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計,我說你就打算讓我們喝啤酒?”
朗姆洛拿著桌上的一罐啤酒對著史蒂夫說著。
桌上擺滿了烤肉,眾所周知那邊的飲食文化圈是不怎么食用內臟的,所以桌上除了肋排腿肉之類的大塊烤肉之外,也見不著其他的東西了。
“我倒是覺得還不錯。”
馬修拿起一塊熏烤的肋排塞進了嘴里,大口的嚼著。
美式燒烤上火候能能夠產生的變化不算很多,反倒是各家店鋪都更在意醬料一些。
這間街邊小店還沒有講究火候的味道那么高端。
高端的店鋪史蒂夫那點工資也不夠。
“話說這家店能自備酒水嗎?”
杰西卡用叉子撥著盤子里的烤肉,本地啤酒她喝不太慣,喝慣了烈酒的杰西卡對啤酒本身就興趣不大。
“吃到這些我才意識到在圣山的生活缺了什么。”
盧克嘴里賽的滿滿當當,身子還隨著說話顫著。
挺有黑人的風格的,一點都看不出他之前的穩重。
“說到這我就想知道圣山上怎么到處都是黑面包,不是每個人都喜歡那個東西的口感吧?”
朗姆洛往嘴里灌了一口啤酒,然后興致勃勃的對在場的人說著。
“誰知道呢,反之我每次去鐵匠鋪找布爾凱索的時候主食都是黑面包。不過那個牛奶我倒是沒有在其他地方見過。”
杰西卡從背包里掏出了奧拉克給她的酒,這一大罐少說也有五六升,她即便是個酒鬼也沒法一次喝完。
“這是哪位先祖的珍藏?”
朗姆洛嗅到的酒香,往嘴里塞了一大口肉就搶過了杰西卡拿出的酒往杯子里倒著。
杰西卡沒好氣的劈手奪回了酒罐子給在座的幾個人都倒滿了一啤酒杯,然后搖晃了一下罐子,確認了存貨之后才說話。
“巴那爾先祖的,祝賀奧拉克得到了一個繼承人。”
杰西卡把罐子放回了背包,端起了眼前的杯子。
“來吧,為了哈洛加斯!為了布爾凱索!干杯!”
杰西卡高舉著酒杯說著外人不明白的慶祝詞。
“為了哈洛加斯!為了布爾凱索!干杯!”×4
史蒂夫毫不見外的也加入了干杯的行列。
這酒入口的一瞬間,那種火焰一樣的灼燒感就讓史蒂夫有些遭不住了。
他不是沒喝過烈酒,但就是他喝過最烈的酒也沒有這種全身要被點燃了一樣的感覺。
“這酒和馬道克先祖的珍藏不太一樣,有些粗糙啊。”
盧克張著嘴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馬道克有什么珍藏?他的珍藏不都在戰死之前全都喝掉了嗎?他說的‘珍藏’大多是從其他先祖那拿來的。”
朗姆洛回味著酒里的滋味,幽幽的說著。
“上次盧克喝的那是布爾凱索的藏品,聽說是最初的版本,后來布爾凱索技術更好了,就把那批酒送給了先祖們。”
從蕾柯那聽了很多先祖八卦的馬修放下了杯子說著。
史蒂夫帶著笑容看著眼前的眾人,說起哈洛加斯圣山上的話題他可沒辦法加入進去。
看起來他和在座的幾人差不多的歲數,但是沉睡了近五十年的史蒂夫是個不折不扣的老人了。
只是心態還是和年輕的時候沒什么兩樣。
“你們和我不一樣,我可是看到了奧拉克過往的。”
杰西卡咽下了嘴里的酒,發出了酒鬼們獨有的夸張聲音,然后才說著。
這批野蠻人新兵中只有杰西卡是被選定的繼承人,也只有她不用想辦法了解自己的引導者。
“畫面中的奧拉克真是狂野,那種肆意斬殺惡魔的姿態可是夠帥的!”
杰西卡的話讓盧克有些吃味。
“說到畫面,除了杰西卡之外大家看到的基本上都是布爾凱索的畫面吧?”
