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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等待與革名

熊貓書庫    我若修仙法力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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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樣?”

  “如何?”

  內房中一陣囔囔,又有著噓唏。

  最終王福疇等人掀起布簾,拱拱手出了門去。

  李保國和客氏心中癢癢。

  兩人不明白王福疇等人那一臉神秘微笑算什么意思。

  “老師,您慢走吆!”

  李鴻儒搖頭晃腦的鉆出來,還系了系自己的衣服,活像窯子里做皮肉生意的風塵女。

  他擺了擺手。

  李保國和客氏自然是想問問這次推廣的情況。

  送王福疇是禮,另外四人則是探索市場了。

  包括王福疇拉柴令威等人來莫不是這種用意。

  但和文人們做生意是件難事,更無須說這些大人物。

  若不是這些人是王福疇的好友,若是有什么看上眼的好處,被一口反吃掉也很正常。

  這年代沒什么知識產權。

  要么你復雜到沒人可以模仿,要么你有足夠硬的后臺不讓人模仿。

  恥褲只是一件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產物。

  雖然解放了男性的隱私,大幅度推進了服裝的更新,但制作成品的難度并不大。

  一件成品穿在身,只要愿意,便可以模仿做出千百件。

  只是一條內褲,李鴻儒也沒掌握什么機密要素,手段有限,遠不能像定制披風一樣做成獨門生意。

  他最初推出這種內在舒坦的服裝,那也只是想請尉遲寶琳來試試。

  若尉遲寶琳開心,能打賞他一點銀兩,這種恥褲也算是用得其所。

  李鴻儒甚至想好了一兩首用在恥褲上的詩文。

  但如今,看上去似乎不再需要那種推廣的方式。

  掙錢的事情人人愛,在柴令威等人嘗試過恥褲之后,眾人臉上浮現了異動。

  這是一個龐大的市場,李鴻儒很明白自己吃不下,甚至王福疇等人也難以獨斷。

  但有王福疇在,李家多少也能分一點羹。

  他不知曉王福疇等人會如何運轉操作,但王福疇并不會讓他吃虧。

  在此行中,他與柴令威等人也結下了一份善緣。

  他只是后輩,才初步凝聚儒家浩然正氣,遠不能放在這些人的眼中。

  但一個有智慧的后輩,還能初步拿出一些可用之物,將利益糾結到一起,這便是另外一回事。

  他走的旁門左道獨特了一些,但確實非常實用。

  至少讓這五人有著滿意。

  “我還以為他們一人會訂幾十條恥褲呢”客氏惋惜道:“這種小褲子做起來簡單,若是一條能賣兩個銅板,利潤還是非常不錯的。”

  “小二設計的恥褲好穿,但這褲子羞于啟齒,不好買賣!”

  李保國搖了搖頭。

  這世上實用的東西很多,但難于推廣開來的也不止恥褲這一件。

  畢竟他們又不能剝下別人下褲,給人家套個恥褲上去。

  李保國想想賣恥褲就腦殼疼,他只覺這褲子自己用用就挺好。

  “不著急,慢慢等等看看”李鴻儒笑道:“萬一有辦法售賣,我以后還能做些女款的,那會更貼合身體。”

  “女款?”

  李保國看向李鴻儒的眼神頓時有點怪異。

  他只覺李鴻儒成熟的太過于迅速了。

  男人和女人構造不一樣,想做些女款的,那至少要清楚女人身體。

  李鴻儒的話一時讓他浮想翩躚。

  “你是不是偷看哪家女娃子洗澡了,我就知道你小子不老實…”

  李保國囔囔之時,又欲去找藤條和棍子。

  “你若看上了哪家閨女,咱們就去提個親,娶回來可以天天看。”

  客氏亦被李保國順帶著拐到不知去了哪里,這讓李鴻儒頭疼,腦海中關于女款的那些小念頭齊齊放了下來。

  父母都難言正常,王福疇等人只怕是更難承受。

  這事情暫時只能到這一步了。

  什么女款,見鬼去吧。

  “李旦,姓李的,你們兄弟給我出來!”

