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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九章 徐小受有多重要?

熊貓書庫    我有一身被動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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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玩意?”

  灰霧人傻眼掉了。

  他本以為紅衣在此地,這個紅裙變態男也是一副被凍住的模樣。

  按理來說。

  后者就應該是完全被踢出戰局了的。

  可萬萬沒想到,這貨竟然心機深到了如此地步?

  “所以,他早就看出來了那冰雹有問題,故意示敵以弱,最后敗在紅衣的手下。”

  “為的,就是完全躲開自己提前給他準備好的‘黑死印記’?”灰霧人細思極恐。

  守夜同樣被這從自己嘴中吐出來的說書人給嚇到了。

  “這家伙…”

  本來中了灰霧人的計,守夜已經很難堪了。

  但說書人搞出來的這一波,愣像是直接將他的智商按在地上摩擦。

  誠然,。

  在場戰力之中,最高的便應該是他守夜了。

  可這種高端局,戰力往往都不是最重要的因素。

  而偏偏腦子這一方面…

  很明顯。

  他守夜,完全墊底。

  甚至連已經逃跑了的徐小受,都有可能比不上。

  可是!

  “你不是被我下了‘禁武令’了嗎?怎么可能還…”

  守夜根本不敢相信。

  那大吐活人的手法,應該是某一式靈技。

  但既然是靈技。

  “禁武令”之下,說書人又怎么可能動用?

  “嘻嘻,誰又不曾有個底牌呢?”

  說書人嬉笑一聲,一手插進了原先說書人的左胸之內,挖出一顆還在怦怦直跳的心臟。

  隨后。

  他一手將其粉碎,把藏匿在其中的一顆金色丹藥拿出。

  靈元一震。

  金色丹藥其上封著的原蠟便是脫落。

  說書人一口將丹藥吞下。

  瞬息之間,身上的氣息暴漲。

  “原書天地!”

  他雙手一合,一聲頓喝。

  “嗡——”

  頃刻間,天地一聲嗡顫。

  三人所處的這一方空間,好似化成了一本先前炸裂掉的那古籍。

  只來得及加速想要沖離這方天地的灰霧人,驀然發現,自己好似從三維立體空間,沖入了一個二維世界。

  他感覺所有的一切,都扁了!

  “什么鬼東西!”

  驚聲咆哮著。

  這一刻,灰霧人慌了。

  這種詭異的空間手段,可以說,是任何一個煉靈師,包括鬼獸都最為畏懼的。

  而偏偏。

  說書人的能力,不僅是詭異形態的空間手段,甚至比普通的空間之力,還要更加難纏。

  “給我破!”

  灰霧人一拳轟出,想要將這方束縛住自己的二維空間給轟碎。

  但二維就是二維。

  僅僅只有一面的二維世界,本該往前揮出去的一拳,變成了直線往上。

  本該往空間壁障以直角形式擊出的靈元能量,更加是變成了往前頭空白處傾瀉。

  像是在一頁紙上潑開了的墨一般。

  灰霧人一拳轟出,虛空紙頁的留白,一下子充斥了封印霧氣。

  然后,再無其他!

  守夜震撼了。

  他眼睜睜看著虛空這一頁紙緩緩翻面。

  而其內的灰霧人無論怎么抗爭,都是無力回天。

  直至將整張空間紙頁都染成灰色的封印霧氣之后。

  畫面中,再不見那頭狡詐到了極點的封印鬼獸。

  “圣奴,第七把手…”

  守夜凝聲嘆著。

  他終于明白這些個排名不是虛的了。

  這種稀奇古怪的能力。

  別說是灰霧人了,恐怕就連他守夜被封進去,都不一定可以逃脫出來。

  “搞定!”

  說書人掐著蘭花指,興奮得將手肘往肋骨處一夾。

  下一秒,重新松開的雙臂,便是從肉體之上拉扯出了兩道長長的粘液。

  他整張臉都變色了。

  “嘔”

  干嘔一聲。

  說書人將前說書人手指上的空間戒指拔出來。

  隨后,靈元一震,將身上粘液完全震飛后,才從戒指中拿出一襲嶄新紅群給自己套上,這才解除了靈元蔽體的尷尬。

  “嗖。”

  手印一掐。

  虛空碩大的空間紙張便重歸變小。

  最后翩翩落下,來到了說書人的手中。

  巴掌大小的紙張。

  禁錮著把紅衣守夜戲耍了一遍的封印鬼獸。

  畫面上那時刻流動著的封印霧氣,仿若是最大的嘲笑一般,宣示著究竟誰才是最終贏家。

  “小樣,還想逃出人家的手掌心?”