馬修又往嘴里塞了一塊肉,雖然他在圣山上呆的時間沒有朗姆洛他們那么長,但是也有些饞了。
“說到布爾凱索,他選的繼承人會看到什么畫面?和我們一樣看到布爾凱索戰斗的大體經過嗎?”
朗姆洛和史蒂夫碰了一下杯,然后說著。
“誰知道呢,我想和我們看到的可能不一樣吧。”
盧克大口的灌了一口酒,然后有些含糊的說著。
剛才那一下喝的有些猛,讓他的舌頭有些木了。
“說的也是,但是那和我們沒有什么關聯。”
杰西卡看了一眼有些窘迫的史蒂夫,打算轉移一下話題。
“話說美國隊長居然還活生生的,這也夠意外的。”
“的確,我也很意外。”
尼克弗瑞有些費勁的推開了包間得到門,直接走到了史蒂夫的旁邊坐下了。
朗姆洛看著尼克弗瑞的眼神有些嫌棄。
“這是?”
杰西卡端著酒杯喝了一口,這間包廂已經完全籠罩在烈酒的氣味下了。
“尼克弗瑞,神盾局的局長大人。心狠手黑,甚至能夠為了維系穩定把我這個功臣都殺了。”
朗姆洛端起酒杯狠灌了一口。
“你就是那個讓布爾凱索親自動手懲罰了一下的那個?不得不說這也挺了不起的。”
馬修拿起了一塊肉排往嘴里塞著。
尼克弗瑞在之前的他們眼中那的的確確是一個大人物,但是現在不是了。
“神盾局其實沒有朗姆洛說的那么糟糕,只是他的目的是好的。”
史蒂夫嫌棄的看了尼克弗瑞一眼,然后解釋著。
“目的是好的就能用見不得光的法子來干事了?那個紫人的身體還擺在神盾局的研究室呢。”
朗姆洛帶著些輕蔑說著。
當時要不是紫人的能力,巴基巴恩斯就已經把尼克弗瑞的頭打爆了。
“砰!”
猛然的巨響是杰西卡把酒杯砸在了桌子上,紫人對她來講雖然不再是夢魘,但是那個家伙也能讓杰西卡心生怒火!
“你們沒有按照約定摧毀那個混蛋,還在研究!?”
杰西卡手上已經拿出了手斧。
在場的人沒有人知道杰西卡的過去,或許尼克弗瑞知道一點。
畢竟當時的他是親自下達了指令調查紫人的消息。
“杰西卡?”
盧克站了起來,看著尼克弗瑞的眼神中充滿了敵意。
雖然他不知道杰西卡為什么發火,但是他清楚作為一個野蠻人不會無端的釋放自己的憤怒。
加上他對杰西卡的好感,所以他第一時間站了起來。
“看起啦這個‘紫人’不是什么好東西啊,真是麻煩。”
馬修端起了杯子,把里邊的烈酒一飲而盡,然后腰上出現了釘頭錘和手斧。
屬于朗姆洛的雙手巨錘也出現在了朗姆洛的腳邊。
“我想,我們應該要說的不是這個話題,不過看來尼克弗瑞你的研究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朗姆洛沒有站起來,但是他的態度已經很明白了。
輕蔑和厭惡的語氣彰顯著他的態度。
史蒂夫默默地喝著酒,他雖然不喜歡尼克弗瑞地作風,但是讓他直接表示敵意那是有些勉強了。
反正尼克弗瑞出現的事后基本上都是替身,少了那么一兩個好像也不是什么大事。
“那是能夠減少特工傷亡的研究,在維護和平的路上很有用。”
尼克弗瑞沒有什么特殊的表現,順帶地還從桌上拿起了一塊肉排吃著。
“誰知道你們會不會用那種能力做什么惡心的事情,誰能保證!?”
杰西卡的頭發無風自動,怒火已經快要滿盈了。
“沒人能保證,我不行,史蒂夫也不行。”
尼克弗瑞抬眼看了杰西卡一眼,然后埋下頭繼續吃著烤肉。
“就好像沒人能保證布爾凱索不會大開殺戒一樣,力量從來都是這樣的。所以神盾局只能收集更多的力量,用犧牲來維護和平和安全。”
尼克弗瑞咽下了口中沒有充分咀嚼的食物,然后默默地說著。
“好了,局長!別打苦情戲了。犧牲的從來都不是你,而是像我、像史蒂夫這樣的人,我們付出代價,而你‘維護’和平。”
朗姆洛抓起了一塊肉看著,這舉動就像是無聊時的動作一樣。
“比如這塊肉,誰能保證它不會面臨危險?比如我會不會吃掉它?”