  布店之內,李鴻儒正是尷尬,忽聽門外一陣叫陣。

  聲音有點熟悉。

  只是轉身,李鴻儒便見到了祝青桐。

  此時祝青桐提著長劍,還拿右手拇指稍微推動了一下劍柄。

  這是一個極為危險的婆娘。

  被祝青桐一招制服,李鴻儒對這種強力的女子沒什么概念,他有點避之不及。

  武者擅長近距離廝殺,短時間爆發,諸多技巧都是極為迅速而兇悍的打擊。

  而文人擅長操控,元神具備各種妙用,據說威能無限。

  但在近距離中,大部分情況屬于武者占據上風。

  用簡單的游戲術語而言,文人釋放的能力會有較長時間的讀條。

  甚至于某些超級大招開壇做法,玩上一天也不稀奇。

  若是近身,文人大修煉者被低階武者直接刴死也不奇怪。

  選擇了文人這條苦逼路,李鴻儒早有著心理準備,遇到危險及早避開。

  “大師姐,你找我們做什么?”

  李旦被推了出來,悶悶的問了一聲。

  “我…”

  被大理寺拘捕,待得斷案清楚,祝青桐挨了一記殺威棍的懲戒,直接釋放了出來。

  祝展鵬是主犯,而她父親涉及窩藏贓物,被大理寺狠狠的罰了一筆。

  若非祝家同樣有后臺,大理寺審訊時多少看了兩分情面,便不會取律法的最低下限,很可能會涉及到牢獄之災。

  祝家遭了難,祝青桐自然是忿忿不平。

  但這與苦主似乎又沒什么關系,對方也是受害者。

  她握著長劍,被李旦反問一句,一時不知道說點什么。

  “我們祝氏劍堂教不起你們李家人,這是你的學費,我退給你。”

  祝青桐憋了半響,悶悶的取出小荷包,隨手拋了小半塊碎金過來。

  祝家出了這種事情,目前比較難于善了。

  祝展鵬經營的祝氏藥店必然被查封,祝氏劍堂亦要調整對外的策略。

  李旦在祝氏劍堂修行沒問題,但祝青桐怕自己憋不住,隔三差五借故找李旦麻煩。

  有她帶頭,其他人自然是不會客氣。

  此前李旦因為太過于憨,又是牛脾氣,已經被打到半死了。

  再持續下去可能要出人命。

  偏偏李家如今的后臺不弱,惹出問題又是一樁麻煩。

  祝青桐腦袋里轉了幾圈,覺得彼此不見是最好的選擇。

  她拋下碎金,又悶悶的看了這兩兄弟數眼,這才轉身快步離開。

  “我被革名了!”

  李旦悶哼了一聲。

  陪著弟弟去拜師,坐了一路又一路的馬車,也發生了一件又一件的事情,然后他莫名其妙就被祝氏劍堂踢掉了。

  這一天過得太離奇。

  “祝氏劍堂教的都是一堆狗屎,咱們以后找個更好的地方修行。”

  原以為自己會被四門館除名,沒想到哥哥李旦還要快人一步。

  但李鴻儒覺得祝氏劍堂水準也就那樣,李旦多呆一兩年也難有多少進步。

  沒有獲得館主的盡心傳授,沒有足夠的家底,弟子們難于成器。

  每年五兩銀子的學費,不可能指望祝氏劍堂教導出一個劍道高手出來。

  他安慰著垂頭喪氣的李旦,讓李旦心中稍微好過了一點。

  “祝氏劍堂是我能進的最好武館了。”

  李旦悶悶道上了一聲。

  他覺得自己不是狗屎。

  但確實沒練出什么來。

  李鴻儒這么說也沒錯。

  “咱在家里練都比那兒強!”李鴻儒吭聲道。

  若是能研讀一冊武者類的秘籍,李鴻儒覺得自己勉強能當李旦的老師。

  在他的腦海中,有著明庭經的知識理解。

  這種知識理解以他當前承受的知識為基礎延伸,通俗易懂,講解難度并不高。

  隨著他以后接觸更多知識,或許還有著更為深化的理解,轉而觸類旁通。

  明庭經的能力已經開啟,他還能直接觀看出人體運轉的諸多奧妙,應該有著一定的講解和指導李旦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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