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四個女孩子提著手袋,沒有坐的多遠,只坐了四個站就到了學校。
回到學校也就是七點多一點,這七點多的深秋里,天已經變黑了,夜晚有一點冷冷的風吹過來,
讓葉紫剛下車的身體打了個抖,感覺這個體質還是那樣差。
來了這個北方幾年,還是不習慣冬天。
她們剛來到宿舍,把東西放下來。
“哎呀,你們總算回來了。”
李寧兒吃飯的時候找不到她們,一直在宿舍等著她們回來。
她的宿舍在不遠處,她們一回來她就知道了。
“寧兒,進來坐。”
葉紫讓這位同學坐在他桌子旁邊的凳子上,一個宿舍也只有四張凳子,這凳子讓給同學坐了。
梁慧娟沒有凳子坐的,只能上上床坐她的床。
她把手中的袋子很很珍惜的放在床上,鞋子放在她的行李柜里,用一把鎖頭鎖好。
側著耳朵看她們說什么。
葉紫讓葉欣怡給李寧兒倒水,兩個人坐著聊天。
李寧兒拿起杯來喝了一口水,然后對她說:
“嗨,我知道你們今天下午也沒課,今天都去哪里玩了?”
葉紫也覺得口渴的,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沒去哪里玩,也就是在外面的街市上逛了一下。”
“你怎么去玩?不帶上我呀?你不夠朋友哦。”
“嗨,就是去逛了一下,我都沒買什么。”
李寧兒鼻子聞了一下,總感覺味道不對。
“你是不是吃好吃的東西啦?”
“哈哈,你屬狗鼻子啊!這也能嗅到。”
李寧兒嘟嘟嘴說:
“去吃好吃的,不帶上我,哼。”
“我們不是到街上去逛了嗎?逛的餓了當然會吃飯,難道你晚上沒吃飯嗎?”
“我晚上當然吃飯,可是飯堂吃的哪里有外面吃的好?”
“嗨,你就知足吧,我們這大學里的伙食不是一般大學能比的。”
“那也沒有外面的好吃。”
李寧兒主要不是為了吃,是有朋友一起去逛街,從前讀高中她很多時候要訓練,都沒和高中的同學去玩。
現在大學就不一樣,認識了新的朋友,覺得從前低調的那一套,不再適合她,該認識朋友,交朋友。
“行了,下次出去吃好吃的,帶上你行了吧?”
葉紫覺得認識了這么一個新的女同學,現在無奈的像哄孩子一樣。
“這還差不多,以后出去逛街別落下我。”李寧兒這才臉上露出高興的笑容。
“說吧,來找我什么事?”
“明天不是有舞會嗎?你參加嗎?”
“這個當然,我覺得如果不參加的話,是有那么一點遺憾。”
“好吧!那我也參加。”
“你原來是沒想參加的嗎?”
“原來覺得沒有伴,是不想參加這無聊的活動。”
“怎么現在又想參加啦?”
“我不是認識了你們嗎?”
“哦。”葉紫明了的點點頭。
李寧兒左右向下看一下葉紫說:
“你今天出去,就是買舞會的衣服嗎?”
葉紫搖搖頭。
葉欣怡搶著回答說:
“我們小姐哪里用得著到那些店去買衣服?”
“哦,難道你們準備了很多的禮服?”
葉紫用手阻止葉欣怡說下去,她說:
“禮服一兩套還是有的,有的穿就行了,過了季就不流行了,衣服不需要買的太多。”
“嗯,這個說的也對,從前我覺得穿那些裙子有點累贅,怪別扭的。”
“啊!我們怎么說也是女孩子,打扮的漂漂亮亮是應該的。”
“說是這樣說,我媽媽給我準備的都是那種蕾絲的公主裙,哎呀,我一看就頭疼。”
“這每個母親都是這樣吧?我從前的衣服就是公主裙。”
“哎呀,你媽媽也像我媽媽那樣,想把你打扮成一個公主啊!”
“這是每個媽媽都有一個共同點吧!”
“也許是。”
這兩個女孩子一聊天,就說起來,她們從小的事。
說她們媽媽怎么想打扮她們的。
葉紫這下子了解了一下,這個李寧兒出生的不是一般的家庭。
她和自己一樣從小被長輩,打扮成一個漂亮的孩子,那得家庭富裕才行。
那他家里不是做生意的,就是有錢人家。
或者是當官的家庭。
在這么一個四九城,除了當官當兵,當警察的家庭。
在首都里,世家有錢的太多了。
她家里說不定是高官的家庭。
李寧兒也能從這個同學的語言中,了解到了這個同學。
其實就是一個做生意的家庭。
自從國家領導人,出了那么一個主意改革開放。
好像她從小的時候,就聽說有人支持這位領導人的,繼續的一片前途大好。
有一些沒支持那位領導人的,那樣的家族慢慢的退弱了。
她的家庭也是一個世家,也是支持那位改革開放,高級的領導人。
所以她從小就知道,改革開放的春風吹向了祖國的大地。
這農民就有一部分富了起來。
不管是做生意的還是農民的,在祖國支持的政策下,很多人開始富了起來。
也就像這位同學家庭一樣,有吃不飽穿不暖的環境,變成了富裕的環境。
李寧兒此刻覺得,家里走的方向是對的。
她對于交這個朋友也是對的,以后不管這個朋友是不是和自己走同一條路。
這人生有一個知己朋友就好夠了。
李寧兒從這么一個月的軍訓,直到另外兩個女孩子,是葉紫的保鏢。
她這個高官家庭的小姐,都沒安排保鏢。
搞不明白,這個只是做生意家庭的女孩子,為什么要請保鏢?
李寧兒覺得眼前這個女孩子是一個迷。
有那么一種讓她去探尋的謎。
梁慧娟在床上側著耳朵聽,知道眼前說話的兩位,都不是一般家庭出的女孩子。
她默默的聽著,覺得自己太幸運了。
跟了這么一位千金小姐,以后不但有好吃的,還會有工資收。
看看現在,自己跟了他多久呀?
得到的福利真的太多了。
這是別的宿舍女孩子,想都沒想明白的事。
梁慧娟這一段時間課間,有時候也沒和小姐一起去洗手間。
又有一些同學問這問那的。
還有奇怪的聲音,聞到了一點離間的味道。
如果是普通的同一個宿舍的同學,她這么對她好,是不應該的。
可是她對小姐那是工作,別人說酸酸的話語。
梁慧娟沒法對別人說,想想也知道小姐不會對別人說。
這也是為了她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