“我做的事情,就是讓‘肉’能夠擁有更多的時間,讓想要吃掉地球的家伙們付出代價!”
尼克弗瑞把史蒂夫的酒杯拿了起來,朝著肉塊上潑了過去。
“現在,他不那么好吃了。”
“但是我就喜歡這種口感。”
朗姆洛把烈酒侵泡的肉塊塞進了嘴里。
“只是我還沒有點上一把火,而我本人沒能力爭取到點火的時間。”
尼克弗瑞抬眼看著朗姆洛,至于杰西卡則是被他無視了。
“所以,你想要讓我們成為爭取時間的那批人,即便會犧牲?”
馬修面對著尼克弗瑞,他能聽到尼克弗瑞的心跳,那種毫無變動的心跳至少能說明尼克弗瑞是認真的。
“去TM的犧牲,我要你們銷毀紫人的身體!”
杰西卡彎下了腰,死死盯著尼克弗瑞的獨眼。
盧克走到了門口,擋住了進出的通道。
這活他熟,他上小學的時候在廁所收拾小混混的時候他總是這么做。
“如果你們能幫我爭取點火的時間,我可以把銷毀紫人的身體當做一個條件。”
尼克弗瑞早就知道史蒂夫想要做什么,復仇者原本就是他的計劃。
既然復仇者有組建的可能,那么尼克弗瑞不打算置身在外。
三言兩語之間,他就從史蒂夫那里奪走了這件事的主導權。
“不可能的,我們不會做你的手下。”
朗姆洛大口吃著肉,一只手已經放在了巨錘的握柄上。
如果尼克弗瑞打算說什么過分的話,那么就能和這具生命替身說拜拜了。
“這也是我的目的,雖然我也不打算聽取尼克弗瑞的指揮,但是我們需要后勤。”
“隊長?”
馬修雖然早就知道史蒂夫有什么事情想說,但是卻沒想到是這件事。
“朗姆洛,曾經九頭蛇和神盾局的戰斗員,現在更是擁有了超凡的力量,但是你知道接下來要做什么贖罪嗎?”
尼克弗瑞看了朗姆洛一眼,完全無視了巨錘壓頂的威脅。
“盧克凱奇,街頭英雄。總的來說還算是不錯,只是從來不懂得慎重,你知道怎么做才能把對平民的影響降到最低嗎?”
尼克弗瑞轉頭看了一眼身后堵住門的盧克凱奇。然后對著馬修說著:
“馬修默多克,或者我該叫你夜魔俠?你知道金并的暗面帝國到底有多少生產廠商和渠道嗎?只能像是一個裝在瓶子里的蒼蠅一樣,不斷地撞大運。”
尼克弗瑞看向了依然憤怒的杰西卡。
“杰西卡瓊斯,我得像你說聲對不起。我們致力于解決超能力犯罪,但是卻從未注意到眼皮子底下有你這樣一位受害者。”
尼克弗瑞有些困難的站起了身子,對著杰西卡鞠躬道歉。
“但是為了不讓更多的人遭受你所遭受過的折磨,我希望你們能夠接受神盾局。”
尼克弗瑞那因為傷勢而有些搖搖晃晃的樣子說實話挺有迷惑性的,至少讓人對他的敵意不那么高漲了。
“我不需要。”
杰西卡看著尼克弗瑞,語氣蘊含著怒火,一字一字的說著,但是她卻坐會了椅子上,掏出了剩下的烈酒往嘴里灌著。
“杰西卡,那是慶祝你重生的酒,不適合在這個時候喝。我還有點積蓄,一會我帶你去酒吧喝悶酒吧。”
盧克讓開了身后的門,走到了杰西卡的身邊有些強硬的取走了那個罐子。
但是他的態度說明他也為尼克弗瑞的話動搖了。
“你能代表什么?神盾局?你說的那些都是你能提供給我們的幫助?”
