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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八十二章 你懷疑誰?

熊貓書庫    農女福妃別太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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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青柏手微頓,神色如常。

  “或有可能,你不是說他受了迫害?或許就是他家族的人下的手。豪門大宅里但凡涉及奪權,手段是常人想象不到的殘忍。”

  柳玉笙對他的話深感贊同,“沒想到尋常大宅里的爭斗,一點不比皇室弱。風青柏,你以前都是怎么熬過來的?”

  當初風青柏回京城的時候才十二歲,比小七年紀還小。

  那時候他就已經要在皇權爭斗里掙扎求存了。

  她真的沒有辦法想象,他是怎么走到今日的,當中受過多少旁人想象不到的苦跟危機四伏。

  “心疼我?”風青柏挑眉,眉梢染著笑意,對女子的話避而不答。

  定定瞧了他片刻,柳玉笙傾身,在他臉上啾了下,“很心疼。”

  風青柏輕嘆,卻難掩眸中溫柔,“便是心疼,你也不用在我臉上留下油印子,笙笙,我有潔癖的。”

  “呀,你不說我都忘了,好長時間沒見你愛干凈了。”

  “笙笙,說這話的時候得摸摸良心。”

  瞧著男子無奈神情,柳玉笙伸手摸上良心,有點沉痛,“是我少見多怪了,以后你多讓我看看你愛干凈的樣子,可能我會記起來。”

  風青柏的回應是啃了一口醬蹄子,然后在女子臉上回敬了一個油印子。

  這頓午膳吃得戰火彌漫。

  下人上來收拾殘局的時候,兩個主子皆滿臉油光。

  這么玩鬧下來,等到午睡香沉的時候,柳玉笙都沒想起來,她問的問題男子始終沒回答。

  到底他當初,是怎么熬過來的。

  看著在自己懷中睡顏乖巧的女子,修長手指輕撫她玉白臉頰,眼底流動的,全是繾綣溫柔。

  那些走過的歲月,已經走過了,沒有再提起的必要。

  倘讓她知道了,不過徒讓她心疼。

  現在再回想以前,他并未覺得有多難熬,唯一難熬的,是彼時他以為,這輩子,他跟她再沒有交集的可能。

  所幸,上天總算眷顧他一次。

  勾了唇角,趁著女子熟睡,輕啄她眉眼,若有似無的騷擾她,在她半夢半醒之際撩撥。

  最后,在她嘟囔抗議的時候,吃了。

  “風青柏,你中午回來一趟,是不是就為了這個!”

  “是。”

  柳玉笙的午睡時間,每每只能睡以往的一半,兩刻鐘,不多不少。

  然后起身的時間,卻比以往延長了一倍不止。

  她有些懷疑,她曾經跟風青柏說過午睡時間最合宜的就是兩刻鐘,也即半個小時。

  所以他是掐了點的折騰她!

  禽…獸…

  男子趕往皇宮的時候,依舊精力充沛,全然看不出半點倦意。

  柳玉笙恰恰相反,萎靡不振,侍女們過來伺候她更衣的時候,都能聽到她磨牙的聲音。

  而女子脖頸間不經意露出來的痕跡,讓侍女們羞紅了臉。

  王爺可真是…日夜笙歌呀。

  這般精力,要是王妃有了身子,王爺可要怎么過是好?

  想是這般想,卻沒有一個人敢往不該想的方向長念頭。

  王爺王妃鶼鰈情深,便是他日王妃不方便,王爺也不會作齊人之福。

  這一點,管家在教導她們的時候,早就有過提點。

  她們之所以被選上作為王妃的侍女,就是因為有自知之明,而那些懷了小心思的,全被剔除。

  王妃身邊,不留二心之人。

  能被選上的,必須一心一意只伺候王妃。

  這日晚間風青柏遲了半刻,哪怕他面上不顯,柳玉笙也能感覺出點事來。

  飯后,給他泡了杯茶,柳玉笙才問,“發生何事了?”

  “不是什么大事。”男子笑笑,閉口不提。

  柳玉笙即兩手捏上他臉頰,“說不說?”

  “笙笙,”他無奈反握住她的手,卻不使力,任由她捏他,“再捏下去,以后臉得變形了。”

  “不說,現在就讓你變形。”

  “下面變形比較好看,你可以努力一下。”

  “風青柏,你就不能正經一點!”女子紅了臉怒道。

  旁邊侍女們看著呢,他說這話也不害臊!

  “正經不起來,怎么辦?要不你把我精力折騰完?沒了力氣,我也就安分了。”

  “…”人跟禽獸,真真比不了臉皮。

  瞧著女子把牙齒磨得嘎吱響,風青柏低笑出聲,將女子拉過來在腿上坐下。

  “今日下午,本想提審左相做做樣子,結果人在押過來的半途,逃了。”

  柳玉笙蹭一下站起來,“你是說,左相逃獄了?”

  “逃獄?”對女子這個說法失笑,“算是吧,確切說,應該是有人劫囚。暗地里的人應該做了不少部署。”

  否則沒有那么容易將人半途劫去。

  左相被押送往衙門的時候,身邊是有重兵負責羈押的。

  “現在情況如何?”

  “我第一時間下令封閉了城門,著兵馬司全城搜查。他應該還藏在城中某處,只要沒離開,就能搜出來。”

  “那要是離開了呢?”

  風青柏眸心閃過冷光,勾唇,“倘若離開了,那必是朝中有人跟他里應外合,且此人身份權勢不低。”

  否則,沒人能在他重重防守之下,助人逃離。

  光是城門那一關,左相就過不了。

  柳玉笙又坐回男子腿上,擰眉沉吟,“左相這般是狗急跳墻了。”

  “他倒了,左相府里的人皆數被流放,他的勢力也被其他派系瓜分吞并,他若是不跳墻,只能在牢里等死。依左相的性子,不會坐以待斃。我一直有防備,只是依舊小看了他,沒想到他動作會這么快。”

  左相被打入大牢,也不過數月,期間沒有任何人去探視過,究竟是什么時候,他跟外面的人聯系上,并且做出了逃離的部署,風青柏頗是好奇。

  “以他一人之力,確實做不到。倘若有人幫他,那說明,朝中還存著隱患。”柳玉笙頓了下,“你懷疑誰?”

  “你說呢?”

  兩人想到了一處。

  如今朝中唯一有那個能力,且讓風青柏忌憚的,也只有一個人。

  秦嘯。

  “真是他?”

  風青柏搖頭,“尚未確定。是不是,要看證據。我們覺得是,沒有證據也是枉然。”

  很多人都道秦嘯以武起家,只懂行兵打仗,是個空有武力的莽夫。風青柏不如此以為。

  在他看來,秦嘯比起如狐貍般的左相,更為老謀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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