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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3:戀愛的犀牛

熊貓書庫    我的父母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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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別墅的時候,李江河的腦袋還是暈乎乎的。

  這種豪車+豪宅帶來的沖擊感比以往李軍或者龐淑蘭給他匯款的時候大多了。

  他現在是真不明白自己父母到底多有錢了。

  欠自己父母錢的就這么有錢了,那豈不是說.......

  “怎么了兒子,沖擊很大?”,李軍猜到李江河的反應了。

  “哎”,李江河先深呼吸了一下,而后說道:“是很大。”

  “哈哈哈”,李軍爽朗地笑道:“正常,所以你才要慢慢熟悉。”

  “不是,爸,媽,你們為什么突然送我這么,呃,這么貴重的東西”,李江河坐在路虎的副駕駛上。

  “父母送兒子東西,還需要理由嗎?”,龐淑蘭邊開車邊說道。

  “好吧”,李江河晃晃腦袋,接受了這個事實。

  “鑰匙你可要收好”,李軍在后座說道:“另外,你那個房子的物業費什么的,可要你自己交。”

  “還有你想要開那輛跑車,油費保養自然也是你自己出”,龐淑蘭補充道。

  “好,我自己出”,李江河會為了物業費和油費放棄車和房嗎?

  當然不會了。

  “你開那個車的時候,別太快”,李軍還是有點擔心地提醒了一句。

  “知道了,爸”,李江河還處于愛車之魂覺醒地初級階段,暫時不準備玩什么高難度。

  再說,華國也不允許跑車在街道上瘋狂提速。

  限速還是比較嚴格的。

  白色路虎停在應大門口,李江河兜里揣著房子和車子的鑰匙往回走。

  有認出李江河的,并不覺得這輛白色路虎有什么值得驚訝的,反倒會向自己的同伴繪聲繪色的描摹李江河的種種事跡。

  ........

  話劇匯演距離期末考試的距離并不遙遠。

  話劇匯演前一天。

  “怎么,緊張了?”,李江河在大活看著不斷深呼吸的童舒窈,說道。

  波浪隨著呼吸而運動。

  “有點”,童舒窈活動了一下肩膀,“你怎么一點也不緊張?”

  “我有什么緊張的”,李江河笑道,“又不是我的社團。”

  “你......”,童舒窈杏眼圓瞪,最后無奈地嘆了口氣:“好吧好吧,你是不能理解我的。”

  “不就是證明自己?”,李江河吐槽道:“其實我一直不明白,你何必靠這個社團證明自己。”

  “那靠什么?”,童舒窈靠著墻站著:“靠學習?咱們學校的學神一堆,靠家境?別的不說,你就比我強吧。”

  “搞社團,你也搞不過學生會呀”,李江河席地而坐。

  “你不懂,這,哎,這算是我小時候的夢想吧”,童舒窈搖搖頭,“不說了,這一段再來一遍,然后就休息吧,明天下午記得請假,咱們一下午都在禮堂。”

“沒得問題”,李江河伸出手比了個OK的手勢  回到宿舍。

  “老二,明天就要演出了,你緊不緊張?”,李江河推了推王云立。

  “我?我有什么可緊張的”,王云立撲過去躺在床上,說道:“你不知道我是人來瘋嗎?”

  “也是”,李江河好笑地說道:“誰緊張你也不能緊張。”

  晚上的時候,李江河把印好的話劇票分給舍友。

  “一定捧場”,郭策笑嘻嘻地接過去。

  “肯定去啊,三哥”,陶卓然隨后接了過去。

  其他舍友也都表態完畢,李江河拿著六張票,去找阮湘了。

  有了手機就方便多了,李江河站在阮湘樓下給她打了個電話。

  阮湘大概是剛洗完澡,頭發濕漉漉的。

  “諾,你們宿舍的話劇票”,李江河把票遞給阮湘,伸出手摸了摸阮湘的頭:“吹干再下來嘛。”

  “那不還要你在樓下等著”,阮湘把票接過去,看了看,“你們這個設計的滿漂亮。”

  “找學廣告的給做的”,李江河說道:“給你們留的前排的位置,記得來哦。”

  “知道啦”,阮湘抱了抱李江河:“我回去了。”

  “嗯,快回去吧,吹吹頭,別感冒了”,李江河揮了揮手。

  ......

  距離匯演還有兩個小時。

  “這些麥好不好用?”,趙雪青拿著一會演出要用的耳麥放到前排的桌子上。

  “試試吧”,童舒窈閉著眼在自己腦海里走過場。

  距離匯演還有一個小時。

  “少喝點水了,別一會上臺要上廁所”,李江河看看王云立手里的水瓶說道:“開始表演基本就沒辦法去上廁所了。”

  “三哥,就喝一口”,王云立咕咚灌了一大口。

  “音效再試一遍”,童舒窈對著分管音效的社員說道。

  “OK,童姐”,管音效的社員放了一段音樂。

  距離匯演還有半個小時。

  “好了,演員去后臺呆著吧,別露頭了”,童舒窈說道。

  “好”,幾個演員紛紛去后臺了。

  “迎賓就拜托幾位了”,童舒窈向著負責迎賓的人鞠了一躬,也去后臺了。

  .......

  紅幕拉開,穿著大紅連衣裙的童舒窈被蒙著眼,綁在凳子上。

“黃昏是我一天中視力最差的時候,一眼望去滿街都是美女,高樓和街道也變幻了通常的形狀,像在電影里…你就站在樓梯的拐角,帶著某種清香的味道,有點濕乎乎  的,奇怪的氣息,擦身而過的時候,才知道你在哭。事情就在那時候發生了。”

  李江河穿著老舊的白襯衫,念著臺詞。

  他的語調低沉而悲傷,像是低聲演奏的小提琴。

  第一幕從眾人齊聲朗誦開始:“這是一個物質過剩的時代,

  這是一個情感過剩的時代.......”

  第二幕是王云立飾演的牙刷在賣鉆石牌鉆石型鉆石牙刷,一個無厘頭的片段,卻并不好笑。

  第三幕,李江河飾演的馬路在犀牛館里念著獨白,陷入單相思的馬路告訴犀牛圖拉,它將有一只漂亮的,性感的母犀牛與它作伴。

  第四場,嚼著口香糖的童舒窈所飾演的明明訴說著自己對一個叫陳飛的男人的愛,馬路在第四幕落幕時唱著:“我要用所有的耐心熱情,

  我要用一生中所有的光陰,

  想著你,等著你,我的愛情。”

  第五幕,第六幕,第七幕,第八幕......

  聲音變換了又變幻,第十四幕里,大仙用一個夢闡述著寓言。

  馬路念出他耗盡氣力與情思的詩:“一切白的東西和你相比都成了黑墨水而自慚形穢,

  一切無知的鳥獸因為不能說出你的名字而絕望萬分。”

  最后中了大獎的馬路依然留不住他的明明。

  最后的最后,他們合唱起:“你是不同的,唯一的,柔軟的,干凈的,天空一樣的,

  你是我溫暖的手套,冰冷的啤酒,

  帶著陽光味道的襯衫,日復一日的夢想。”

  謝幕時,一向以驕傲著稱的童舒窈,眼角有清淚劃過,不留痕跡的風也最終留下了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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