馬修要冷靜一些,坐在尼克弗瑞對面的他雙手撐在桌面上,冷靜地說著。
“他可以,雖然我也不喜歡他。”
史蒂夫這樣說著,然后看向了他身邊的朗姆洛。
“我說過,我不接受神盾局的指揮。”
朗姆洛看著史蒂夫,堅定不移。
“那就讓我來指揮吧!你們可以相信我!”
史蒂夫站了起來。
“我原本想要說的事情就是讓大家組成一個小隊,一起去處理那些不該存在的東西,既然已經說到這里的,我也沒什么好猶豫的。”
史蒂夫拿起了自己面前的啤酒,大口的喝著。
冰鎮啤酒劃過食道帶來的感覺讓他有些放松。
“我們會從神盾局的消息中分辨我們需要什么,但是不會一無所知的進行行動。這一點我能保證!”
“史蒂夫,歷史上的你是不是真正的你?”
馬修語氣帶著些冷意。
法律學出身的他對很多事情都抱有懷疑,其中包含了美國隊長的故事。
學習法律會讓一個人一點點的失去感性,馬修不會在一通飽含熱情的演講下就做出選擇。
“我只能用時間來證明。”
一連串的討論讓這場原本歡快的聚餐變得過于緊張。
“給我們一些時間,這種事情不可能當時就確定下來。”
朗姆洛喝完了杯中酒,抄起雙手巨錘掛回腰間,第一個轉身離開了這里。
“我的公寓希望沒有人在里面裝什么小玩意。”
朗姆洛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威脅著尼克弗瑞。
“杰西卡,我們去喝悶酒吧,聽說兩個人喝悶酒能雙倍速的度過難關。”
盧克邀請著杰西卡。
“走吧盧克。這可不算是說好的那場晚餐。”
杰西卡從盧克的手里拿回了酒罐,放進了自己的背包中。
盧克攤開了手帶著杰西卡離開了這間餐館。
“當然不算,雖然我希望每周能和你一同共進晚餐七天。”
盧克的聲音傳來,伴隨著一聲拳頭打在腰間的響動。
尼克弗瑞直起了身子,看著眼前的馬修。
“我不覺得一個知道那些家伙存在還無動于衷的組織有你說的那么高尚。但是我可以花點時間確認一下。”
馬修收起了武器,從衣架上取走了自己的外套,默默地離開了。
現在屋里子只剩下了史蒂夫和尼克弗瑞。
“尼克弗瑞,我雖然只是一個士兵,但是我沒有你想象的那么蠢。”
史蒂夫看著尼克弗瑞的眼神有些生氣。
尼克弗瑞不斷地出言無疑是在打這個小隊的注意。
尤其是在小隊還沒有組成的時候就開始了。
“如果我不說這些,他們也終歸是會想到的,不如一開始就解決問題防止隱患。”
尼克弗瑞坐會了椅子上,然后隨手從桌上拿起了烤肉往嘴里塞著。
“我不會完全的信任你,因為你的所作所為。”
史蒂夫雙手抱在身前,看著尼克弗瑞。
“我知道,所以這只小隊只會在掌握在你的手中,而神盾局只提供后勤支援。”
“看來他對你很重要?”
古一剛剛送走了維山帝,搬出來一張長椅坐在山邊的一塊巖石上。
布爾凱索正盤坐在她的身邊。
古一看著另一邊正在揮著兵器的羅夏說著。
“是的,只是我也想不起來為什么他很重要,我只記得自己需要一個足夠強大和堅定的繼承人。”
布爾凱索掏了一瓶烈酒往嘴里灌著。
“你們難道不會被酒精所影響嗎?我每次見你感覺你都在不斷的喝酒。”
古一又從袖子里取出了一罐氣泡水,插上吸管慢慢的喝著。
“酒精?那還影響不到我們的身體。我們只是需要更刺激一些的飲品。”
布爾凱索看向了羅夏,眼神有些閃爍。
“奧丁那邊你打算什么時候去?”
古一問著。
奧丁在感受到布爾凱索的氣勢之后,立刻聯系了古一一下。
他打算從新約個時間見面,這一次時間由布爾凱索決定。
“那就明天吧,只是見面的話好像耽誤不了什么事情。”
布爾凱索語氣難得的平靜。
“小姑娘,你什么時候能帶我去見見那個維山帝?或者帶她們過來看看我?”
