的父母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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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飯喝完酒,李江河看看時間,也懶得回宿舍了,直接去別墅過夜。

  但是這個酒正酣時,還不太睡得著覺。

  正是讓人興奮的程度,還沒到昏昏欲睡的轉折點。

  既然睡不著,李江河打開電腦開始瀏覽網頁。

  他看了一會新聞,想起來白天祁漢源說的榕樹下了。

  他本來也知道這個文藝青年們都很感興趣的論壇,基本上會網上沖浪的,能被劃入文青一列的,誰不知道此站大名。

  此站建立時,全國也不過才有數十萬臺電腦,像是天涯和西祠胡同都算是他的小輩。

  李江河點開一篇《七月與安生》。

  故事情節其實很簡單,就是兩個好閨蜜愛上了同一個面貌英俊的男人,喝完酒,李江河看看時間,也懶得回宿舍了,直接去別墅過夜。

  但是這個酒正酣時,還不太睡得著覺。

  正是讓人興奮的程度,還沒到昏昏欲睡的轉折點。

  既然睡不著,李江河打開電腦開始瀏覽網頁。

  他看了一會新聞,想起來白天祁漢源說的榕樹下了。

  他本來也知道這個文藝青年們都很感興趣的論壇,基本上會網上沖浪的,能被劃入文青一列的,誰不知道此站大名。

  此站建立之時,全國也不過才有數十萬臺電腦,像是天涯和西祠胡同都算是他的小輩。

  李江河點開一篇《七月與安生》。

  故事情節其實很簡單,就是兩個好閨蜜愛上了同一個面貌英俊的男人,構成了一段有點狗血的三角關系。

  但是該書很火,它的作者安妮寶貝也很火。

  火到什么程度呢?

  據說小四專門去的榕樹下就為了看一眼安妮寶貝,小四看見之后,是個什么想法我們無從得知,只知道這之后小四也用筆名“第四維”開始在網上創作。

  她筆下赤著腳穿球鞋,穿棉布白裙的女生成為一代文藝女青年的象征,現在還活在一部分青春文學的描摹里。

  但是李江河對這種題材不太感冒。

  他又看了看李尋歡的《邊緣游戲》。

  這又是一位未來的大佬,現在果麥的掌舵人。

  在榕樹下賣給貝塔斯曼之后,他就寫了一篇《粉墨謝場》,不寫書改搞出版了。

  路老板在出版界也是鼎鼎大名,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榕樹下通過與作者簽約,并支付稿酬的來獲得相關版權,然后再與傳統出版社進行合作,從而獲得出版方面的收入,嚴格來說,其實比起網絡文學,更靠出版文學一些。

  若干年后,寧財神說:“晚十年,他就出不來了。”

  為什么?

  又正好碰到互聯網泡沫破裂,而榕樹下一個月燒一百萬,才賺十萬,自然就玩不轉了。

  李江河打了個哈欠,把文學夢想放在一邊,開始搜索起相關新聞。

  祁漢源說今年榕樹下想要招人接盤是一點不假。

  這一年,朱老板號稱每月營收已經達400萬,實際上則只有幾萬。

  純文學哪有那么好賺錢。

  《人間喜劇》和《卡拉馬佐夫兄弟》在市場上,永遠也打不過《哈里波特》和《指環王》。

  而且純文學不好賺錢是市場皆知的事情,人家也不傻,自然不愿意接盤。

  2002年,榕樹下賣給貝塔斯曼,作價1000萬美刀。

  李江河當然是買不起。

  貝塔斯曼是財大氣粗,正經的世界五百強,這時候五百強入門標準大概是一百億美刀左右,所以對他們來講一千萬美刀,灑灑水了。

  夢里啥都有,李江河還是決定睡覺好了。

  “詞綴和詞尾有什么區別?”,語言學概論的老師敲敲桌面,“我選一位同學回答問題。”

  這是一節早課,同學們都有點無精打采。

  只有李江河因為良好的早起習慣,顯得神采奕奕。

  “李江河”,老師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你來回答一下,詞綴和詞尾都有什么區別?”

  “呃”,李江河磨蹭一會,還是站了起來,

  他的大腦開始快速運轉,“啊啊,一個是位置不一樣,詞綴在詞根的前后都可以,詞尾只能在詞根的后面,第二個是詞綴可以構成新詞但是詞尾只能改變詞的形式,不能構成新詞。”

  “好,你坐下吧”,老師看看李江河,又說道:“你們不要指望著我會在期末劃重點,也別說什么作業多不多,你們還能比李江河忙嗎?”

  李江河松了一口氣,補作業不是白補的,還好記得一些。

  這就是為什么雖然李江河總是缺課,但是老師對他的印象還是不錯的原因。

  在大清早可以保持抬頭的狀態,還能回答上問題,老師們就喜歡這樣的學生。

  “你還是人嘛?”,王崎眨巴眨巴眼睛,“你哪來的時間背書?”

  “閑著的時候啊”,李江河笑道。

  “王崎,你來回答下一個問題”,老師看見王崎在那里小聲嘀咕,招了招手。

  “哦不”,王崎耷拉著腦袋,慢悠悠地站了起來。

  下了上午的課,李江河和阮湘一起去吃午飯。

  食堂的人很多也很擠,兩個人好不容易找到座位坐下。

  “誒,湘湘,你總盯著我的腦袋干什么”,李江河摸摸自己的后腦勺和腦門,“我洗頭了呀。”

  “你頭發挺長了”,阮湘說道。

  “啊?”,李江河伸手掐了掐自己的頭發,“誒,一直忘了理發了,正好換個發型吧。”

  李江河以前頭發一直比較短,在板寸和毛寸之間來回跳躍。

  “我要不換個中分?”,李江河比劃一下。

  阮湘盯著李江河看了一會,想了想,說道:“那你還要再留一段時間,會很丑的。”

  “都是有家室的人了,長相已經無所謂了”,李江河嘿嘿一笑。

  “那也要好看點嘛”,阮湘放下筷子,轉身從背包拿出一定小帽子。

  帽子主體呈黑色,用兩種不同深度的灰色毛線在上面織出了一個灰狼的側像。

  只不過這個灰狼有點臃腫,顯的有一點萌。

  “你可以在頭發再長一些之前,戴著這個”,阮湘把小帽子戴到李江河頭上。

  “喔”,李江河不知道說什么好,只是伸手摸了摸自己頭頂上的毛線帽子,“很暖和,很好看,很好,真的很好。”

  “那你就要戴著哦”,阮湘滿意地看了看,“嗯,很合你的頭型。”

  “我什么頭型?”,李江河下意識問道。

  “丑乎乎的頭型”,阮湘沒忍住,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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