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蜀黍永不為奴!”
有一說一,雖然黑蜀黍和綠皮有很多共同之處,但你要說兩者有什么聯系,那純粹就是在辱綠皮了。
因為綠皮的戰斗意志完全就不是黑蜀黍能比擬的,還有戰斗力,不論是什么樣的綠皮,戰斗力不能說天花板,但也算得上數一數二,從團結的哥布林(怎么感覺有點怪怪的)到奧格瑞瑪的部落,再到阿米吉多頓,綠皮(統稱)的表現都可圈可點。
哥布林都知道合作就會有rbq玩,但你讓這些綠皮憎惡團結,那純粹就是笑話了。
帝國安全局老早就封鎖了整個貧民窟區域,不論天上地面又或者是下水道,那怕是只螞蟻都會被傳感器發現,更不要說地面有當年巴西政府建立的隔離墻。
所以碎旗者們沒能跑掉,或者說沒敢頂著火力跑掉。
為了應對這些超級戰士,帝國安全局可謂是給足了面子,出動了超過一千名帝國幽靈特工,外圍有三個帝國軍團,空中的還有兩個雷霆戰士大連的打擊巡洋艦。
至于步兵火力配置,那更是豪華,因為要面對憎惡這種大家伙,所以反裝甲火力是直接下放到個人的,每個步兵班有兩門電漿炮和一支地獄激光槍,前者自然不用多說,發射電漿團,摧毀敵方重裝甲目標,供能需要一個能源背包,而地獄激光槍則是由斯巴達鐳射改良而來的變種武器,不同于斯巴達鐳射命中引爆的殺傷效果,地獄激光槍注重穿透,同樣由能源背包供能,造型就像一支大號的激光步槍,一旦開火,每分鐘16000發的高聚焦激光束就能撕裂一切攔路的物體。
而且因為重火力手一般都是穿著重型步兵裝甲的,所以也不用考慮什么移動問題。
其實卡莉等人已經吃過這個虧了,因為被憎惡追擊,幾人跳入下水道準備跑路,結果被一個帝國步兵團的偵查小隊給堵在了下水道里,偵查小隊的熱成像設備第一時間發現了對方的蹤跡,然后小隊就排成槍斃隊形,發動了突襲。
從黑暗中射出的激光束瞬間就打斷了一個倒霉蛋的右腿,不等他栽倒,射手已經轉移了射擊路徑,光束沿著身軀一路直上,直接將他撕成了血霧,爆裂和烤焦的血肉濺的到處都是,而對方的腦袋更是在水道里滾到了卡莉的面前,看著那雙瞪得老大的眼睛,卡莉終于害怕了。
沒有饒恕,沒有寬恕,沒有救贖,這是帝國建立之初,費舍爾針對顛覆份子制定的政策,從肉體和精神上徹底消滅對方,而不是選擇什么假仁假義的讓對方贖罪,帝國不缺干活的人。
不過害怕也沒用,幾人被激光壓制在下水道里,偵查小隊還動用了火焰噴射器,試圖將對方逼出來,幾人一度到了非常危急的時刻,而這時,一個碎旗者很是勇敢的掰開了旁邊的管道,里面的污穢之物和沼氣盡數噴了出來,被引爆的沼氣擋住了偵查小隊的視野,而碎旗者也趁此機會逃了出去。
只不過在逃跑的過程中,依然有兩個倒霉蛋中了槍,其中一人丟掉了自己的一條胳膊,而另一人則是沒了半截腿。
碎旗者的人數本來就不多,核心的行動人員就只有七個,現在已經失去了四個戰斗力。
幾人狼狽的從一處下水井蓋爬出,結果外面是守株待兔的幽靈特工,那個沒有一條腿的家伙是第一個上去的,因為他行動不便,所以卡莉想把他轉移到地面,但沒成想反倒害了他。
隨著一發剎那間落下的電漿團,這個一條腿的倒霉蛋就真的只剩一條腿了,他腰部以上的所有東西都和下水井一同消失的無影無蹤。
眼見逃生無望,碎旗者覺得那些綠皮憎惡似乎可以來幫他們,至少能吸引一下火力也好,可想法是美好的,結局是凄慘的,因為體型龐大,所以這些大家伙只要露頭,那面對的火力可就是另一個層次了。
重型反坦克導彈,重型熱熔炮,這些一擊都可以在雷霆戰士的標準戰甲上打出一個致命傷的武器打起那些家伙來簡直不要太輕松。
而黑蜀黍們雖然注射了藥劑,卻依舊保持著自己還是普通形態時的作風,比如說撤退轉進其疾如風,迂回包抄其徐如林。劫掠錢財侵略如火,友軍有難不動如山。
和自己人開干時,那是一個比一個勇,拆房子打沙包各個都是高手,結果被帝國軍團一打之后,全都慫成了卵蛋。
不慫他們也沒辦法,雖然因為致幻劑導致他們依舊精神恍惚,但之前也是內斗了整整一夜,不少人都已經累的不行,所以他們的幻覺反倒有所好轉,至少能看清周圍包圍自己的可不再是什么條子了,而是全副武裝到牙齒的軍隊。
幾乎看不清什么是什么的尸體殘塊跌落的滿地都是,除卻幽靈特工外,防線還擁有兩個大連,共計四百名雷霆戰士,雙方的密切合作造就了一場力量懸殊的對決。
敢于沖鋒的所有人都和大地母親融為了一體,至于那些四散奔逃的,也活不過晚上雷霆戰士的追殺。
“我們必須想別的辦法!”
自知已經無路可逃的卡莉和僅剩的三個手下開了一個會,今天大家注定會死在這,那么為什么不試試拉幾個墊背的?
“你想怎么做?”
手下表示全聽對方的,大家要死就死一起!
“先投降,看看他們是直接開槍,還是帶我們去見高級軍官!如果是后者,那我們就等待時機,暴起發難,能帶走一個是一個!”
如此干脆且直接的戰術讓手下目瞪口呆,但正如對方所說,己方真的沒有手段了。
因為帝國巡邏隊根本不會靠近,己方也沒有什么伏擊的好機會。
于是四人便互相攙扶著走出掩體,光明正大的舉起了白旗,而收到消息的尼克弗瑞得知費舍爾也會來視察后,于是就放棄了直接處決對方的打算,而是準備先讓費舍爾過過目,再決定他們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