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女人給了你什么好處?”
即使被揍的滿臉桃花開,德雷克夫還不忘繼續逼得逼得,眼見娜莎姐妹二人沒法收買,他開始對費舍爾喋喋不休的進行利誘。
“你喜歡年輕漂亮的女孩?我這多的是,只要你為我效力,她們都是你的,女人只是工具,沒必要為她們做什么!”
“唉!”
費舍爾嘆了口氣,然后摸出一把大砍刀,刀刃雪白鋒利,可以輕松的把頭發絲切開。
“如果你不想要女人,錢,我也可以給,還有別的,你想要什么,都可以,你這樣的人,不應該僅僅只滿足這點吧?”
“為什么像你們這種人,這種時刻說的話都那么可笑呢!”
費舍爾一把按住對方的腦袋,舉起砍刀。
“先給你修一下頭發!”
接著費舍爾化身托尼老師,給德雷克夫修剪了一個人類高質量男性應該有的油膩分頭,為了保證光澤,他干脆倒了一整盒鞋油。
“你到底想拿他干什么?”娜塔莎看著費舍爾的舉止,越發的迷惑,這感覺也不像放過德雷克夫一樣,但要說折磨他吧,也不像,反倒是有點讓對方表演整活節目的味道了。
“不干什么,就是讓他好好的快樂一下!對了,待會你們記得把解藥送進通風系統!”
費舍爾撣了撣對方的西裝,將血跡什么的都清理掉,然后一把提起煥然一新的德雷克夫,提著對方來到了空中要塞的機庫。
此刻紅房子的大隊人馬已經回到了要塞里,數十名黑寡婦手持各種武器裝備,瞄準了抓著德雷克夫的費舍爾。
“開槍啊,殺了他!”
德雷克夫還想搏一搏,可他和費舍爾離的有點近,沒有把握的黑寡婦們都不敢動手,只能僵持在那里。
看著時機差不多,費舍爾一個響指,隨后娜塔莎就將德雷克夫用來控制黑寡婦們的神經藥劑的解藥注入了通風系統里,氣勢洶洶包圍費舍爾的黑寡婦們在吸入了解藥后,很快便清醒了過來。
“說吧,把你的想法全說出來,最好開心的跳著說!”
費舍爾拉起德雷克夫,輕輕的在對方的耳畔低聲說道,就像魔鬼蠱惑無知的勇士一樣,德雷克夫的表情一開始很是抗拒,但之后很快就放松了下來。
接著他便扭著胯甩著手,晃著腦袋開心的在原地跳起了舞蹈,而一邊跳,德雷克夫還嘚瑟的開始大肆宣揚自己這些年干的豐功偉績。
包圍費舍爾的黑寡婦們還在不知所措,有人想要離開,但看到德雷克夫癲狂的開始吐露機密,就停在原地,和其他人一起傾聽了起來。
這不聽還好,一聽黑寡婦們就炸了鍋。
德雷克夫在給她們的洗腦時,都會告訴她們一個非常悲慘的故事,什么你被渣男拋棄,被家庭拋棄,又或者你是走投無路的女人,無依無靠,最后紅房子看你可憐,就給了你一次機會,但實際上可不是這樣的。
德雷克夫挑選人選也是看對象的,從小流落街頭沾染各種不良惡習的他才不會要,反而是那些表現的比較優異的女孩更得他的青睞,為此,紅房子會用各種手段從對方家長手里奪人,而這個過程是極為殘忍的,死傷是家常便飯,還有不少女性家長因為失去孩子而精神失常。
而被帶到紅房子的女孩們同樣也要遭受身體和肉體的巨大折磨,殘酷的訓練,不合格的失敗者會被清除,合格者會在畢業是摘去子宮,然后才能成為合格的黑寡婦。
“告訴你們,是我給了你們新生活,讓你們過的比大部分人都好,所以你們應該感激我!為我效力是你們的福分!”
已經有些癲狂的德雷克夫狀若瘋魔,一邊在抽搐,一邊還在不自覺的扭動身體,費舍爾對于他的身體的命令是讓他跳到死,所以德雷克夫全身的系統都在執行這一命令,就算他昏死過去,他依然會在這不停的扭動。
黑寡婦們沉默的聽著德雷克夫的自曝,不少人的拳頭已經緊握,看著德雷克夫的眼神滿是仇恨,而德雷克夫在極度的癲狂下,還說出了另一件事。
娜塔莎所面對的那個模仿大師,其實是德雷克夫的女兒,當年娜塔莎在摧毀紅房子時,意外的將她也牽扯其中,炸彈沒有奪走她的生命,只是讓對方毀了容,而之后,德雷克夫就對自己的親生女兒進行了洗腦和改造,將她變成了一個沒有感情的殺人機器。
“殺了他!”
群情激憤的黑寡婦們此刻再也忍受不了,舉起武器對著德雷克夫開始掃射,不過子彈都被費舍爾擋了下來。
“我說過,要讓對方跳到死!”
面對未知的費舍爾,這些黑寡婦們也不好上去探一探對方的長短,只能看著把自己變成這樣的罪魁禍首繼續在那里一瘸一拐的扭動著。
費舍爾還特意打了一個響指讓對方清醒了過來。
對于剛剛所言記得清清楚楚的德雷克夫此刻那叫一個悔恨,他悔恨的可不是紅房子的所作所為,而是自己沒有提前跑路。
而當娜塔莎一家四口攙扶著脫去戰甲,露出一張被毀容的面容的女性出現在機庫時,德雷克夫臉上終于出現了些許的不安。
那是被他洗腦的女兒,直到最后一刻,對方還在服從他的命令攻擊娜塔莎,結果被一家四口合起來暴打了一頓,徹底失去了戰斗能力才停下。
娜塔莎神色平靜的走到德雷克夫的面前,打量了一番對方后,她又笑著離開了。
然后是葉蓮娜,紅色守衛,以及其他的黑寡婦們,大家排成隊,一個一個的注視著他,然后又笑著離開,這筆賬雖然難算,但是已經兩清了。
德雷克夫已經崩潰,哆哆嗦嗦的看著費舍爾,語氣里全是哀求。
“給我個痛快吧!”
“不,我說了,你要跳到死!”
費舍爾搖搖頭,然后也轉身離開了機庫,只留下德雷克夫一人在黑暗中起舞。
“求你了,別留下我一人!”
哀嚎聲隨著大門的關閉越來越小,直到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