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傳陸壓的身份有兩種說法。
第一種就是帝俊的兒子,天上十日之一。
第二種則是昆侖山上的散修。
可是現在看陸壓輕松躲過周天星辰大陣,看來是帝俊的兒子無疑了。
陸壓搖頭道:“你最強的攻擊手段對我沒用,我不打你你也沒辦法,對吧?”
“沒想到被我們視為心腹大患的你。竟然被我輕而易舉的除掉,難受嗎?”
方牧冷笑道:“誰死誰活,現在還不一定呢。”
陸壓笑道:“哦,是嗎?時間應該到了。”
說完,陸壓抬頭看了看天空,意味深長。
方牧在陸壓抬頭時,突然心中警惕大增。
“七道之甲!”
在這一瞬間,他就將七道之甲打開。
布滿道文的七道之甲將他團團圍住,死死的保護在里面。
“請寶貝轉身!”
這時,天空中響起了一道女聲。
伴隨著這道女聲傳來,天空中突然亮起了一道白光。
這白光劇烈而刺眼,直接撞在方牧身上。
七道之甲好像完全沒有抵抗白光,讓白光輕而易舉突破進來。
方牧只覺得渾身一僵,全身上下都無法動彈。
這是斬仙飛刀的第一個能力——定身!
而緊隨其后的,就是斬仙飛刀的第二個能力。
方牧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覺得脖子一涼,接著頭顱直接掉在地上。
失去頭顱之后,他的身體也直愣愣的躺倒。
不過在之前,他抬手輕輕敲了一下血煞槍。
血煞槍中,北離先是一愣,接著雙眼變得通紅,狀若瘋狂的想要沖出去。
好不容易找了個夫君,可是現在竟然人鬼殊途,北離現在只想殺掉那個仇人。
一只手伸了過來,拉住瘋狂的北離。
北離回頭,眼中通紅道:“你阻止我干什么?我們一起去為夫君報仇。”
南離搖頭道:“他敲了一下槍,證明沒事,我們先不要出去。”
她和方牧配合的更久,所以更了解方牧的性格,就是久而久之形成的默契。
在以前的幻境時,她以為方牧死了,當時還瘋狂的想要報仇,可是方牧卻復活了。
剛才方牧突然敲了血煞槍兩下,就是讓她們暫時別動。
北離頓了頓,瘋狂的情緒有所緩解。
南離放開手,眼中同樣有些憂慮。
這個敵人應該超乎尋常的強大,她和方牧有著斷斷續續的聯系,能夠感知得到。
外界。
陸壓看著身首異處的方牧,搖了搖頭:“沒有想到,心腹大患卻是以這種方式除去,未來的恒定不變者也不過如此。”
說完,陸壓看向遠方的天空,緩緩道:“你可以出來了。”
充滿血色的天空中突然出現一道身影,接著,一個身材妖嬈的女人從天空中慢慢落下,右手拿著一個灰白色的葫蘆。
如果方牧沒有身首異處的話就會發現,不遠處這個身材妖嬈的女人正是老符師,或者說是老符師使用變身符后變成的。
老符師目光冷淡的道:“既然已經解決了,這個東西就還給你。”
灰白色的葫蘆飄了起來,朝著陸壓飛去。
陸壓笑了笑,剛剛想伸手接過來時,突然由接的動作變成了揮動,又將葫蘆揮到老符師手上。
老符師皺眉道:“什么意思?”
陸壓轉過頭去,看上地上的方牧,滿臉震驚。
老符師同樣順著陸壓的目光看去,并沒有發現什么異常。
陸壓震驚道:“他…活了!”
老符師愕然,還沒等他說出什么,就見到地上身首異處的方牧出現了變化。
只見方牧分離的頭顱突然化作灰燼,緊接著在方牧脖子上的傷口位置,居然飛速的長出了一顆新的頭顱。
方牧晃了晃腦袋,站了起來,看向陸壓,道:“就這?不過如此,如果說你的手段僅此而已的話,那估計殺不了我。”
在頭顱分離的瞬間,方牧想到了自己的一個技能——七星再生。
如果說斬仙飛刀只是斬掉頭顱的話,那么對于他來說毫無作用。
這一次他賭對了,他成功的復活了。
當他把目光轉向陸壓旁邊的人時,眼中的驚訝一閃而逝。
方牧皺眉道:“老符師,竟然是你出的手。”
他看到了老符師手中的灰白葫蘆,定然是斬仙飛刀無疑。
方牧沉聲道:“為什么,執行會會待你不好嗎?”
他想過無數種可能,他甚至想過老符師是不是有什么難言之隱。
可是沒想到老符師是真的叛變了,甚至幫著陸壓來殺自己。
老符師搖了搖頭,淡漠的道:“我并不是你所說的老符師,不對,應該說以前是老符師。”
方牧眼睛微瞇,不明所以。
老符師繼續道:“你口中所說的老符師,早就在重活的時候破滅了,而我是他的老祖宗,符道宗的創造之人——符尊者。”
“我其實一直活著,靠他們活著,當時老符師想要重活,結果被我陰了一手,吸取了他全身法力,而我本身就是個女子。”
“嘶…”
方牧愣了愣,這可是個重磅消息。
如果說是這樣的話,他應該是符道宗一代老祖,以老符師的身份一直假扮到現在。
所以這個符尊者說的靠他們活著,應該就是幻境之外的人。
陸壓突然出聲打斷:“重生之法,莫非是冥河老祖的功法,不過你這重生的速度好像很慢,這樣說來…我可以再讓你斷首,再毀掉你的肉身。”
方牧目光漸漸變冷:“是嗎?我還是那句話,鹿死誰手還不一定。”
陸壓大笑道:“你能抵抗的那我的斬仙飛刀嗎?我不打你,周天星辰大陣能夠對付我嗎?”
方牧同樣笑出了聲,敲了敲血煞槍:“你們兩個出來吧。”
南離和北離化作流光鉆出血煞槍,渾身散發著殺意。
方牧指著符尊者,道:“你們對付他,別讓他用出手中的葫蘆,至于這個人,我會讓他死的很慘。”
說完,方牧將血煞槍扔給南離。
南離接了過來,和北離朝著符尊者走去。
方牧看向陸壓,緩緩道:“現在我要來報那一刀之仇,你準備好承受我的怒火了嗎?”
陸壓不屑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