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從今往后你就是我們驚雷派的鳥了,不用太拘謹。”
閻楚樂呵呵地拍了拍冰絕鳥的腦袋,想要把先前從它腦袋上拔下來的羽毛給安回去。
但顯然這已經是辦不到的事兒了,那一根羽毛可憐兮兮地從冰絕鳥的腦袋上滑落,閻楚差點沒挨冰絕鳥一叨。
只見冰絕鳥抖了抖身子,閉上了眼睛,似乎在使勁兒。
沒一會兒,它那被閻楚拔掉的羽毛,就重新長了出來。
“這玩意兒還能重生的??”
閻楚十分好奇地摸了摸冰絕鳥腦袋上重新長出來的羽毛,又試著拔了拔。
結果…
好不容易長出來的羽毛,又被閻楚給薅了!!
“啾!!!!”
冰絕鳥氣得直撲騰,恨不得把閻楚給吃了。
閻楚無辜地說道:“你這羽毛就不能長得牢固一點嗎,我隨便摸了摸就掉了!”
冰絕鳥氣呼呼地看著閻楚,但想到閻楚能召喚出來可怕的玄武,還是果斷放棄了,默默地到一旁重新催生羽毛。
連續薅了人家兩次羽毛,閻楚也有點不好意思,于是拿出了一顆千年朱果,說道:
“二狗子,這玩意兒吃嗎?”
冰絕鳥白了閻楚一眼。
牧清淺無奈道:“掌門,它叫小冰。”
“行吧行吧,小冰就小冰,”閻楚說道,“這可是千年朱果,你不吃我就拿去喂狗了啊!”
沒想到冰絕鳥倒還挺有骨氣,說不吃就不吃!
閻楚哪能真的讓著冰絕鳥,否則自己這個當掌門的豈不是一點威嚴都沒有了。
于是他把朱果丟到了梅吉吉手里:“梅掌門,你吃!”
梅吉吉:????
不是說要喂狗嗎??你給我做什么?!
牧清淺都快被閻楚給氣笑了,趕緊勸了冰絕鳥兩句,閻楚這才又拿出了一顆朱果喂給冰絕鳥。
一旁的祁云鳳和劉風,都有些呆滯。
千年朱果,就這么喂鳥了?
要知道朱果可不是什么普通的水果,那是可以當做藥材使用的,就算是祁云鳳,也只能拿十年份的朱果當水果吃,百年分的朱果,都要省著煉丹。
至于千年朱果…
祁云鳳至今只見過三顆千年朱果,一顆是在祁蒼龍的壽辰上,一顆在梅吉吉的手里,一顆就被閻楚拿去喂冰絕鳥了。
這位閻掌門的身上,實在太多太多的秘密,也難怪他能喚醒祁文翰體內的五爪金龍魂了。
祁云鳳之前已經將閻楚放在七大圣地掌門的同級位置上對待了,而如今,閻楚在她心中的地位,甚至要比七大圣地掌門的地位還要高!
李公公這時苦著臉說道:
“長公主殿下,浮屠宮毀了,咱們還怎么去玄濤郡城?”
祁云鳳看著那遍地的廢墟,無奈地搖了搖頭:“罷了,我們自己御劍飛行吧,這里離玄濤郡城也不遠了。”
以他們的平均飛行速度,前往玄濤郡城,大概只需要兩三天的時間。
“閻掌門,你們作何打算?”劉風問道。
閻楚伸了個懶腰,看向茍老板他們,說道:“我們不著急,若不是遇到了長公主殿下,我們或許會跟著商隊,慢慢悠悠地走去玄濤郡城。”
祁云鳳疑惑道:“閻掌門為何要這么做?”
“帶著弟子們,入世修行。”閻楚答道。
祁云鳳聞言,面露思考之色。
閻楚并非普通的修仙者,要是能多與他待在一起,肯定對自己各方面都有幫助。
換句話說,閻楚在訓練自家門派弟子,到時候牧清淺他們做什么,祁云鳳和劉風就做什么,說不定會有什么意外收獲!
比如覺醒五爪金龍魂那樣。
祁云鳳雖然沒有五爪金龍魂,但她的體內,也有些別的東西。
諸多的想法,最終讓祁云鳳做出決定:“我們也不著急,若是閻掌門不介意的話,我們也跟著大家一起步行去玄濤郡城!”
李公公面色一變:“殿下,您身子骨嬌貴…”
“我好歹也是凝神境修為,有什么可嬌貴的?”祁云鳳不容置疑地說道,“此事就這么定了!”
閻楚無奈一笑:特么的,自己好像還沒有回答吧?
一旁的茍老板更是無奈:特么的,我也沒有答應要帶上閻掌門您啊!
倒不是茍老板不想受到閻楚的保護,只是他覺得,閻楚在的地方,似乎會出現比山賊土匪更可怕的家伙…
閻楚說道:“行吧行吧,不過今晚大家都受累了,就在原地扎營休息吧,咱們明天一早再出發。”
劉風與墨歆的任務,閻楚還沒有完成呢,正巧便趁這幾天的功夫,再暗中撮合撮合。
剛剛經歷過一場浩劫,大家的心情都有些難以平復。
牧清淺忙著與冰絕鳥培養感情,梅吉吉思考著自己會不會被祁云鳳殺人滅口,李公公用玉簡記錄著事情發生的經過。
劉風與墨歆,不知為何,被打斷了表白以后,兩人居然都沒敢繼續下去,刻意地回避著對方。
這些閻楚都看在眼里,不由得嘆氣:
看樣子劉風與墨歆兩人的關系,沒那么容易確定。
他尋思著,要不自己干脆直接煉一瓶那啥藥,讓劉風與墨歆生米煮成熟飯得了!
第二天天亮開始,所有人就重新出發,回到了前往玄濤郡城的路上。
只不過這一次和昨天不同,所有人居然都以閻楚馬首是瞻。
一行人當中,本來祁云鳳的身份地位應該是最高的,但昨天見識了閻楚的手段以后,祁云鳳便故意放低了身段,不管凡事都以閻楚為主,所以大家走了半天以后,李公公有什么事兒,都先問閻楚一聲。
這反而讓閻楚有點不習慣了。
“閻掌門,有件事我必須得問問您。”
大家正走著,梅吉吉忽然湊到閻楚身邊,小聲地說道。
閻楚搖頭道:“不借錢。”
梅吉吉一愣:“我不是要借錢啊!”
“那你想問什么?”閻楚疑惑道。
梅吉吉低聲道:“如果一個女人時不時偷看您,這個女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閻楚想了想:“你欠那個女人錢了嗎?”
“您怎么什么事兒都往錢上想啊!我梅吉吉是那種人嗎!”梅吉吉生氣地說道。
閻楚答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