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強了!”
這是費舍爾此刻的唯一念頭,就像禪學大師入定一樣,他可以感受到那股磅礴的力量,舉手投足間似乎就能毀滅一個世界,又或者創造一個世界,這種無所不能的感覺,那怕是他都有些輕飄飄。
“有這力量那我豈不是可以為所欲為了?”
“唉,不對啊,好像沒有這力量,我也可以為所欲為來著?”
發現自己已經能搞定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煩心事后,費舍爾覺得有這力量貌似也沒什么大的改變。
什么,你說利用這力量維護和平?沒有力量的時候,巨神利用鋼鐵和紀律也在維護和平,并且做的說不定更好。
心情恢復平靜后,費舍爾開始仔細的審視著這股力量給他帶來的改變。
嗯,外表沒有任何變化,依舊貌美如花,風華正茂,人見人愛,花見花開,風度翩翩美少年。
那么別的屬性呢?
費舍爾下意識的看了一眼下面,雖然因為人多他不好意思解褲子,但感覺還是原來那個世界第二的水平。
至于世界第一是誰?這就有的說了,畢竟費舍爾說自己第二的話,沒人敢稱第一。
身體上幾乎沒有變化,費舍爾倒也不意外,事實上這些年靈能正在不斷的滋養著他的身體,讓他的各項機能時刻保持在巔峰狀態,身體的每一塊肌肉都猶如古羅馬雕塑中走出的神話人物一樣閃耀。
事實上薩爾那加帶給費舍爾改變最大的,還是要屬靈能方面,現在的費舍爾可以輕輕松松的掀起一亞空間的靈能風暴,從而影響整個現實宇宙。
輕輕松松的毀滅一支艦隊自然不在話下,如果費舍爾愿意,現在他可以直接用一場激烈的風暴阻隔一個星系。
“等等,或許我還可以?”
費舍爾先暫緩了對于奧魯斯力量的吸收,凝聚出一點精華碎片,然后彈入正在守護自己的先知體內。
這是費舍爾用薩爾那加精華制作的進化結晶,它的作用就像鑰石一樣,一點點的強化受體,至于進化的程度如何,費舍爾并不清楚,但是他可以保證的是,至少不會比幽靈特工弱。
此外,費舍爾還可以像薩爾那加一樣,可以賜予生物靈智,促進他們的進化,或者催化一種新的生命,似乎也不是不行。
“感謝您的饋贈,長者!”
費舍爾感激的看向奧魯斯,此刻后者已經進入了大限之際,他的生命精華大部分已經傳遞給了費舍爾,剩下的那些,也正在飛速的流逝。
“善用你的力量,這是來自薩爾那加的祝福!”
奧魯斯微微頷首后,停下了動作,他的身軀就像被燃燒殆盡的灰燼一般,一點點的飄散開來。
“那么,讓我看看我有多強吧!”
費舍爾看向飛升之地的四周,在他接受奧魯斯的飛升時,埃蒙也發現了這里的情況,黑暗之神召喚了無數自己的仆從發動了攻擊,不過就如雷諾和阿塔尼斯發下的誓言一般,沒有一個敵人能靠近這里。
現在數不清的圣堂武士和陸戰隊士兵正在和與自己相似的虛空之影戰斗,星靈的空軍戰機也在和自己捉對廝殺,數個虛空撕裂者撕破虛空,從黑暗中現身,用能量不斷的轟炸著聯軍的陣地。
費舍爾平靜的看著那一個個撕裂者出現,隨后他伸出右手,無名指和小拇指彎曲,食指和中指做瞄準狀,對準了一個虛空撕裂者。
下一秒,在費舍爾的背后,一道金色的人影佇現,它身著和費舍爾一樣的實光戰甲,金色的能量在戰甲表面流動,而這道人影還住持著一柄大劍,隨著費舍爾的動作,人影也抬起大劍,對準了虛空撕裂者。
一道天神光束從劍刃射出,這是薩爾那加的終極殺招,它可以將一切物質從現實宇宙瓦解,使其還原成為最初始的狀態。
金色的天神光束轟擊在虛空撕裂者身體后,瞬間洞穿了撕裂者的護盾,就像滾燙的餐刀切開黃油一樣,在切開護盾的瞬間,也在撕裂者身體上射出一個大洞。
隨后撕裂者的身軀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由內到外的開始很快速的消散,一絲絲的混沌能量飛散開來,最后回歸整個虛空。
一個看似堅不可摧的虛空撕裂者在瞬息間被秒殺,然后金色人影又開始對剩下的撕裂者一一點名,那些足以對聯軍造成重創的撕裂者最后就像春日的雪花一樣,很快的出現,又很快的消融在太陽的光芒下。
至于戰場上的那些虛空之影,巨大的金色人影高舉起自己手中的大劍,雙手向內側握持劍柄,然后往腳下一頓。
一道劇烈的沖擊波以費舍爾為圓心迸發開來,一切被波及的虛空之影在被沖擊波掃到后,紛紛化作一片虛無。
“這是?”
看著那道恢宏的人影,雷諾都有種極為渴望下跪的沖動,這是來自他身體的呼喚,最后,他單膝跪倒在地,頭顱也微微下垂。
不止是雷諾,整個戰場上所有的星靈,人類,在看到費舍爾身后那道頂天立地的金色戰士人影后,也和雷諾一同跪倒在地。
“我的亞空間投影!”
費舍爾收回自己的力量,金色的投影越縮越小,最后融入他的體內。
這是在全盤接收奧魯斯的力量后,由星炬之光轉化而成的屬于費舍爾自己的亞空間投影,在如同秋風掃落葉一般的將埃蒙的爪牙盡數殲滅后,是時候讓黑暗之神嘗嘗它的厲害了。
“來吧,黑暗之神,是時候做一個終結了,這場戰爭,已經拖的夠久了!”
費舍爾高聲向虛空喊道。
下一秒,整個虛空之地的深空背景似乎發生了扭曲,隨著一道道裂隙的浮現,一個和奧魯斯相貌差不多的巨大生物緩緩的出現在虛空之上,只不過和奧魯斯不同,這個生物的眼睛,是血紅的。
“看起來,最后是奧魯斯贏了!”
黑暗之神埃蒙的語氣很平靜,沒有生氣,沒有悲傷,就像在闡述一件和自己毫無關系的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