沃魯斯克忽然出現在了這里,對著古一說著。
算上死去的時間,沃魯斯克已經存在了快兩千年。
叫古一一聲小姑娘倒是沒什么問題。
“你又來了,沃魯斯克!你還記不記得自己已經死了。”
布爾凱索頭也沒回的說著,對于沃魯斯克這個相對強欲的不朽之王,布爾凱索這么多年過去還是有些看不慣。
“但是我還存在,不像…”
沃魯斯克的聲音逐漸的消失,后半句完全沒有出聲。
“我可以幫您問問奧淑圖,或許她也想要回到地球看上一眼。”
古一沒在意沃魯斯克的話,面帶笑容的說著。
“那樣最好,不過你那個徒弟,就那個小法師你打算怎么處理?”
沃魯斯克說的是只經過了一次試煉的卡西利亞斯。
要等到他經過卡努克的第五次試煉之后才能稱得上野蠻人,現在拿小法師稱呼他也沒什么問題。
“卡西利亞斯?或許他明白什么是正義之后就不再想要當一個法師了。
我的弟子們,基本上都沒有特別的天賦,或許是我這個老師教導的不太好。”
古一隨口說著。
她的弟子中真正有所成就的人不會太多,甚至想要繼承這個至尊法師的位置要等到斯特蘭奇到來才有機會。
還有現在已經在阿富汗的山洞里過上了“充實”生活的托尼也有機會。
“法師是一個講究天賦的職業,知識和力量永遠是相互作用的。”
布爾凱索想起了李敏。
那個法師在仙塞學院的時候可不怎么被看好,但是她憑借天賦在戰斗中飛速的成長著。
到后來看完了無數藏書之后的李敏已經強大的讓人難以理解了。
仙塞學院的那群老家伙有誰不是瞪大了雙眼看著李敏用三十年不到的時間成為了世上最強的法師?
法師太需要天賦和知識了。
“說的好像野蠻人就不要天賦了一樣。”
沃魯斯克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死死的看著羅夏,對于這個天賦超群的新人他依然十分的在意。
“布爾凱索,真的不能讓他跟著我一段時間?”
沃魯斯克依然做著嘗試。
“等到度過了那個時間之后,他的路我就不再指手畫腳了。當年的我不也是跟隨好幾位先祖在試煉嗎?”
布爾凱索伸手摸了摸地面上的積雪。
“但是說起繼承人,所有人都會記得你是安達庫爾加斯的繼承者。”
沃魯斯克語氣怪異的說著。
“但是現在所有人都叫我布爾凱索。”
布爾凱索沒有繼續搭理沃魯斯克。
他只是看著哈洛加斯圣山上的積雪,一言不發。
“巴頓!我到底是怎么想的會覺得你有天賦!”
歐隆古斯有些氣急敗壞的喊著。
鷹眼當然有天賦,但是他的天賦更多的是在中遠距離攻擊上。
讓他摒棄之前聯系劍術的習慣來學習揮舞手斧,這讓他近戰緩慢。
“我是真沒想到。”
鷹眼小聲地念叨著。
這種重復不斷地揮舞武器比他想象的要難太多了。
手斧和長劍的重心完全不同,揮舞的時候十分的別扭。
“你沒想到什么?沒想到你的武器格斗這么蹩腳!?”
歐隆古斯急躁的不行,他原以為馬道克就是最慘的一個了,沒想到自己更慘。
盧克凱奇只是身體不太協調,在獲得了奈非天血脈之后已經有了明顯得變化。
但是鷹眼的問題不是不協調,而是之前的戰斗方式有些根深蒂固了。
“我可能沒法在一個月之后幫你取得勝利,畢竟我現在連揮斧子都別扭。”
鷹眼毫無壓力的說著,然后就被一記黑面包給爆頭了。
“我沒打算讓你在近戰中打贏那個小姑娘!但是你最好能夠用你蹩腳的近戰方式通過我第一次試煉!”
