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的愛琴海從古代開始,就一直都有人類活動的痕跡,從早期的腓尼基人到古代希臘人然后羅馬人,各個時代人都在愛琴海上出現后。
在今天,一支龐大的船隊穿過愛琴海諸島,向著北方航行而去。
這支船隊的規模如此龐大,讓不少路過的商船連忙避開。因為這支船隊中有大量的軍艦,上面的國旗顯示了其身份,意大利。
亞吉爾中將在他的旗艦都靈號上,躊躇滿志的看著在他指揮下浩浩蕩蕩的艦隊。
在該艦隊中集結了海軍最為精華的戰艦,五艘杜里奧及其改進級戰列艦、三艘都靈級、兩艘威尼斯改進級裝巡,再加上一票其他戰艦,這支艦隊在該海域是絕對的霸主。
能夠從其他競爭者中脫穎而出,怎么能不讓亞吉爾中將發泄一下內心的喜悅。
而在浩浩蕩蕩的軍艦一側,數十艘征召的商船在軍艦的保護下,努力的航行著,它們滿載著各種物資和登陸作戰的官兵。
沒錯,颶風計劃就是登陸戰,只不過這次不再是登陸島嶼,而且配合盟友保加利亞對薩羅尼加的進攻。
雖然保加利亞第一集團軍奪下了西色雷斯要點城市科莫迪尼,但是這并不能解放保加利亞的兵力。但是進攻阿德里安堡,負責牽制伊斯坦布爾方向敵人的保加利亞第二集團軍,已經接連發了數封告急電報。
從伊斯坦布爾跨海而來的敵人越來越多,他們已經快要頂不住了。
所以奪取科莫迪尼后的第一集團軍,只能前去增援第二集團軍,至于剛剛攻下基爾基斯的第三集團軍,同樣沒有足夠的實力。
他們一方面需要頂著奧斯曼在馬其頓軍隊的反撲,另一方面要想兼顧對薩羅尼加攻勢有些力有不逮,所以保加利亞方面就求到了意大利。
而意大利海軍原本就有登陸巴爾干半島的計劃,只不過并不靠前。依照意大利海軍的制定的計劃,他們在奪取克里特島之后,準備對奧斯曼在愛琴海上的諸多島嶼進行爭奪,然后在適時登陸巴爾干半島,配合正面的陸軍部隊。
從海軍的安排來看,對于登陸巴爾干半島,是排在諸島之后的。
另外奧斯曼在北非的領土,一直都沒有被海軍納入登陸作戰的范圍。因為該地區位置不在戰略要地上,對于擊敗奧斯曼沒有多大用處。
另外就是目前國內對該地區更多認知就是一片沙漠荒地,除了少數游牧部落之外根本不能對意大利產生效益其更多是將阿爾巴尼亞地區的一個添頭。沒看到奧斯曼在該地區也只布置了不到五千軍隊么,當地三十多萬人口只能養得起這么多軍隊。
不過還是那句話說得好計劃趕不上變化。誰能想到保加利亞人那么生猛在短短一個星期就完成阻斷奧斯曼本土與馬其頓的陸地連接。再加上保加利亞的求援,所以讓海軍不得不將登陸巴爾干半島的計劃提前了。
不過幸好在這之前海軍方面已經基本完成奪取愛琴海諸島的準備工作,只需要將目標換成薩羅尼加就好。
所以這次行動讓海軍唱了一次主角而對此亞吉爾中將當然十分高興。終于擺脫炮擊奧斯曼港口以及護航等這些不知名的小任務,能讓他帶著海軍展現其能力了。
正當亞吉爾中將在暗自高興的時候,一名參謀軍官跑了過來。“報告指揮官閣下,目前我們艦隊已經接近了斯基羅斯島。”
身為資深老海軍的亞吉爾中將當然知道斯基羅斯島的位置這個島嶼距離他們需要趕到的薩羅尼加半島有大約240海里的距離。這就是一天的功夫。
“命令船隊繼續保持10節的速度,另外讓第一巡洋艦隊加速,讓他們提前趕到為我們打好前站。”
“遵命,指揮官閣下。”
隨著亞吉爾中將的命令,由兩艘威尼斯改級為核心的巡洋艦第一編隊立刻提高了速度,他們逐漸與大編隊拉開了距離。雖然為了讓其他巡洋艦跟上兩艘威尼斯改級沒有跑出最高速度,但是十六節的航速怎么也比慢吞吞十節的大艦隊要快出不少。在兩三個小時之后,大艦隊的人就已經看不到其身影了。
此時恐怕負責帶領該巡洋艦編隊的列維少將估計內心還想著爭取能夠碰到奧斯曼那支老邁的海軍。
亞吉爾中將看著自己統帥的慢吞吞大艦隊內心還是有點不習慣。不過誰讓需要照顧編隊中的運輸船呢。這些家伙能跑個十節就已經算高速了。
而這些運輸艦中,運載著近四萬名官兵及其裝備。他們分別是隸屬于海軍的陸戰一師全部、陸戰二師一旅和近衛軍大部,陸戰一師與近衛軍我們就不多說,這個二師還可以談一談。
目前陸戰二師還沒有滿員,雖然有著二師的名頭,但是二師目前形成戰斗力的只有一旅。至于二旅雖然人員滿編,但是訓練還沒有完成。目前被海軍留在克里特島,剿剿龜縮在島中央山地的奧斯曼敗兵還是能夠勝任的。
而在其中一艘運輸船上,身為陸戰一師一旅二團一營營長的霍爾丹·科森茨少校,正在自己的房間內寫寫畫畫。他正在做著之前在克里特島的戰斗總結。
之前他的一營由于上岸時間晚,所以在殘酷的巷戰中損失不大,因此沒有獲得休整時間,就被與其他后續部隊一起被派去追繳奧斯曼的敗兵。在兩天前,他們才接到命令從山區出來,隨后登上運輸船準備進行下一場戰爭。
趁著這個空閑的時候,科森茨當然需要對之前的戰斗進行總結,這是他在近衛軍時就一直被強烈要求的。
“奧斯曼官兵的士氣在巷戰的時候,明顯感受到其士兵比起軍官要低,當然這可能是軍官為了保護自己豐厚的財產所致。不過奧斯曼士兵的戰斗技能,很明顯比起我們要差很多。我們營甚至發生過一次,在進攻戰中,一名奧斯曼士兵對十米外我方的戰士開火這也能打偏。這實在是難以想象。
另外其士兵對槍支保養也很差,這從我們繳獲敵人的槍支就能看出,有著槍機都要卡住了…”
正當科森茨在寫的入神的時候,一陣敲門聲響起。
被打斷思路的科森茨不得不起身去開門。
“你好,科森茨少校,有空一起喝一杯么?”
科森茨認得來人,這是與自己在同一條運輸船上另一名少校,班迪·埃爾文少校。其是陸戰二師的一名營長,這位已經邀請他喝過兩次酒了,不外乎就是想要從他口中獲得戰場的指揮經驗。
原本有心拒絕的科森茨。在看到對方手中的酒后,咽了咽口水放對方進來了。
“請坐吧,埃爾文少校。”
好久沒看到家鄉的歌爾夫葡萄酒了,一看到這酒,他就想起了酒廠老板明麗動人的女兒。或許自己讓人打聽一下,科特妮小姐到底結婚沒有。
雖然科森茨想得很遠,但是依然與埃爾文少校暢快的痛飲起來,最后有些頭暈的將埃爾文少校送走后,他看了一眼桌上收起來的記事本,算了下次在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