  說書人嬌笑一聲,將紙張塞到了胸前。

  這類空間系的寶物,是不可以和空間戒指重疊的。

  否則,一個不穩定的情況下,容易引發連鎖反應。

  到那時候,別說是空間紙頁了。

  恐怕就連他的空間戒指,包括里頭的所有寶物,都要消散于空間碎流之中。

  “嘻嘻,小紅衣,你還有什么要說的?”

  說書人笑瞇瞇的邁步上前,在守夜的身前定住,一個俯身,便是戲謔的問道。

  “怎么做到的?”

  守夜低聲問著。

  他感覺自己這一仗打得…

  完全是一團糟!

  難怪自己不適合成為紅衣小隊的領頭人。

  難怪每一次這種圍剿鬼獸,圍剿大陸恐怖勢力的行動,都要有一個看似實力不怎么出眾,但一定要頭腦聰明的人牽頭。

  難怪蘭靈讓自己發現了鬼獸,無論是什么情況,都不要沖動,一定要等到有人過去支援了,才可以行動…

  失策啊!

  他仰頭無力的望天,終于肯面對現實了。

  “怎么做到的…”

  說書人重復一句,嘿嘿一笑:“人家不是告訴過了你嗎?‘禁武令’之前,就已經將古籍空間給破碎了,將所有的一切,全都給放了出來。”

  “都?”

  守夜再次敏銳察覺到了這一個字眼。

  他忽然明白了什么。

  “沒錯!”

  說書人神氣的打了個響指,“人家說的‘都’,可不僅僅只是那兩個家伙。”

  “更重要的,是將激發我第二具身外化身的靈元給拿出來。”

  “古籍空間中,可不僅僅只是能存放人和鬼獸喲”

  他說著,突然一笑,搖頭嘆息。

  “唉,人家本來其實不抱期望。”

  “因為即便這股能量給放出來,被下了‘禁武令’,我也沒有什么機會吸收。”

  “但很意外,你的注意力完全被那兩家伙給吸引了。”

  “甚至連中途打斷了我一次吸收,還沒有發現異常。”

  “嘖嘖,這頭腦…”

  說書人拍著胸脯,心有余悸的說著。

  守夜身子都僵住了,“所以,你是趁著剛好被凍住的時候,藏在冰層里頭吸收靈元,最后成功解封?”

  “聰…”

  說書人立馬就要贊嘆,但話語聲一滯:“這么晚才反應過來,人家夸不了你‘聰明’了,嘻嘻。”

  “聰明!”

  守夜反倒是毫不吝嗇的贊賞一聲,繼續問道:“那么,那顆藏在你心臟里頭的丹藥…”

  “拖時間嗎?”

  說書人面色突然森冷了下來,直接打斷。

  守夜感受著體內幾乎要完全磨滅的“黑死印記”,他此刻也可以動用一部分靈元了。

  “是的。”

  毫不避諱的承認,守夜也笑了:“就算老夫不拖時間,想來,那丹藥也僅僅只是你的應急手段。”

  “你,還有余力和老夫打一架?”

  說書人伸了一個懶腰:“人家可沒有那么多精力陪你這個老骨頭玩了,一點兒也不好玩,倒是那個小哥哥…”

  他目露遺憾的往徐小受遁走的方向瞟了一眼,心頭滿是惋惜。

  一個僅僅只是被自己順帶著封到了古籍空間中的小家伙,竟然可以在封印鬼獸的壓制下,得到“三日凍劫”!

  這是說書人打破腦袋,都不敢想象的。

  但事實就是如此。

  再加上先前在冰層中聽到的這小子所說的一番狂話。

  “我志不在天桑,而在五域…”

  說書人輕聲呢喃著,感覺心頭怦怦狂跳。

  天知道。

  那個時候,他差點就激動地直接破冰而出了。

  好在理智強行壓下了情欲。

  為了任務,說書人總算克制住沖動,選擇了安分守己的吸收完靈元。

  哥哥說的聞明他沒有找著。

  但是這么一個讓人怦然心動的小哥哥出現在了面前,自己卻沒能力將之帶回“圣奴”,著實是太讓人扼腕嘆息。

  “可惜了,如若那小哥哥能晚點離開,說不定會選擇跟人家一起走…”

  “走?”

  守夜聞言大笑:“你覺得他連紅衣都可以拒絕,會跟你走?”

  說書人白了面前老者一眼:“他跟你走,是回去受罪的,自然不肯;但跟人家就不樣了…”

  他說著,雙手一捧臉頰,目中多了些憧憬之色:“那是去享福噠!”

