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更多的美軍增援部隊趕到后,華盛頓的戒嚴才算是下調了幾個等級,據說艾利斯總統特意讓自己身邊的特工去統計了一下最先趕到華盛頓的幾個美軍指揮官的名字,至于總統要做什么,那就得問問缺員一半的五角大樓了。
九頭蛇進攻五角大樓的主力是由被他們招募的退役老兵和傷殘軍人組成,其中很大一部分人對于自己的現狀非常不滿,在有機會對那些高高在上,喜歡指使手下去當炮灰的將軍們動手后,這些常年依賴藥品和毒品的老兵更是沒有客氣,幾百號人打穿了海軍陸戰隊的防線,攻入大樓后專挑肩膀上帶星星的殺,如果不是因為人數還是太少,恐怕五角大樓最后一個當官的也活不下來,即使這樣,五個角也有兩個半被打成了一片狼藉。
不過讓人驚訝的是,雖然損失了大量的將軍,部長,議員什么的,不過聯邦政府的行政機構依舊運行的十分流暢,甚至辦事效率還比以前高了不少,使得不少平民還時不時的希望這種事情可以隔三差五的來幾次,這樣大家既可以看看熱鬧,還能落得不少好處。
除此之外,神盾局也成為了各方問責的對象,畢竟跳反的二五仔數量可不是蓋的,神盾局變成了蛇窩,作為局長的尼克福瑞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不過尼克福瑞在槍擊后就失去了蹤跡,被認定為mia(戰時失蹤)
所以每天接受各種問詢各種質疑問難的人就變成了瑪利亞希爾和科爾森,兩人每天的任務就是和一堆準備秋后算賬的官員打嘴炮,互相扯皮,盡可能的消除對于神盾局的各種不利,瑪利亞希爾還好,因為她是女人,所以問責方都盡量考慮著措辭,免得被扣上不尊重女性的帽子,而科爾森特工就慘了,每天就像諸葛亮舌戰群儒一樣,但他口才遠不及尼克福瑞的一半,所以現在本就發際線堪憂的他更是岌岌可危,如果再不加以補救措施的話,可能就真的和局長一樣成禿頭了。
“你這有點東西啊!怕是沒少貪吧!”
看著雖然小一些,但是設備齊全的加護病房,費舍爾抓著把瓜子,翹著二郎腿,極其欠揍的調戲起了做完手術還有些虛弱的尼克福瑞。
“還行,這些基地的花費并不是很多!”身上還插著管子的尼克福瑞看著自己面前的騷包貨。沉默了許久后,又開口道。
“所以,廣播那事那是你干的吧!我們派人去找了那個女主播,還對她做了測謊鑒定,結果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了我,媽惹法克,如果我真有那么厲害,怎么可能會變成這幅樣子,躺在這里!”
“這個我就一無所知了,不過既然線索都說明是你們干的了,那就肯定是你干的,指不定是中了槍壓迫到神經,所以你失憶了!”費舍爾繼續裝傻。
“你所說的線索是指戴著我樣子的頭套綁架一個女人是嗎?而且你們綁架完了也就算了,還給人家寫個工資條,上面簽的是梅斯溫度(絕地大師媽惹法克俠)!”
越說越來勁的尼克福瑞氣不打一處來,他活了大半輩子,就沒見過這種一件人事都不干的家伙,各種臟水就往他身上潑,現在就是他死了也不得安寧!
“如果我是那位絕地大師,我第一個先拿光劍砍了你!”尼克福瑞舉起還扎著針的右手比劃了一下。
“我感覺不用比劃,你就是,畢竟正常人不會中了狙擊槍三槍還能如此中氣十足!”
費舍爾將瓜子皮丟在地上,他現在絕逼懷疑尼克福瑞和驚奇隊長有一腿,說不定看似這家伙無比虛弱的躺在床上,要是這會外面闖進來一隊殺手,他絕逼能在瞬間從枕頭下面抽出手槍將殺手一個不落的解決掉。
“沒辦法,深居高位,總得有些特殊的保命手段而已,反倒是,阿特拉斯現在在整個世界上已經沒有對手了,唯一能造成一點麻煩的神盾局已經瀕臨解散,現在,你可以為所欲為了!”尼克福瑞若有所指道。
“鹵蛋啊鹵蛋,這你可就錯了!”費舍爾又躺回椅子,舉起指頭數落道。
“地位,財富,金錢,這些東西可沒有那么重要,沖國有句老話,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這個世界從來不缺少理想主義者,卻少的是能堅持下去的理想主義者,對于我來說,讓整個地球聽我的命令遠不如艦隊發現一個新的近地行星來得痛快!只有傻逼才會直接下場,代理人永遠是最高效的!”費舍爾說罷,就站起了身準備離開。
“哦,對了,再給你帶了個禮物!”費舍爾打了一個響指,然后點頭哈腰的光頭哥就帶著一隊士兵走進了房間。
“長官!”看到尼克福瑞窩在病榻上的樣子,光頭哥還擠出來兩滴眼淚。
“你的禮物就是他?”尼克沒好氣的瞪著光頭哥。
“不,是這位大佬,你肯定很熟悉的!”費舍爾指了指被士兵抬進來的擔架,上面正躺著一個尼克福瑞熟到不能再熟的老家伙,正是準備趁晚上跑路的吉迪恩馬利克,他的衛士最后還是決定坦白從寬,趁著夜色,衛士假裝要帶馬利克出城,實際上他開著車在華盛頓街道上四處亂轉,等把馬利克晃的暈暈乎乎后,他把車直接開到了阿特拉斯的總部大樓前,然后還在呼呼大睡的馬利克就被阿特拉斯的守衛當場抓獲,老頭被槍托砸醒的時候還沒明白發生了什么事,而等他真正清醒過來時,他已經被送到了尼克福瑞的面前。
“好了,人交給你了,和皮爾斯一樣,你要殺要剮,隨便了!”說罷,費舍爾就帶著手下離開了病房,而尼克福瑞看到對方離開的背影,深吸一口氣,然后大聲說道。
“華盛頓的事,還是謝謝了!”
“不用謝,就當我給美國人民積福報了!”費舍爾頭都沒回的晃了晃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