第一次試煉秘境中只能帶規定的東西,鷹眼到時候得帶著一柄小手斧砍死一隊成沉淪魔和一小群老鼠。
歐隆古斯即便是相比較其他的先祖不那么擅長近戰,但是讓他抄家伙砍死幾個惡魔那也是毫無壓力的事情。
但是鷹眼不同,他要是沒辦法在戰斗中取勝那就麻煩了。
歐隆古斯可不像指定繼承人,畢竟他對繼承人的事情原本是不怎么在乎的。
有哪個野蠻人在足夠強大之后不會想要領會天賦呢?
掌握無處可逃天賦的野蠻人都和歐隆古斯有幾分香火情分。
“歐隆古斯,看起來你的進展不怎么樣啊。”
卡修斯帶著娜塔莎過來了。
卡修斯雖然仰仗的只是拳頭,但是武器他還是會用的。
只是相比起他的拳頭,卡修斯武器上的戰斗力就有些看不過去了。
對他來講武器可能是一種封印。
“你個混蛋,給我走開至少五十米遠!”
歐隆古斯看到卡修斯出現在了他的面前,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
“你怕我沖上去打你?那大可不必。”
卡修斯笑嘻嘻的說著:
“我就是來看看你的進展而已,順帶看看我有沒有能夠學習的經驗。”
卡修斯對娜塔莎的培養也有些苦難。
娜塔莎和鷹眼的問題差不多,就是單純的戰斗習慣改不過來。
娜塔莎習慣了利用各種手段來戰斗,和卡修斯那種沖上去打翻對面的風格不太協調。
雖然在武器掌握的課程上娜塔莎表現得還不錯,畢竟手斧也算是她比較熟悉的武器種類。
“那你為什么不去找科力克,他不是也在訓練新人嗎?”
歐隆古斯有些狐疑。
“他和馬道克在一起,我不太好過去。”
卡修斯還記得自己一時興起把科力克暴揍了一頓的事情。
他害怕自己過去之后被馬道克勒住脖子,然后慘遭科力克的暴打。
這種事情不是第一次了。
馬道克喜歡湊熱鬧,科力克又有仇必報。
他遇見這兩個家伙大概率會變成沙包。
“你帶上寇圖爾不就好了,到時候讓他勒住馬道克的脖子,然后你和科力克一對一啊!”
歐隆古斯說著話順帶揮手示意鷹眼休息一下。
還沒有接受奈非天血脈的人體力可撐不住不斷的訓練。
“我打不過科力克。”
卡修斯咧著牙笑著。
“那你的意思是就能打贏我了!有本事你滾出去五十米,我們再來一場!”
歐隆古斯被氣炸了肺。
當時他被卡修斯三拳兩腳給直接放翻的事情他還沒忘。
“現在我們可是相距只有兩米,我勸你想好了再說話。”
卡修斯捏起了拳頭,指骨上發出一串咔嚓聲。
歐隆古斯嘴里冒出了一串顯示不出來的話,然后轉過身帶著鷹眼就要換個地方。
這個距離用不上一眨眼的功夫,卡修斯就能把拳頭塞進他的喉嚨,歐隆古斯不打算嘴硬。
“好了娜塔莎,先去休息吧。今天到此為止。”
卡修斯隨口說著。
另一邊歐隆古斯也對鷹眼說著差不多的話。
“那個我們的晚飯是什么?”
娜塔莎風情萬種的捋了一下頭發,這倒不是故意想要魅惑卡修斯。
只是她早就習慣了這種舉動。
“宿舍邊上有個倉庫,里面全是食物。”
卡修斯隨口說著。
娜塔莎招招手叫來了鷹眼,兩個人朝著宿舍的方向走了過去。
“你讓他們去布爾凱索的食物儲藏間?那里面的黑面包能崩掉硬毛老鼠的牙!”
歐隆古斯像是看巴爾一樣的眼神看著卡修斯。
“朗姆洛那些小子不是就吃那個過來的嗎?”
卡修斯不太理解歐隆古斯在震驚個什么鬼。
“別管那些了,那小姑娘精的很,不可能餓著的。來說說你打算怎么讓那個小子改變習慣?”
“我打算讓你教他,只要做不標準就讓你揍他,反正這活你熟悉的很,每次打我都是兩個黑眼圈,不多也不少!”
