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恩莊園。
哥譚首富,花花公子布魯斯·韋恩正在舉辦著一場盛大的慈善晚宴,大廳里燈火明亮,人影交錯,哥譚名流和電影明星齊聚,記者也從各地趕來爭相報道。
一個身材魁梧,帶著厚重眼鏡的記者用鄙夷的眼神看著被美女環繞的布魯斯·韋恩,一邊端起酒杯,品嘗著自己一月工資也買不到一瓶的高檔紅酒。
這時,一個干練的金發女人來到了他的身旁,說道:“記者先生,你看韋恩先生的眼神里似乎帶著一絲蔑視?”
記者看了眼這少女,舉起酒杯道:“芭芭拉·戈登,哥譚警察局長的女兒。你好,我叫克拉克·肯特·陳,我的父親教育過我,金錢并不是人生最重要的財富,品格才是,因此我對韋恩先生好感欠奉。”
芭芭拉和他碰了下杯,贊美道:“你父親一定是位品格高尚的人。”
“那是當然,我的父親是一位超級英雄!”
克拉克滿面笑容的一點頭,開始向她講述起自己和父親的往事。
五歲那年,鼻青臉腫的小克拉克回到了家,向父親陳莽告狀,說出了自己被幼兒園的園霸欺負的事情。
養傷中的陳莽伐著輪椅埋伏在了園霸回家的必經之路上,在園霸經過的時候一包石灰粉撒下,揮舞著棒球棍沖上去就是一頓暴打。
最后,在園霸的求饒聲中,陳莽寬宏大量的饒過了他的性命,威風凜凜的伐著輪椅,領著小克拉克一起回到了家。
克拉克一邊講述,一邊回憶著當時的情景,滿眼崇拜道:“父親真是太偉大了,居然沒有將那個園霸打斷腿,除了超級英雄,恐怕沒人能擁有這份克制力!”
“呵,呵呵…”
芭芭拉嘴角不停地抽搐,在腦海中想象了一下一個成年人暴打五歲小孩的場面,無論如何也無法將這畫面為和“偉大”扯上關系。
克拉克打開了話匣子一般,繼續道:“我父親還說過,只有靠勤勞賺來的錢才能花的安心,像韋恩先生這樣靠壓迫和剝削勞動人民賺錢的人,晚上最多只能睡一小時的安心覺。”
芭芭拉手中的酒杯微微一晃,為了掩飾自己的慌張,舉起酒杯,將杯中的酒一口喝干。
她是哥譚警察局長的女兒,目前在警局里工作,除此之外,她還有另外一個身份,那便是蝙蝠俠的助手,蝙蝠少女。
對于蝙蝠俠的作息規律,她一清二楚,便如眼前這個叫克拉克的記者所說,蝙蝠俠每天晚上只睡一個小時!
原來蝙蝠俠睡不著的原因居然是這樣,意外之中她居然破案了!
芭芭拉內心震驚的時候,克拉克一臉自豪的繼續說道:“勞動最光榮,因此我從六歲起就在肯特叔叔的農場打工,賺來的錢不只能養活自己,還能給父親買零食、買飲料、買手辦、買父親一切想要的東西…”
芭芭拉愣了一愣,接著一臉古怪的看向克拉克,跟服務生要了兩杯酒,塞給了克拉克一杯,用同情的口吻說道:“為你不幸…咳,為你美好的童年,干杯!”
克拉克干了一杯酒,和芭芭拉繼續講述起了自己“美好”的童年,芭芭拉被克拉克悲慘的童年激發出了母愛,露出慈祥老母親一樣的表情,同情的看著這個可憐的孩子,耐心的聽他繼續講述。
兩個人從韋恩莊園聊到了咖啡廳,再聊到酒吧,接著聊到了旅館,第二天芭芭拉容光煥發的離開,晚上又一臉期待的找到了克拉克繼續聊,一副被他精彩故事吸引的模樣。
另一邊,在阿卡姆里的陳莽干等了二十四小時,始終沒有等到克拉克來救自己出去,不由得臉色漆黑,感覺這個不孝子似乎是把自己忘了,只好另想其他越獄的方法。
午飯的時候,小丑女再次端著餐盤來到了陳莽的桌前,譏諷道:“二十四個小時過去了,你那個天下無敵的兒子似乎并沒有把你放在心上呀,我可憐的陳莽先生。”
陳莽淡淡看了她一眼,說道:“你應該被關在這里這么久,小丑也沒來救你,看來他也沒把你放在心上呀,我可憐的哈莉·奎茵小姐。”
小丑女不屑的轉身離去:“言語挑撥不了我對他的感情,你還有四十八小時,可憐的陳莽先生。”
陳莽目送她穿過鐵門回去女子監區,接著巡視了一圈食堂里的囚犯,將目光落在了落單的謎語人的身上,端起餐盤來到了他的身旁。
謎語人見陳莽到來,瞬間興奮了起來,迫不及待開口道:“我可以填滿一個房間或者一顆心,別人可能擁有我,但我不能分享。我是什么?”
“是孤獨,我親愛的謎語人先生。”
謎語人伸開雙臂,兩根倒轉的大拇指猛地回正,興奮道:“答對了!”
陳莽看了一眼謎語人,探出頭小聲說道:“想要越獄么?”
謎語人眼睛一瞇:“不,在想出對付蝙蝠俠的妙計前,我是不會出去的,如果你能猜出我下一個謎語,我會給你推薦一個合適的幫手。”
陳莽無奈的一聳肩,說道:“都是你出謎題給別人猜,實在太無聊了,我給你出一個謎題,如果你猜不到,你就把那個人的名字告訴我。”
謎語人極度自信的一點頭:“你盡管出題,沒有任何謎語能難住我!”
陳莽含笑道:“長腿的女人,猜一種化妝品,給你三十秒思考時間。”
謎語人立刻正色起來,大腦迅速運轉,一邊說道:“長腿的女人、化妝品…是面霜,不對,該死的,我為什么對化妝品了解的這么少!難道是口紅嗎,不對,長腿的女人究竟是什么…”
陳莽掐著時間,打斷他道:“時間到,答案是唇膏。”
“為什么是唇膏?”謎語人一臉懷疑的表情道。
陳莽一笑:“這需要你自己尋找答案,現在你應該告訴我誰可以幫助我越獄了。”
謎語人一臉頹喪的抱住了腦袋,嘆氣道:“去找稻草人,他也想出去。”說著伸出一根手指,指向了頭戴破布面罩的稻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