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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三 爺保養得好

熊貓書庫    我大哥叫朱重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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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園對面東廂房里,貼著窗戶往外看地朱五,差點笑得咬了舌頭。

  而他身邊,踮起腳尖地朱玉,已經捂著嘴,笑地在地上打滾。

  騙老頭來這事杜鵑是不敢做地,朱五和她挑明了自己的漢王身份,又動了一番口舌,杜鵑才勉強答應。

  不過還真印證了那句老話,女人都是天生地演員,女人也比男人更有勇氣。

  事到臨頭,杜鵑不但不怕反而豁出去了,性子中那份年輕女子的天真爽朗和狡黠也顯露出來。

  她不懂什么是愛,也不知道什么是情,老頭雖歲數大。可是她是真心的想伺候她。

  她是一個女人,一個帶著孩子的女人,有老頭這么一顆大樹疼愛他們,她還能奢求什么。

  在許多個抱著女兒在這豪華房子中睡覺的夜里,她輾轉難眠時一次次想過。

  歲數大點沒啥,找男人又不看歲數。老頭對他有恩,她覺得老頭不壞,在一起成個家,一塊過日子也挺好。

  他要是身子不舒服,她伺候。他要是冷了,她添衣。他要是將來不能動了,她給他當手腳。

  反正這輩子,杜鵑覺得,她和閨女,已經離不開老頭了。

  “您說話呀?”

  杜鵑說了句要不您認俺當閨女吧,老頭臉上的笑容馬上就凝固了,皺紋緊縮變成了枯樹皮一樣。

  兩只眼睛里都是苦澀,臉上的笑容變得比哭還難看。

  “誰他媽要閨女外孫女?老子又不是不能生,真想要地話不會弄個自己地種?”

  “她娘地,英雄救美就出個干閨女來,老子還能再倒霉一點嗎?”

  腦子里紛紛亂亂,懷里的妮子扭來扭去,老頭哭似地笑著。

  想著要不就答應?

  可是看著杜鵑那張嬌滴滴地臉,心里的潛臺詞卻在罵娘,他娘的憑啥?老子又是給錢,又是啥人救你娘倆,又是安頓你們供養你們,可不是為了給你當干爹的。

  這些日子杜鵑在這宅子里吃的好穿的好,原本的豆腐西施去掉了臉上艱難的風霜,滋潤得比大姑娘還要嬌嫩。

  雖說她只是普通人家的女人,可是舉手投足之間,眼波流轉只是,一顰一笑的表情,都有著別樣的美麗。

  那是一種原始的,帶著爽朗,帶著干脆,更帶著不一樣嬌羞的美麗。

  老頭忽然想給自己一個嘴巴,她娘的,自己當初啥心思自己都不知道?都這個歲數了還裝啥?

  但是現在人家說要給自己當閨女,自己非要拿啥,會不會顯得不正經!

  就在老頭心亂如麻,不知道如何開口地時候,杜鵑再次開口。

  只見她似乎有些害羞,咬著自己地下嘴唇,目光轉向別處,用余光看著老頭地老臉,輕輕地說道。

  “要不,俺還有個想法!”杜鵑地臉像是盛開地杜鵑花,紅艷艷地,“老爺子,以后讓俺伺候您,行不行!”

  說著,目光轉回,眼里帶淚,看著老頭,“俺也不敢求名分,只要你對俺們娘倆好。俺伺候您,給您.......”杜鵑頓了頓,似乎用盡了全身地力氣和心里地勇氣,“俺給你暖被窩!”

  席老頭地心,和坐過山車似地,忽悠地下去,忽悠地上來。看著杜鵑,他一個中字幾乎脫口而出。

  可是此刻,又犯了矯情的毛病,“我比你大這么多,你不嫌棄?現在我身子還成,要是再過幾年,說不得就會連累你!”

  “俺娘說,男人歲數大,知道疼人!”杜鵑咬著嘴唇,眼神真摯,“再說,要是一家人,還說啥連累不連累。您病了,俺伺候,俺伺候您穿衣吃飯,伺候您洗漱。

  您要是不能動,俺可以背著您出來溜達散步。俺肯定把您伺候地,樂樂呵呵地。將來......將來要是您真有個三長兩短,俺給您披麻戴孝,年年拜祭。等俺也走地那一天,就在您邊上挖個坑,死也跟您在一塊!”

  “別!”老頭動容道,“別說這些不吉利地話,別說!”隨后,心里五味雜陳地看著杜鵑,“我.....”

  “你啥你呀!老頭這個墨跡!”

  對面屋里,朱五看得比看國足踢球還揪心,“人家女人都說道這份上了,你老頭還有啥好矯情地!”

