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牧和白衣兩人匆忙趕路,方牧這才發現白衣的路線問題。
白衣并不是為了離開這座山,而是朝著山的頂端而去。
這里已經不屬于云霄宗的范圍了,方牧一路狂奔,離云霄宗已經很遠很遠,所以方牧很好奇,這無名的山里,有什么高手值得白衣這么趕時間。
一路上,方牧和白衣兩人邊走邊討論,具體的內容則是關于執行會的風格問題。
白衣雖然很好奇方牧為什么關注點在這里,卻也和方牧說了起來。
一談到組織,白衣就像是打開了話匣子,將自己的理想與抱負說給了方牧聽,越說越是興奮,沒有注意到方牧流露出來的同情眼神。
這座山崎嶇難行,兩人在走了十幾分鐘后,終于見到點不一樣的地方。
在前方不遠處,正有一個建筑的虛影模模糊糊的出現。
靠得近了之后,才發現這處建筑的模樣很是古怪。
建筑的模樣類似于一個古舊的寨子,在最前方是一個木頭做的巨大拱門,拱門上方掛了一塊牌匾,牌匾上則寫有“俠風寨”三個字。
方牧看著這三個字,甚至有種撲面而來的匪氣,光是看著就讓人生出這座寨子里都是江湖草莽的感覺。
白衣停了下來,緩緩道:“小兄弟,到了。”
方牧疑惑的道:“這里面,又有什么高手值得你前來?”
“那當然有!”白衣笑道:“還不止一個,算是買一送一了。”
方牧來了興趣,正準備說話時,周圍卻響起了聲音。
一道道人影從寨子里跑了出來,將方牧和白衣圍住。
方牧這才發現,將他們圍住的全都是些年輕女子。
為首的一個穿著一身頗具風格的服裝,方牧也看不出服裝的類型,不過這衣服套在年輕女子身上,顯得英氣勃發,又不失美感。
女子開口了,沒有尋常女子的柔弱,反而很大聲:“此處是俠風寨,二位不請自來,趕緊通報姓名和目的。”
白衣上前一步,拱手道:“有禮了,我等前來,是為了拜訪大當家的,聽聞大當家正在成婚,我剛好為大當家的準備了大禮。”
女子聽到這話,哈哈大笑道:“大當家成婚在即,我們卻并未得到通知有客人來。”
“不過我很好奇,你所謂的大禮是什么呢?”
白衣轉身指了指方牧,道:“這塊乃是奇石成精,有鎮壓氣運的能力,大當家肯定感興趣。”
說完,白衣朝方牧擠了擠眼睛,意思是讓方牧配合一下。
方牧倒是沒有說話,站在一旁。
白衣繼續道:“這份禮物絕對夠重,我只是想結識下大當家的,還望給個方便。”
女子笑了起來,揮舞著手上的兵器,呵斥道:“禮物我收了,你可以走了,大當家的并不喜歡生人,以后再說。”
白衣:“…”
這個和他的想法不一樣啊,不是講道理的嗎?
方牧搖了搖頭,上前一步:“我說講什么道理,直接打進去不就好了?”
這個動作一出,圍著他們的女人全都戒備起來。
為首的女子冷笑道:“我就知道你們不是善輩,姐妹們,將他們綁了,帶回寨子里讓大當家的發落!”
白衣急忙道:“各位先等等,大家講道理嘛,我又沒有動手,好好說話不要生氣。”
這句話剛剛說完,突然發現爆炸聲響了起來,以方牧為中心,這群圍著他們的女人腳下,炸出了一道道深坑。
方牧冷聲道:“誰敢過這條線,我就打誰。”
白衣:“…”
“姐妹們,抓了他們送給大當家的發落!”為首的女子高舉著武器,朝方牧他們沖了過來。
白衣嘆了口氣,正準備上前一步,方牧卻將他攔了下來,并且擺了擺手。
方牧緩緩道:“交給我了,白衣兄稍微退后一點,小心血濺在身上。”
白衣:“…”
暴躁,實在是太暴躁了,白衣覺得自己是不是看走眼了,奇石本來應該心思純凈,為什么會暴躁如雷,這根本就不搭啊。
女人們的攻擊如同狂風暴雨般落下,紛紛擊打在方牧身上。
這幫人看著都是柔弱女子,實力卻不容小覷,方牧耳邊的提示音就沒停過。
“叮,受到怨魂攻擊,怨氣1…”
足足響了四十聲之后,提示音才停了下來。
方牧手臂一擺,沒有用三絕氣,而是使出了七象之力,將她們全部震開。
“好大的力氣,還真是小瞧你了。”為首的女子眼睛一瞪,大喝道:“姐妹們,列陣!”
其他人聽到聲音,各自占據各自的位置,一個奇怪的隊形出現。
在隊形出現的瞬間,這群人的氣勢開始變了,如同一把鋒利的尖刀。
方牧雙手一擺:“來戰!”
白衣搖了搖頭,搶先踏出一步,凌空一點。
原本列陣的女人們突然感到頭暈目眩,接著軟軟的倒在地上。
方牧收回手,淡淡的道:“這才對嘛,能動手就不要多說。”
白衣嘆了口氣,正準備說話,一道聲音卻響了起來。
“什么人,敢在姐的俠風寨鬧事!”
方牧回頭,順著聲音的來處看去,暗嘆一聲果然沒有猜錯。
遠方,一個身材嬌小的女子正飛了過來。
女子肩膀上扛著一把門板大的刀,與嬌小的身材形成強烈的對比。
這人不是別人,方牧還見到過,正是南市鎮靈使情初夏,二四大師口中的情太妹,并且疑似和二四大師之間有不可描述的關系。
不過此時的情初夏還沒有加入執行會,按照之前方牧了解到的情況,她還是山大王。
白衣上前一步,道:“誤會,都是誤會,我們沒有傷及性命,只是過來商量事情的。”
“轟!”
情初夏落在地上,冷笑道:“商量事情?先和我手上的刀商量下!”
一道道黑氣在情初夏的門板大刀上盤旋,情初夏的氣勢變得極其強大,天空中的白云化作烏云。
“慢!”
這時,山寨內響起一道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