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豆豆把熱搜里的微博翻了好半天,飛快跑去找嵐風了。
“嵐神,老板跟季揚有緋聞了!怎么辦?你沒有看到嗎?”
嵐風點頭,“我看到了。”
陳豆豆奇怪的問:“那你怎么都沒點反應?我們工作室不發一個聲明嗎?”
嵐風道:“不用,發聲明倒顯得我們太重視了,這種緋聞,過幾天就沒了。”
陳豆豆卻擔憂的說,“但是…你不想想瑾二爺嗎?老板只有過一次緋聞,那次是狗仔偷拍的,緋聞對象是瑾二爺,當然就沒事了。”
嵐風喝水的動作一頓,“你提醒我了。”
說著,他就出去了。
沒錯,貓貓自己可能都不關心什么緋聞,但是,萬一木瑾計較起來,就不好辦了!
嵐風迅速去了季揚的工作室,跟季揚的經紀人溝通了一下,讓他適可而止。
這件事,不是別人做的,完全是季揚的團隊自己炒作的!都是一個公司的人,嵐風知道他們想干什么,無非是想趁著節目的熱度,再加上貓貓和季揚以前也有過合作,所以才炒作他們倆交往。
嵐風都找上門了,季揚的經紀人也答應,不再炒作了。
貓貓這幾天的話題是層出不窮,《舞魂》也因此火的一塌糊涂,參加節目的所有明星,話題竟然都上去了,這里面,有一大半功勞都是貓貓的!
不過,貓貓只管錄制,剩下的事情一概不管,因為,真的太麻煩了!
下午。
貓貓錄制了第四期的《舞魂》,外面亂糟糟的,貓貓實在有點受不了,就躲進了更衣室里。
坐在一堆衣服上,貓貓給木瑾打了電話。
“阿瑾,你什么時候回來呀?路一想你,大白想你,我也想你。”
木瑾兩周前就去了緬甸,還有葉茗時和顧澤一,他們真的去找地圖上的位置了。
木瑾只是說了一句:“快了。”
“喔。”
“久貓貓,你有沒有什么事要跟我說?”木瑾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來,低低的,是他特有的冷淡,但是,落在貓貓耳邊卻酥酥的。
貓貓說:“有…阿瑾,我好想你呀。”
“我知道了,還有嗎?”
貓貓低頭戳了戳地面,“沒有了,阿瑾,你多說幾句話,我想聽。”
木瑾就不是那種話多的人,他那邊動了動,不知道取了什么東西。
“阿瑾,你在干什么呀?”
“找了一本書,讀給你聽?”
貓貓不由的笑了,“好呀!你讀吧!”
木瑾真的給貓貓讀了,他讀的是一本小說,小說內容貓貓完全沒有注意,只聽著木瑾的聲音,她就有點醉醺醺的。
后來,她不知怎么稍微聽進去了,因為小說的內容還…挺誘人的。
“…那是六月里一個美好的夜晚,天氣清涼,月光明亮,兩人一夜不眠,在床上嬉鬧直到破曉。”
木瑾讀到這里的時候,貓貓卻忽然打斷了,“阿瑾,這個男人和這個女人,他們在玩什么呀,玩一晚上?”
“這個作者沒說。”
“喔,那你繼續讀吧。”
木瑾真的繼續讀了。
“…她借口教一套牌戲,把他帶到了自己的臥室然后她盡情的摸他,而在它最初的震顫后卻感到失落,心頭的恐懼壓過了愉悅,她讓他晚上去找她。”
貓貓又打斷了木瑾,“阿瑾,他會去嗎?他們要干什么?也要在床上玩耍到天亮嗎?”
“不知道,我沒看過,你要是不想聽,我就不讀了。”
貓貓馬上道:“你讀吧,阿瑾我想聽。”
“他被脫去衣裳,像一袋土豆似的被擺布、被翻來翻去,在這神秘的黑暗中…他覺得再也無法忍受腰間冰冷的聲響和腹內的氣流,無法忍受恐懼迷亂的渴望…”
“阿瑾…”
“你又有什么問題?”
貓貓眨了眨眼,“我沒有問題,我是想說,我知道他們在玩什么游戲了,阿瑾,你怎么給我讀這個?你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
木瑾低著頭,傍晚的余暉灑在他的側臉上,睫毛的剪影顯得格外清晰。
他往后翻了幾頁,這樣的情節太多了,他忽然合上了書。
沒聽到木瑾說話,貓貓又道:“你不說話,是默認了嗎?那你回來之后,我也陪你玩耍到天亮。”
木瑾握著手機的指尖緊了緊,他望向窗外,沒有立刻說什么,電話里的氣氛卻忽然有點沉。
連遠在這頭的貓貓都感覺到了,她楞了一下,“阿瑾,你怎么了?我開玩笑的…”
阿瑾總不能被她說的惱了吧?
過了一會,木瑾突然說了一句:“久貓貓,對不起。”
他的聲音低低的,所有的情緒都沉在了里面。
貓貓愣住了,“為什么要說對不起?”
“瑾二,南爵有消息了!”
這時,那邊傳來葉茗時的聲音。
木瑾忽然起身,對著電話里說:“我先出去一趟,久貓貓,等我回去。”
然后,電話就被掐斷了。
貓貓看著手機,皺眉想了好久,被阿瑾一句對不起弄的心里亂亂的。
忽然,有人打開了更衣室的門,外面的燈光照進來,貓貓瞇著眼抬頭。
“貓貓姐,你怎么躲在這兒了,我到處找你。”季揚站在門口。
他說完之后,見貓貓抱著膝蓋坐在一堆衣服上,眼神有些呆。
“你怎么了?”
季揚也走進來。
貓貓卻還在思考。
更衣室不大,兩個人待在這里,瞬間,空氣里的氣氛都變了味道,季揚看著貓貓,眼神閃爍。
他忽然低下頭,吻她。
“嗯…”
忽然,季揚悶哼一聲,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膝蓋處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
他抬起頭看貓貓,卻見她眼神冷冽,那雙翦水秋瞳之中,結了厚厚的冰。
“季揚,你找死。”貓貓說。
那一瞬間,季揚渾身一顫,仿佛她眼里的冰封住,冷徹心扉。
“貓貓姐,我…”
季揚正想說什么,他的經紀人忽然飛奔而來。
“季揚,你怎么了?膝蓋怎么樣?你怎么這么不小心呢?你的膝蓋受過傷,要是嚴重了怎么辦?”
貓貓淡淡掃一眼季揚,走了出去。
季揚不顧膝蓋的疼痛,一頭冷汗的慌忙叫住貓貓,“貓貓姐,我…”
不過,貓貓壓根不想聽他說話,“別再耍那些小聰明了,要不然,我對你,就不是這一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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