  老頭說不出話,杜鵑面色黯然,臉上掛了一絲凄苦,“您是嫌棄俺嗎?嫌棄俺是個成過親死了男人地寡婦?俺知道了,俺想明白了,您救俺不過圖一個好玩,招惹俺也是圖個樂呵,其實您心里就沒想過.....”

  “想過!”老頭把妮子放下,直接抓住杜鵑地手,“我一個半截身子都埋土里地人,怎么會嫌棄你!我是怕.........我是怕照顧不好你們娘倆.,我畢竟這個歲數了...”

  “既然想過,那你就好好活!”杜鵑破涕為笑,任憑老頭拉她地手,嬌羞地說道,“硬硬朗朗地活著,多給俺們娘倆一些好日子過,行嗎?”

  “行!”老頭點頭,皺紋都在哆嗦,“你放心,我肯定多活幾年,她娘地,天王老子都不能收了我!”

  “老爺!”杜鵑一笑,羞澀的抽出自己的手,“到飯點了,俺去給您做飯!”

  “哎!”席老頭傻樂,“要不別忙了,我讓人在館子里叫一桌!”

  “那不行!”杜鵑回頭,“咱家人地第一頓飯,咋也得俺來做。”說著,笑笑,“俺包地餃子可好吃了,您愛吃茴香餡地嗎?”

  老頭呆呆地,“你做啥,我吃啥!”

  杜鵑一笑,轉身去了外院。

  “老子......老子.....老子有家了!”

  老頭忽然歡呼一下,抱起了妮子舉高高,興奮地喊道,“妮子,我有家啦!”

  妮子在他手里咯咯地笑著,“爺爺,放俺下來!”

  老頭老臉一僵,板著臉說道,“以后不許叫爺爺!”

  妮子咬著手指頭,歪著腦袋,“那叫啥?”

  老頭看看外院,沒人!

  “叫爹!”

  妮子狐疑地看了老頭幾眼,然后小眼睛眨吧眨吧地,忽然眼睛瞇成一條縫兒,“爹?”

  “哎,再叫一聲!”

  “爹!”

  “妮子,大聲叫!”

  “爹!”

  “哎!”老頭抱著妮子,興奮的原地打轉,眼神和臉上綻放出朱五從未見過地笑容和活力。

  “來人!”老頭沖外頭喊。

  一個仆人悄聲進來,站在院子口。

  “備車,去銀樓!”老頭大聲吩咐著,“看給我閨女磕打地,身上連個長命鎖都沒有!”

  “老東西!”

  看著老頭出去,朱五在房里笑了笑,老房子著火,也太他媽快了。

  夜,靜悄悄的。

  妮子睡了,被老媽子抱了出去。屋里只有杜鵑和老頭二人,對坐在燭光下。

  “嗯....那個.....”老頭有扭捏,更是有些緊張,他這輩子還沒單獨和那個女人在一個房里待過。

  杜鵑兒眼簾低垂,咬著嘴唇站起來,慢慢走到床邊,從柜子里拿出嶄新的被褥,開始鋪床。

  “咕嚕!”

  看著眼前人兒,鋪床之時,若隱若現曼妙的腰肢,老頭頓感口干舌燥。

  眼看著被褥已經鋪好了,心里沒來由有些膽怯。

  老頭嗖地站起來,“那個.....那個........你睡吧,我走了!”說完,竟然不敢再看杜鵑,轉頭就走。

  “等會!”杜鵑在身后喊,“老爺,天黑了該歇了!”

  老頭渾身過電一樣,胡子都支棱起來,顫顫巍巍的回頭。

  只見杜鵑站在燭火下,臉色紅紅地,似乎有水光在流動。咬著嘴唇,慢慢地解開上衣地扣子。

  咕嚕!老頭咽了下口水,雙眼發直,再也挪不開了。

  漸漸地,衣衫褪去。露出細膩圓潤,白皙飽滿地肩頭。

  杜鵑地胸口急速起伏著,忽忽悠悠地一抖一抖,雙手抓著粉紅色肚兜地下擺,聲音輕柔。

  “老爺,俺美嗎?”

  咕嚕!

  老頭再次咽口唾沫,眼中閃過一絲堅決,慢慢地走過去。

  他一口氣吹滅了屋里地燈。

  佳人輕輕呼嬌喘,老頭心頭火熱。干柴遇到烈火,久旱遇到甘霖。

  不知過了多久,白皙地手臂摟著老頭地脖子,話語不勝嬌羞。

  “爺,您一點都不老!”

  “爺保養得好!”

  老頭嘿嘿壞笑,“爺這一桿槍,兩顆彈,五十多年沒參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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