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里吧,前次你做出了不雅的動作,雖說父皇出面替你講了情。
但是,本王卻是容不得你如此囂張。”
趙成慶站在了赤霞山前面的空地上。抬手一指趙星辰,道,“來來,小子,我是你叔爺,讓你一只手,你盡管來打。能打著叔爺我我欠你一個人情,能打傷我我答應你一個條件。”
話畢!
趙成慶一只手背在了身后,滿臉輕蔑的看著趙星辰。
“父皇,海總管,你們可都是證人。”趙星辰道。
“小子,你叔爺我什么時候講話不算數個?好小子,居然還找證人,快點,叔爺我忍不住了。”趙成慶催道。
“叔爺,你可要準備好。”趙星辰說道。
“廢話!跟你打,何須準備?”趙成慶老氣橫秋。
海農瞄了皇上一眼,趙鎮南不由得嘆了口氣,搖搖頭,一臉無奈。
一片火焰呼嘯而過,速度太快了,趙成慶本來氣定神閑的站著的。
一看這么大團火焰過來,倒是愕了一下。
不過,倒也沒慌,掌罡一摧,一掌橫掃了過去。
噼啪!
火焰碰到掌勁后,風助火勢,臉盆粗的火焰瞬間變得浴桶大小。
趙成慶雖說劈開了一團,但大部分火焰卻是飛掠而過。
趙成慶趕緊低頭,不過,火勢太猛,并且,火力強勁,一下子燒得他翻滾在地,狼狽不堪。
而且,胡子都給燒了一半,頭發也燒去了一撮。
臉上,有點黑。
趙鎮南跟海農看得瞠目結舌。
良久才反應過來,趕緊跑過去扶起了趙成慶。
“你個混賬東西,真燒啊?”趙鎮南指著兒子罵道。
“賭場無父子,斗場更要命,難道父皇要兒臣我放水?那對安國王多不公平?”趙星辰理直氣壯說道。
“哈哈哈,小子,你也別講屁話。今天這把火燒得好,燒得好啊…”哪料到趙成慶拍了拍袍服,居然大笑了起來。
“侄孫無禮了。”趙星辰一臉抱歉道,“侄孫知道安國王是個正派的人,所以,不敢放水。
如果放水,那是對安國王的污辱。
更何況,安國王手下留情了。
剛才只出了三分力氣,后輩我講得可對?”
“那倒是!不然,我出十成力氣,怕不打死你小子了。到時,皇上問我要兒子,我哪里找你這樣的天才兒子?”趙成慶點了點頭。
“成慶,你這嘴有些欠揍。”這時,一道聲音冷冷傳來。
“父皇!”趙成慶一聽,嚇得趕緊朝著赤霞山壁跪下了。
趙鎮南跟海農當然也不例外,跟著跪下了。
“皇爺什么時候回來的?”
“昨天!聽說出了什么邪物,所以就趕回來了。”趙蒼茫回道。
“皇爺回來就好,咱們總算有了定心骨。”趙鎮南說道。
“嗯,對了,成慶,剛才為父講這話是有道理的。你的確有些欠揍!”趙蒼茫道。
“父皇,兒臣有些不明白。”趙成慶麻著膽子問道。
“不明白是不是?你跟星辰再斗一場,用全力打。”趙蒼茫道。
“這個…”趙成慶有些猶豫。
“打!”趙蒼茫道。
“皇爺都說了,那就再打一場。”趙鎮南也沒輒,只好點頭道。
這回,老子在場,趙成慶全身勁氣提了個十足。
一層淡黃氣罡浮在了身體周遭,并且,摧動了防身護甲。
趙星辰抬手一指,六脈之氣瞬間灌注于手掌,六脈神劍從指甲噴出,哧!它帶著一抹火色射向了趙成慶。
趙成慶抽出腰間寶劍,頓時只看到了一片銀光,絕對水泄不通。
卟卟卟…
千息時間,雙方連續過了百招。
趙成慶是越打心越寒,趙鎮南跟海農是越看越興奮。
“收手吧。”二百招過后,趙蒼茫道。
雙方收氣歸田,一身汗淋淋。
“成慶,現在知道了吧?”影子一閃,趙蒼茫出現在赤霞山一塊巖石上問道。
“父皇,兒子我慚愧啊。”趙成慶一臉通紅回道。
“星辰已經得到了太祖天火七成火力,并且,功力境界跨入了凝虛中期。
他是百年來我趙家第一天才,當年的趙勝都不如他。
好了,你們退下吧,我得休息了。”趙蒼茫講完,影子一閃走了。
“皇太爺已經跨入小極位了。”趙星辰說道。
“他這次出去就是為了提升功力而去的,想不到這么快,這是我趙家的榮幸。”趙鎮南感嘆道,“星辰,你也回府,休息一下。前段時間那般兇險,得好好的放松放松。”
趙星辰拱手后大步而去。
“來,咱們商量一下。”趙鎮南進了火鳳園大堂,泡上茶后道。
“皇上,水親王如此了得,我趙國第一天才,這事兒,有些棘手啊?”趙成慶瞄了趙鎮南一眼,道。
“皇叔認為該怎么辦?”趙鎮南問道。
“兩難!”趙成慶想了想說著,爾后瞄了趙鎮南一眼,臉變得特別的嚴肅,道,“皇上,這事一定要考慮好。不然,就怕給趙國帶來災難性后果。”
“母后,父皇把安國王都叫去了。我看,并不光是問明蛇眉銅龍之事。”趙德陽匆匆到了玉府,發現大舅玉程章等幾個玉家重要族人都在,于是沖母親玉昭云說道。
“趙星辰一回來,這事起了變故。”玉昭云一臉陰冷的說道。
“八成是關于‘立儲’的大事。”玉程章哼道。
“這事本來就該早點逼皇上作出決定,你們認為板上釘釘,這一拖就拖出事來了。”三弟玉應雄一臉不滿的說道,此人錦衣衛副掌令,是玉家功力最強大的族人。
“這事本來就應該沒有變故的,四皇子六皇子根本就無力還手了。
誰會料到突然間殺出匹黑馬?
不過,事已至此,咱們得趕緊想出應對之策。”四弟玉青伏哼道。
“為今之計,只有鏟除他才能把一切變術消除。”大叔玉騰宗一臉狠厲說道。
“趙星辰正得寵,咱們干掉他會不會惹皇上龍顏大怒。到時,把氣撒在二皇子身上就麻煩了。”師爺柴靜說道。
“撒也沒事,但是,氣消了,皇上別無選擇,總比他活著要好。
更何況,無憑無據的,水親王一死,洛家也不可能為他出頭,咱們裝傻,皇上即便是會猜到咱們身上。
只要咱們不承認,皇上也沒辦法。
不然,此人在,一切都有可能發生。
據說,他很得趙蒼茫賞識。
而皇上的想法很大一部分會受到趙蒼茫的左右。
此事要快,絕不能拖泥帶水。
不然,一經定下再想翻過來,那除非他死。
既然都要他死,晚死不如早死。”內務府副總管陳道清說道。
“干吧!”玉程章捏了下拳頭。
“大哥,我們養‘他’三十年了,是不是也該輪到他上場了?”玉昭云說道。
“唉…整整三十年了,咱們玉家掏了三成的家底養著他。本想留著今后德陽登基之后攤上大麻煩時再用他的,現在看來不得不叫他出馬了。”玉程章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