  “噫!”

  守夜雞皮疙瘩立馬豎了全身。

  他騰一下起身,從說書人面前彈開,落到了幾丈開外。

  “時間拖夠了?”

  說書人不驚不喜,收斂完憧憬神色,轉頭看向這個有著小心思的紅衣。

  “不必拖了。”

  守夜偏頭看向遠空一側,“你有后手,老夫等的人,也來了。”

  說書人驚訝的順著守夜的目光看去。

  果不其然。

  虛空之間,驀的浮現出一道人影。

  那是一個身材極為壯碩,肌肉完全將紅袍撐得鼓起的光頭中年人。

  他一手禿嚕著頭皮,看著場中的一切,憨憨一笑。

  “守夜,你怎么被打得這么慘?”

  “封印鬼獸呢?”

  守夜嘆息:“你來遲了一步,否則不止封印鬼獸,還能抓到一個那臭耗子更加危險的小子。”

  “哦?”

  光頭信一怔:“小子?”

  “不說他了。”

  守夜一想到徐小受就頭疼,他轉頭看著說書人,道:“你應該認識的…圣奴,七把手!”

  “哈?”

  信突然間就傻眼了。

  不是說封印鬼獸么?

  那特制的通訊珠,就是為了封印鬼獸而來,怎么會捎帶上這么一個麻煩的人物?

  “說、說書人?”信側頭一思,回想起了有關“圣奴九座”的信息。

  “你好…”

  說書人盯得眼珠子都直了,看著天空那男子,口水似乎都流了下來。

  頓了良久,才將話語的后半部分補充完整:“你好壯呀!”

  這一下,信一身的寒意直接從腳底冒到了天靈蓋。

  “什么玩意?”他忍不住傳音對著守夜說道。

  “先別廢話,老夫要解一下封印,暫時沒空和他打,你先將之拿下,這只是一具身外化身而已。”守夜回道。

  “身外化身?”

  信更加震驚了。

  怎么此地的局面,愈是了解,愈發的難以收拾?

  “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身外化身。”

  守夜頭疼了。

  信的腦子比自己還沒用,也就對鬼獸的直覺準了一些罷了。

  他根本不想多解釋什么。

  “一種類似身外化身的小手段罷了,你可以理解為普通靈技…不說了,現在這家伙受傷,不要和他廢話,先拿下。”

  “封印鬼獸,就藏在他胸口處的‘空間紙頁’中!”

  信眸子一定,瞬息間雙目便是爆開了殺氣。

  “和鬼獸有染?”他對著說書人質問道。

  “是的呢”

  說書人笑眼一瞇,看了看天色,突然雙手輕輕一抬。

  信身子一緊,如臨大敵。

  “別緊張,大哥哥,人家不會和你打的。”

  說書人嬌滴滴說了一句,雙手突然合擊,撞在了一起,瞬間將小臂都轟得粉碎。

  隨后,一個小小的空間漩渦從雙臂斷裂處呈現,愈漸變大。

  不到一息時間,便化成了半人高的空間漩渦。

  “傳送陣?”

  “想跑?”

  信眸子一凝,就要撲身而動。

  卻是發現不知不覺間,這一方天地,竟已經被完全封鎖住了。

  “不跑。”

  說書人笑著說道:“人家知道自己跑不了,所以獻祭一具身外化身,將這一方空間定住。”

  他轉頭看向守夜,“即便你有太虛之力,即便你此刻實力完全恢復,沒有個小片刻時間,也堪破不了我這具身外化身獻祭之力所封禁住的空間。”

  “所以,看人家表演吧!”

  “嗤嗤…”

  隨著話語聲逐漸飄落,說書人的身軀,也開始從腳底化作光點,一步步消碎開來。

  他卻不慌不忙的用靈元勾動胸前空間紙頁,一點點將之送入到空間漩渦之中。

  隨后,將掉落在地的空間戒指也送了進去。

  “這是個單向傳送陣。”

  說書人一邊行動,還不忘解釋道:“人家現在,將所有的東西送到另一邊去,氣不氣?”

  他身軀已經消碎到了胯部,但語氣卻是極為得意,“鬼獸你們得不到,人家的身子,包括一切寶物,也不會讓你們得到。”

  “轟!”

  虛空一聲震響,瞬間崩開了數十道裂紋。

  信用身軀猛然沖撞著。

  他無法眼睜睜的看著封印鬼獸在自己面前消失。

  “哦豁?”

  說書人吃了一驚,“又是一個高手?”

