顛覆認知的案子是最難查的,李正聽著李義府的稟報說道:“看來大理寺卿對這些案子都很上心啊。”
李義府看了一眼正在一旁整理雜志的許敬宗,又對李正說道:“長安令,最近大理寺的人一直都在我們涇陽周邊晃蕩,我看他們是在懷疑長安令。”
李正稍稍點頭,“你覺得這件事是我做的?”
李義府笑呵呵說道:“肯定不是長安令做的,長安令怎么會做這種事情呢。”
李正又看向許敬宗,“老許,你覺得呢?”
許敬宗尷尬一笑,“當然不是長安令做的,一定是賊老天干的,和長安令肯定沒有關系。”
李正又看向許敬宗。
許敬宗也看了自己一眼,“長安令,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
李正搖著手中的扇子說道:“你有錢嗎?拿一點給我。”
許敬宗又是尷尬一笑,“在下手頭上確實有一些,長安令要多少。”
見許敬宗拿出他自己的錢袋子,李正一手奪過又丟給了大虎,“大虎,你去長安買一些桃子過來,這時節是吃桃子的好時候。”
大虎接過錢袋子就翻身上馬離開了。
許敬宗和李義府這兩人都是人精。
支走大虎就怕許敬宗和李義府這兩個人看出什么端倪。
雖說火藥的事情哪怕是放在許敬宗和李義府面前他們也不知道是什么。
以防萬一,這兩人雖說給自己辦事,但是都有各自的利益。
他們對自己并不是像李世民的臣子那樣忠心。
李正低聲對許敬宗說道:“告訴稱心,不論他用什么手段,一定要讓吐蕃的內部出現亂子。”
許敬宗收到話語點頭,又小聲說道:“長安令,那個錢…”
李正不屑說道:“錢什么錢?我只是一時沒有帶錢而已,你以為我的錢都是長樂公主管著嗎?”
許敬宗笑的越加尷尬,“肯定是在下多慮了,在下這就去給稱心去信。”
說完許敬宗便離開了,李正對李義府又說道:“你派幾個人去看看,大理寺的人都查到了一些什么。”
“喏!”李義府也轉身離開。
李正重新回到自己的小房間,從系統圖書館里拿出一份地圖。
這是一幅后現代的地圖。
主要覆蓋就是中東和西域一片。
從這里可以看到每個國度所在的位置。
當然現在的大唐地圖根本就看不清哪里是哪里。
也就只有后世的這種地圖,才可以勉強知道每個小國所在的位置。
目光隨著河西走廊祁連山一路向西,之前的吐谷渾已經被抹去了。
吐谷渾已經完全淪為了大唐的管轄區域。
再往西就是吐蕃和西突厥。
現在的西域三十六國不用太在意。
都是一些小土著而已對自己構不成什么威脅。
再往西看去就是波斯和大食,現在來推算,若是自己所估計的不錯,波斯王子現在一定是在到處求援。
首先是向吐蕃求援,若是吐蕃不愿意幫助波斯防御大食,很有可能會來大唐求援。
李正在意的還是吐蕃的土地。
吐蕃雖說貧瘠,但是西藏有大量的礦產,簡直就是一個中原的礦石庫。
尤其是吐蕃的鐵礦,在中原所有礦藏之中排得上號。
而且穩居前列。
可憐松贊干布根本不知道他守著的是一筆多大的財富,這筆財富就在松贊干部的腳下。
他根本不知道怎么開采,他也不知道這些寶藏的存在。
大虎買了很多桃子回來,洗好了一顆遞給李正說道:“桃子。”
李正拿過一顆吃著目光依舊看著地圖。
大虎也自己洗了一顆吃著說道:“現在的桃子還一些硬,過些日子就好了。”
李正在地圖上的一個地方畫下一個圈,一邊吃著桃子說道:“我還是比較喜歡吃硬的。”
大虎看了一眼地圖說道:“長安令,這地圖怎么看起來怪怪的。”
李正點頭說道:“這個地圖很詳細。”
大虎看不懂地圖上的內容,“我們在哪里?”
李正指了指地圖的長安所在,“我們在這里。”
大虎又是點頭,“老師為什么要在地圖上畫圈圈?”
李正一臉憧憬地說道:“因為我畫圈的地方有寶藏。”
“寶藏?是銀餅嗎?”
“差不多是這么一個意思吧。”
李正收起地圖,拿起這些桃子用來制作冰淇淋。
馬上就要到夏天了,沒有冰淇淋的夏天那該多無趣啊。
李正拿著桃子回到了自己家中。
李麗質看著這些桃子說道:“你怎么買這么多桃子?”
李正來到廚房就開始切桃子一邊說道:“我要做桃子味的冰淇淋,晉陽公主稍稍吃一些也沒什么大礙,再說了桃子營養豐富。”
李麗質看著李正熟練的處理著桃子,低聲問道:“我太笨了,連一頓飯都做不好。”
“沒事,我能做。”李正說道,“對了,那些工坊你管得怎么樣了。”
說到工坊,李麗質又來了精神,拿來了一本冊子說道:“除了印書坊,其他工坊的人嬸嬸伯伯都很好應付。”
“我就說吧,他們其實早就盼著你了,你是涇陽的女主人,咱們要一起帶著涇陽脫貧致富,掙大錢。”
“嗯!”李麗質點頭說道:“按照你的話,我成了一個涇陽商會,商會的成員都是各個工坊的主事。”
李正點頭說道:“那這些主事對你來說有什么用處呢?”
說到這里,李麗質有些猶豫又說道:“我可以讓她們每天都來匯報她們自己工坊的情況,我也可以從中抽調人手,安排調度。”
“還有呢?”
“還有…”
李麗質又想了一會兒說道:“還有就是有了她們之后,我就不用每個工坊都跑了。”
李正放下手中的菜刀看著李麗質,“長樂公主,我的夫人。”
李麗質眨了眨眼,“嗯?”
李正接過她的本子看了起來,果然上面除了一些調度和人事安排沒有其他的事情。
“麗質啊,作為你的丈夫我很想和你說,你做了這些等于什么都沒做。”
“何出此言。”事業心爆棚的李麗質不樂意了。
“若是你不做這些,工坊還是可以正常運作,又何必做呢?”
“也對。”李麗質陷入了沉思。
“若是可以帶著大家掙更多的錢就有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