歐隆古斯說著說著來氣了,聲音越來越大。
“這倒是個辦法,就是不知道她倆抗不抗揍。”
卡修斯當真了。
然后他就從歐隆古斯的眼前消失不見了。
歐隆古斯轉了個身,直接去找夸爾凱克這個老將軍。
夸爾凱克見過的新兵數不勝數,對于這種問題肯定有辦法。
歐隆古斯就想看看到時候被卡修斯打得渾身都疼的娜塔莎怎么突破巴頓的的攻擊距離。
另一頭剛剛找到了食物的娜塔莎和鷹眼看著地上冷硬的黑面包面面想噓。
鷹眼撿了一跨拿在手里,然后試著啃了一口,那堅硬的面包讓他有點牙疼。
“你還有吃的嗎?娜塔莎,我記得你總是會帶幾塊巧克力。”
鷹眼拿著手里的面包揮舞了一下,好像找到了點揮舞斧子的感覺。
“真這么難吃?”
娜塔莎從腰帶上的小口袋里掏出了兩塊巧克力,遞給了鷹眼一塊。
鷹眼看了娜塔莎一眼,隨手把黑面包砸在了墻壁上,發出咚咚咚的聲響。
“好吧,看來得想個法子,不然我帶的這點食物可不夠扛過明天的。”
娜塔莎沒好氣的也撿起了一塊黑面包,朝著遠處走了。
或許找個容器化點雪水泡一下能夠咽的下去。
“為什么我老師總是讓我們遠離黑暗維度的力量,但是她明明就掌控了那個維度,她是不是太自私了!”
卡西利亞斯和卡努克坐在火堆前,正烤著黑面包。
這東西烤過之后不會變軟,只是會熱乎一些。
卡西利亞斯像是一個委屈怪一樣,不斷地說著他之前的經歷。
說兩句拿起黑面包啃上一口,用門牙刮下點面包屑咽下去。
“她為什么要和你分享力量?”
卡努克聽了好一段抱怨,有些煩躁的反問著。
在他看來不夠強大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讓自己變得更強大。
卡西利亞斯絮絮叨叨了半天就一個中心思想,他老師有那么多的力量,為什么不分享給大家。
這種話讓卡努克有些操蛋。
合著別人有老婆孩子你沒有,別人就得把老婆孩子和你分享?
憑什么!?
人家養家的時候也不見你掏一分錢出來。
“餓…”
卡西利亞斯習慣了只是自己說卡努克聽的節奏,忽然卡努克反問了一句把他給問住了。
卡努克把手里的黑面包塞進了卡西利亞斯的嘴里,然后一記上勾拳讓他成功的成為了這批新兵中第一個直接咬斷黑面包的存在。
代價是兩顆門牙。
“嘮嘮叨叨沒點擔當,我不把你練成個用頭腦作戰的漢子我就去找蕾蔻求愛!”
卡努克罵罵咧咧了半天,然后看到火堆邊上冒出了維達的腦袋。
“咋地!你想打小報告啊!”
卡努克瞪著眼睛看著維達。
一副一言不合就動手的樣子。
“那怎么會呢,反正你也不怕這個,倒不如說你就是想要這樣的一個機會,我才不會當你的傳聲筒。”
維達撿起了卡西利亞斯倒下時掉在地上的黑面包,放在火上烤著。
一年能恢復實體一次的日子讓這些先祖一個個的都有些小變態。
是不是就從倉庫里取出一塊黑面包放在火上烤,要知道原本的黑面包還沒有這么硬的,都是他們烤干了所有水分才造就了這種能打死人的黑面包。
“你要是愿意給我五瓶布爾凱索的珍藏,我就冒著被揍的風險去替你和蕾蔻說這件事。”
維達拿著黑面包在火上翻著,認真的像是在研究黑面包在火焰上變化程度的科學家。
“算了吧,我就是說說。”
卡努克取下了辟邪肩甲小心的擦拭著。
蕾蔻公牛部落的領袖,在蕾蔻戰死之后卡努克接過了酋長的責任,為公牛部落爭奪著生存的空間。
他喜歡蕾蔻,只是他來的太遲了。
“蕾蔻的衷情…”
卡努克小聲地念叨著蕾蔻胸甲的名字,這是蕾蔻的傳奇,代表著蕾寇一直未變得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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