  他沒想到自己這能困住同級別力量的獻祭之力,這大塊頭竟然一撞之下,空間都崩裂了。

  “王座之軀?”

  “不,不是…”

  “是特殊靈體嗎?”

  說書人沉思著,忽然釋懷一笑。

  特殊靈體,那又如何?

  撞開就撞開了唄!

  有本事,他還能跟過來?

  “加油!”

  說書人鼓勵著。

  身軀粉碎已經到了胸口處,他依舊笑眼盈盈。

  “這樣吧,人家索性給你們個機會。”

  “單向傳送陣給你們留下,空間禁錮也給解開…”

  “想要拿鬼獸的話,就進來吧!”

  “嗤”

  隨著最后的話語聲一落。

  說書人整個身軀都是化作了光點,消散于人間。

  同一時間。

  信也感覺天地禁錮之力解除。

  他不敢拖延,便是沖著那逐漸縮小的空間漩渦爆射而去。

  “不要!”

  守夜立馬在后方驚聲喝道:“信,住…留步!不能進去!”

  “咻!”

  信將往空間漩渦的臨門一腳收住,忍不住扭頭:“為何不可?那可是封印鬼獸!”

  “莫要中計。”

  守夜終于磨滅了“黑死印記”。

  當即一把用黑暗力量將這方天地禁錮住,防止信一時沖動,貿然突進。

  “你什么意思?”信怒了。

  他眼睜睜看著空間漩渦在眼前消逝,忍不住苛責道:“今天要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你信不信我在蘭靈面前參你一本!”

  “解釋?”

  守夜無語的望天:“你有腦子嗎?”

  “那可是‘圣奴’七把手!”

  “僅僅一個身外化身,便能將我算計到這一步。”

  “你覺著,他會這么傻乎乎的將封印鬼獸送到你的面前,讓你唾手可得?”

  “為何不能?”信冷笑一聲:“他完全沒有后續力量了,這是‘空城計’!”

  “空城計?”

  “你還曉得‘空城計’?”

  守夜被逗樂了,“你也看得出來這是一個單向傳送陣,那么,那空間紙頁會被這家伙送去哪里,用腦子想想,不也都出來了嗎?”

  “哪里?”信一怔,撓了撓頭。

  “本體處啊!”

  守夜腦殼都疼了。

  “外面不是傳來信息,‘圣奴’這一次是三人行動么?”

  “這一張空間紙頁,如若不是送到他這變態的本體處,定然也是送到‘圣奴’首座的手上。”

  “說不得,就是三人的聚集地。”

  “不說那三個舉世無雙的家伙直接合體,就單單一個,你對付得了么?”

  “這樣貿然沖進去,不等于找死?”

  “呃…”信一眨眼睛,“好像,有點道理?”

  “你太蠢了,戰斗不用腦子怎么行?”守夜不住的搖頭。

  信:“…”

  他一時被懟的啞口無言。

  突然一拍腦門,像是記起了什么。

  “對了!”

  “你離開得早,應該還不知道,蘭靈讓我帶話給你,也是關于那圣奴七把手——說書人的。”

  “哦,何事?”守夜來了興趣。

  信略一思索,道:“黑冥傳來的信息,就是這家伙本不該出現在東域的,但因為圣神殿堂得到一封舉報信,便開始重視起了‘圣奴’這個放棄打擊了很久的組織。”

  “經過不懈探索,終于挖到了這勢力在中域的又一根據地。”

  “這一次,也是無月劍仙帶的頭。”

  信突然停頓了下來。

  因為他知道,守夜以前身為白衣的時候,也參與過那一次行動。

  “無月前輩?”

  守夜失神呢喃,緩和了一陣,道:“繼續。”

  信接口道:“說書人就是那根據地的首領,但這一次不一樣。”

  “在察覺到根據地被發現了的時候,他毅然決然解散了所有人員,自個兒也提前得知消息,逃脫到了東域。”

  “所以…”

  “所以無月前輩,也跟著過來了?”守夜大喜。

  “對。”信點頭。

  “太好了!”

  守夜頓時興奮得一握拳,“老夫就知道,以無月前輩的性子,定然不可能放過‘圣奴’之人的。”

  “這一次他能夠過來,好巧不巧的,正趕上了‘圣奴’三人行。”

  “說不得,還可以將將他們一網打盡!”

