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啊,你現在的搶身進攻終于有節奏了。”
再一次被沈南歌干翻在地的于和少見的沒有聽到沈南歌的嘲諷。
“你的建議沒有錯,只有在生死搏殺之中才能激發我的潛力。”于和翻轉身子,讓自己更舒服一點,一身大汗,有些喘息的道,“當時時間緊急,那白猿的身法又迅捷,也不知道怎么的,我就心有所悟,一腳搶在了他的落腳點上,后發先至,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這就是生死搏殺之間的靈感迸發,如果再來幾次的話,你說不定就能領悟到雷驚天地的真正奧妙之所在了,踏足三品,也不再是幻想了。”
“踏足三品從來就不是幻想。”于和一骨腦的從地上爬起來,“至于再來幾次,我相信,很快那幫子妖族就會找我麻煩的。”
“哦,你又干了什么?!”
“我把那白子岳的腦袋做成了一個酒壺,準備賣出去。”
“白子岳?這個名字…!”
“居延山白氏,白猿一族,這一代最杰出的三岳之一,還是三岳中資質最好的一個,你說,是不是很有緣呢?!”
“居延山白猿一族。”沈南歌眼中閃過一絲意外,“還真是有緣啊,你們于氏和居延山的白猿一族的恩怨,終于延續到你這一代了。”
“是啊,不然的話,又怎么叫鐵壁于氏呢。”于和伸了一個長長的懶腰,“這個白子岳的天生靈紋正好生在天靈蓋上,你也知道,白猿靈性極強,它的靈紋也是增長靈性的,我把這東西做成了一個酒壺,可以讓酒變成靈酒,長飲此酒,可以幫助妖獸開啟靈智,所以這一次,我不但要把這酒壺賣出去,還要把我研究出來的這煉制之法也賣出去,鐵壁于氏和居延山白猿一族的恩怨,在我這一代應該也就能夠終結了。”
“你想的太多了,煉制能夠幫助妖獸開啟靈智的法寶,你不想做人了么?!”
“呃…!”
于和一拍腦袋,不由苦笑起來。
自己想的的確是太多的,只想著和白猿一族的恩怨了,卻沒有想過這種手段如果流傳出去的話,妖族的實力可就大增了,自己也就成了一個人奸了。
想到這里,他尷尬的笑了笑,“說的有道理,看來我這酒壺也只能自己消受了,不對,這樣的好東西我怎么能自己消受呢,反正老頭子快要過五十大壽了,如今又官復原職,我就送給他好了。”
“這是你的事情!”沈南歌看著他,語氣微沉,“我不想在家里看到這種東西。”
“好吧。”于和的回答有氣無力。
“另外,我聽南霜說你和她夸下海口能夠破掉雪中雁的道心?!”
“她不是已經在做了么?!”聽了這話,于和眉頭輕挑,有些不爽的道,“還有,麻煩你跟她說清楚,不是我破掉她的道心,是熊南霜自己破掉她的道心,這種事情一定要說清楚,很重要。”
于和的表情略有些氣急敗壞,這讓沈南歌的好奇心大增,“雪中雁是東齊十代貴女,也是稷下學宮的這一代天下行走,你應該知道稷下學宮的規矩,雖然號稱武道圣地,但是每一代,只有一人能夠繼承武道,這個人,必然是東齊修煉資質與心性最高之人,再加上修煉稷下學宮的鎖天訣,我不相信你能有什么辦法破掉她的道心。”
“不是我的辦法,我只是提供了一個思路而已。”于和的嘴巴這一次緊的很,“至于具體的執行情況,要么你去問熊南霜,要么等結果,因為我也不知道這一招能不能奏效。”
“看來你很害怕,不,你好像很后悔啊!~”
“我當時得罪了熊南霜,被她逼的沒辦法了才出此下策,我要是早知道你這么牛的話,誰還會跟她在那里唧唧歪歪的呢!”
于和說道,“對了,我聽說那位東齊貴女已經繞了西秦一周,還和西秦那位君王,扯上了關系?”
“這些只是傳聞,稷下學宮的天下行走一向是文武雙全,每一次出世,總是能夠成為天下人的焦點之所在,各種傳聞也非常多。”
突然于和似乎想起了什么,看著沈南歌道,“稷下學宮的天下行走出世就是九品,然后試劍天下,你現在已經是宗師了,難道就不想試一試其他宗師的水準。”
“大劍師和師父都不是我的對手,我不是夫子的對手。”沈南歌看了眼前這個仿佛惟恐天下不亂的家伙,淡然的道,“大劍師和師父都已經老了,夫子和你一樣,是衛氏女之子,天生神通,雖然年紀大了,但是這么多年,想來已經將神通融入了自己的武道之中,走出了一條新路,他的實力,應該已經凌駕于宗師之上了。”
“夫子也是衛氏女之子?!”
自從知道了所謂的盤武十禁之后,于和便開始調查這方面的資料,可惜,所謂的秘密那就是不能告訴別人的東西,于和根本就調查不出什么有用的東西,甚至連自己的母親,衛氏女的事情,似乎也已經被封口了,他都不知道找什么人去問。
當然,這也是他對于這個世界的辛秘興趣不大的緣故,看看這些所謂有的十禁都是些什么吧?
一個來歷古怪的送子觀音,嗯,這個有點稀奇。
一個是界外客,這個稀奇么?于和前世萬千小說里頭多的世,現在穿越不穿個諸天萬界,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一個穿越者,更何況他還是帶著佛祖的一丁點記憶穿越的呢?這也能叫秘密?
還有一個是什么來著,哦,求道子,也就是資質逆天修行沒有瓶頸的人,這個人現在是他沒有圓房的老婆,資質真的很逆天么?佛祖轉世你要不要了解一下?
如果都是這個級別的秘密,于和覺得,也沒有值得關注的,不過沈南歌提到了夫子的神通,于和感覺心有點痛。
都是衛氏女生的,為什么人家的有神通,我沒有呢?
別人都以為他那血廚手藝是神通,可是他卻清楚的緊,這東西是從如來舍利里頭帶回來的,除了這手藝之外,煉器的手藝也是從舍利里頭得到的,就沒有一樣是從娘胎里頭得到的。
“你怎么了?!”
“哦,沒什么,我就是在想夫子的神通是什么?!”
“這是一個秘密,沒有人知道夫子的神通是什么!”沈南歌默默的看了于和一眼道,“不像你,搞的天下皆知!”
“我知道個屁哦!”于和心里頭嘀咕了一句,又問道,“聽說,那位東齊貴女要來我們南楚了吧?!”
“不錯,怎么,你對她也感興趣?!”
“不,我對她一點都不感興趣,就算以前有興趣,現在也沒有興趣。”于和的語氣堅定無比,“我只是想要借此做一筆生意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