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牧盯著箱子里的東西,先是拿出一塊令牌。
這塊令牌是純金色的,就是那種特別特別晃人眼睛的土豪金。
在令牌背面是一副怪異的圖案,而正面則是一個“牧”字。
老劉在一旁解釋道:“這塊令牌是連夜趕出來的,采用極其罕見的特殊材料,而制作的風格符合執行會的制作水準,優雅又不失方寸。”
方牧嘴角抽了抽,這塊令牌無論怎么說,也和優雅又不失方寸搭邊吧。
這金燦燦的顏色,難道真的不是你們的惡趣味嗎?
方牧沉吟片刻,道:“老劉,給我看看你的令牌?”
老劉面無表情的拿出令牌,疑惑的道:“怎么了,是不喜歡這令牌的顏色嗎,我們都覺得挺好的。”
方牧看到老劉那塊同樣金燦燦的令牌時,木然的點了點頭:“沒有,挺好的。”
從老劉自己手里的金燦燦令牌來看,他現在明白了,執行會的人除了舉止怪異之外,這欣賞水平也異于常人。
整個好看點的顏色不行嗎,為什么非要整這種金色呢?
方牧深吸一口氣,把箱子里的第二樣東西拿了出來。
這是一套服裝,說是一套,因為是衣服褲子加上鞋子。
樣式很新穎,也很帥氣,可是有點美中不足,那就是這衣服的顏色,還是那種金燦燦的顏色。
方牧滿頭黑線,問道:“你們為啥沒有穿制服,給我準備這個?”
無論是老劉還是其他的執行會高層,方牧見到他們的時候,都是穿著不同風格的衣服。
為什么輪到他這里,衣服就變成金色了?
講道理無論是衣服還是令牌,款式他都挺喜歡的,可是唯獨這顏色真的…
如果他穿著出去,絕對是黑夜里的螢火蟲,是最引人注目的一個。
老劉指著這套衣服,道:“既然晉升牧使了,以前的衣服自然不配了,而且以前的衣服防御力稍稍有點弱,現在我來給你說下這套衣服的價值。”
一聽到這個,方牧眼睛一亮。
雖然顏色看著有點那啥,但是老劉的話讓他暫時停住了吐槽。
老劉抓住袖子的一角,道:“金色代表權威,這也是我們最近想要實施的東西,而這套衣服除了比以前更強的防御力之外,還有一個特性…”
說到這里,老劉對著衣袖揮手,衣袖直接被老劉裁成兩節。
接下來神奇的一幕發生了,只見原本斷裂的袖口處,竟然開始慢慢的愈合起來。
只是眨眼之間,原本毀壞的袖口恢復完好。
老劉緩緩道:“再生,是這件衣服的特性,也就是說你以后就不用經常換衣服了。”
方牧沉默兩秒,突然腦回路驚人的道:“為什么不是那節斷了的袖口再生呢?”
只見那節斷裂的袖口化作灰燼,很快消失不見。
老劉輕聲咳嗽一聲,道:“估計是哪塊多哪塊再生吧…”
方牧:“…”
老劉沒有繼續這個話題,道:“對了,還有一件事,這令牌還有個功能就是檢測幻境是不是成真,和執行員用得差不多,一般變紅了就是成真了的幻境。”
方牧點了點頭,這個功能確實更加實用。
箱子里面除了這兩樣東西以外,還有一個讓方牧看不懂的東西。
這是一塊透明的石頭,在有家超市的燈光下反射出光澤。
方牧將石頭拿了起來,問道:“這又是什么東西?”
這塊石頭被他拿出來之后,他馬上感應到了一絲不對勁。
在透明石頭內,竟然有一個小小的黑點。
老劉指著透明石頭,解釋道:“這塊石頭的作用很大,是來自于幻境之外。”
“幻境之外?”方牧挑了挑眉,道:“它的作用又是什么?”
說實話他現在對幻境之外的東西挺感興趣,畢竟里面涉及到前世的很多秘密,連金翅大鵬之流都在里面。
老劉面無表情的道:“前兩天不是測試了實力嗎,你的那套槍法很強大,但是我考慮到了一個問題。”
“什么問題?”方牧將透明石頭拿在手中仔細觀看,問道:“槍法出問題了?”
燎原總綱是金手指觸發的,應該沒有什么大問題吧?
老劉搖了搖頭道:“不是槍法出問題,那套槍法很強,出問題的是血煞槍。”
方牧:“???”
南離:“???”
這次不僅是方牧,就連南離都過來湊熱鬧了。
南離指著血煞槍,認真的道:“很長,很硬,沒有問題。”
剛才老劉的話讓她很慌,總感覺自己就像一個上班的職工,一瞬間就快要失業了一樣。
一想到失業之后沒有飲料喝的悲慘生活,南離覺得自己要為血煞槍正名。
老劉嘆氣道:“南宗主,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這槍的硬度還是不夠。”
南離搖了搖頭,繼續認真的道:“不,很長,很硬,硬度很夠!”
方牧:“…”
為什么感覺南離說出來的話,怎么這么不對味呢?
可是仔細聽著,有又感覺很正常。
老劉也覺得沒辦法繼續爭論下去了,因為南離已經抱著血煞槍縮到墻角。
方牧問道:“真有用?”
“沒錯。”老劉點頭道:“因為你現在的實力大幅度提升,血煞槍已經跟不上進度,這塊石頭可以提升硬度,更能夠加上血煞槍的質感。”
方牧嗯了一聲,走到南離旁邊,伸出手道:“給我吧,聽話。”
南離抱著血煞槍,搖了搖頭,眼睛里的神色代表了不可能。
方牧眼中閃過無奈之色,道:“聽話,只是加強血煞槍而已,又不是其他問題。”
南離似信非信的道:“真的?我不會失業?”
她不由得想起電視劇上的劇情,失業之后有多慘多慘的,一想起以后沒有飲料喝,她就覺得很難受。
方牧拍了拍胸口,道:“我方某人言而有信,怎么會騙你呢?”
南離沉思兩秒,把血煞槍遞了過去。
她仔細想了下,方牧好像真的沒有騙過她。
方牧接了過來,回頭道:“那么…接下來怎么辦呢?”
“滴血。”老劉指了指透明石頭,認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