  “太好了,太好了…”

  守夜喃喃自語,興奮得團團轉。

  茍無月是他作為白衣時的前輩。

  更是他的精神領袖。

  這種能重新見到彼時偶像的心情,即便此刻他已經有了一把年紀,也止不住心頭雀躍。

  “但是…”

  “但是什么?”守夜出神的接著話,此刻意識完全和信不在同一個頻道上了。

  信皺了皺眉,似乎還想要說點什么。

  但看著守夜如此激動的表現,暫時性的還是將那個不切實際的傳言給吞咽了回去。

  “沒什么,一些小的風言風語罷了,無傷大雅。”

  “這樣!”

  守夜也沒在意,突然上前幾步,一把摸到了方才空間漩渦的所在地。

  感受著此方空間的波動,他掏出一枚玉簡,用靈念記下。

  隨后,將玉簡扔給信。

  “拿著。”

  “拿著這枚玉簡去找蘭靈,她應該能通過這般空間波動,找到‘圣奴’之人的藏身之所。”

  “這一次無月前輩可以過來,必然也是帶著一眾白衣。”

  “告訴蘭靈,白衣不需要進入白窟,只要將四周出去的空間通道完全封鎖,留下一個單向的空間通道引子…無月前輩可以做到的。”

  “到時候,所有的偷渡者想要出去,必然會直接被空間引子轉移到固定位置,直接落入網中,繼而一網打盡!”

  “好!如此甚好!”信一聽聞計劃,眼睛都亮了。

  他立馬接過玉簡,將之收好,突然意識到了什么。

  “你呢?”

  “玉簡給我,你要去干嘛?”

  “我?”守夜神色一滯,良久,才終于嘆息了一聲,“老夫…老夫放過了一個比封印鬼獸還要更加危險的人物,必須要盡快將之捉拿。”

  “比封印鬼獸還危險?”

  信面色瞬間凝重了,“是哪一頭鬼獸,什么屬性?是不是女的?”

  “不是。”

  守夜搖頭:“甚至有可能還不是鬼獸!”

  “但是…”

  他思量著,目中滿是擔憂:“但是按照他那危險的想法去發展,恐怕現在不是,最后也會是!”

  “誰?”信直接問道。

  守夜眉頭緊鎖,頭一偏,低聲道:“徐小受。”

  “徐小受?”

  信低下頭,沉思起來。

  守夜連忙將頭扭過,目光灼灼:“有印象嗎?”

  “好像,沒什么印象…”

  信遲疑著說道:“我似乎,完全不記得有這個嫌疑人的樣子,也沒有有關他的情報…”

  “呼!”

  守夜終于舒了一口氣。

  沒印象?

  那是好事啊!

  信的直覺不可能有錯。

  有時候比紅衣內部最為精準的儀器還要準。

  這家伙如若說了沒有,至少百分之九十…

  至少百分之五十,徐小受,應該不是鬼獸寄體吧?

  守夜攥緊了拳頭。

  他以前從未會如此緊張一個青年輩。

  但徐小受不一樣。

  這是第一個他真正看上眼,有心當做接班人來培養的小子。

  即便他此刻做了錯事,但思想還算正確,最多也就是偏激了點。

  簡而言之,誤入歧途不深,尚有悔改的余地。

  甚至于說,即便徐小受此時真的已經是鬼獸寄體,但依照他目前的思維方式,也還有挽救之機。

  畢竟。

  還沒有被鬼獸思想完全毒害之人,是可以通過特殊手段,進行鬼獸根本拔除的。

  雖說費時費力費財費物,但如若這個人是徐小受的話…

  值得!

  守夜暗中下定了決心。

  無論如何。

  必須要再度找到徐小受,必須要將之帶到紅衣根據地。

  只要這樣,接受過圣神殿堂最正確的思維洗禮,他小子才能完全改邪歸正。

  “玉簡拿好,盡快送回到蘭靈身邊,不要讓她那邊出事。”

  守夜吩咐了一聲,轉頭看向遠方,“老夫可能,要晚一些才能夠過去幫忙了。”

  “放心,黑冥已經進來了,不然我也不可能有空過來。”

  信解釋了一句,順口問道:“你呢,為了徐小受?”

  “對。”守夜點頭。

  “他很重要?”

  “很重要!”

  “有多重要?比‘有四劍’還重要?”信不信。

  守夜沉重的閉上了雙眼。

  他想到了徐小受那可怖的成長速度,以及他那“我志不在天桑,而在五域”的遠大志向。

  或許,真如那小子所言。

  第二個第八劍仙,也不一定,完全不可能…

  守夜睜開眼,目中有著堅決。

  他一握拳,鏗鏘有力道:“興許不止‘有四劍’,整個白窟,包括鬼獸,包括‘圣奴’…加起來,都不如他徐小受一個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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