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御不依,撐得累了,往下壓了壓:“睡覺。”
兩人本就挨得近,他一往下壓,壓迫感更強了。
許瑟不自覺地屏住了呼吸,感受到耳邊江御的氣息,她不太自然地伸手抵住他的肩:“江御,你給我起開。”
江御慢吞吞地“噢”了聲,雙手撐在她身側,將身子撐起來。
許瑟剛松了口氣,他手肘一彎,就摔下來了。
但是好在摔下來的時候用手撐住了床,沒有砸到許瑟。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江御原本都已經撐住,穩住身形了。
卻又裝作沒有撐穩的樣子,往下跌了跌,唇一下子就親上了她的。
親完之后,他慢悠悠地起來,一臉無辜地“哎呀”了聲:“磕到你了。”
許瑟:“…”
“不是故意的,”他坐起,把許瑟也拉起來,手伸到她唇邊,輕輕地揉了揉,“給你揉揉。”
許瑟氣急,張口咬了他一下。
江御手一縮,皺皺眉頭,把臉湊近。
許瑟看著突然放大的臉,額角青筋直突突。
她咬牙推江御,手剛碰到他的肩,就聽到他問:“你是不是生氣了?”
許瑟愣了愣,抬眸便對上了他澄澈的眸子。
喝醉之后的江御,眼神純凈得…跟個傻子一樣。
許瑟忽然就想逗逗他,她坐起來,和江御的臉挨得很近,眼里閃過一抹興味的光,板著臉:“嗯,生氣了,怎么辦?”
江御皺著眉,很嚴肅地想了想。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臉越來越紅。
他喝酒不上臉,但是這會兒卻臉蹭蹭蹭地紅了。
許瑟看著他這樣子,就知道他又在想些什么有的沒的了。
她無奈扶額:“算了你別說了,我不生氣。”
江御坐得端正起來,一臉嚴肅,雖然配上紅得滴血的耳根,顯得沒什么氣勢。
但是他努力地使自己的氣場強起來。
許瑟一開始還真的被他給唬住了:“江御,你要干什么?”
“你別說話。”他沉聲呵斥。
許瑟:“…”
狗男人。
喝醉了就這么飄了。
醒了之后等著跪榴蓮吧。
江御雙手捏著衣服下擺,在許瑟閉著嘴等他下一步動作中,刷的一下,拽著衣擺將衣服往上脫。
許瑟嚇了一跳,連忙拽住他的衣服。
衛衣脫到一半,露出了腹肌來。
江御動作停住,從衛衣里面探出頭來,不解地望著許瑟。
他衣服下面的皮膚還是挺白的,許瑟下意識地瞥了一眼,反應過來自己在干什么之后,連忙移開了目光。
對上江御純潔得跟個傻子一樣的眼神之后,許瑟把他的衣服往下拉了拉,哄道:“天冷,別凍著了。”
她是個正經人。
江御似懂非懂:“噢”
他把衣服拉下來,握住許瑟的兩只手,伸進了自己衛衣里頭:“捂捂就不冷了。”
他手隔著衛衣按著她的手,許瑟掙了一下,沒有掙得出來。
“江,江御,我不冷。”許瑟被他這生猛的操作弄得有些結結巴巴的。
江御斬釘截鐵:“你冷。”
“我真的不冷。”
“不,你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