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雨師師心中,青煞流自然是放在第一位的。
何況風行霸的計策雖然卑鄙無恥,但從結果來看,掌門不僅沒有損失,反而還大為得利,亦不算背叛掌門。
想到綠蘿那張冷艷無雙的臉,雨師師眼中飛快掠過一抹歉然,終于低聲道:“希望如你所料吧。”
風行霸大喜,笑道:“放心,保證萬無一失。”
遠處的卓沐風不知道二人在嘀咕什么,但心中難免不安,這廝自己心虛,生怕是二人看出了什么,等二人走近后,立刻半真半假地笑問道:“兩位避著在下,莫非在商量什么機密事宜?”
風行霸撓了撓頭,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一旁的雨師師道:“剛才老風忤逆了掌門,師師看不過去,把他教訓了一頓,掌門勿要見怪。”
卓沐風哈哈笑道:“老風也是為了弟兄們著想,雨大姐莫要如此。”心中卻仍十分懷疑,可他又沒有證據,更不敢隨意戳破。
風雨二人也都笑了笑,氣氛一派和諧,事就算揭過了。
等重新啟程時,風行霸說自己知道一條近路,不僅更為便捷,而且十分隱蔽安全。卓沐風還能說什么,只好心里媽賣批,臉上笑呵呵地請對方帶路。
距離青煞流總壇越近,卓沐風就越煩躁。但風雨護法把他看得很緊,無論何時何地,總有一人守著,美其名曰保護他,根本不給他逃跑的機會。
同樣煩躁的還有綠蘿,一張沉魚落雁的俏臉滿是焦急的愁容。她很擔心一旦卓沐風入主青煞流,青煞流立刻會分裂成兩半!
綠蘿絞盡了腦汁,但卻毫無辦法可想。
三天之后。
四人來到了一處桃花林。正是初好時節,粉色桃花爛漫遍地,隨微風輕卷,揚起一片迷眼香塵。
風行霸提議休息一下,順便吃些東西,其他人自然沒意見。
這次外出尋找野味的是雨師師,這些天風雨二人輪流交替,卓沐風早已習慣,也就沒有在意。
孰不知,雨師師卻悄悄溜到了一旁,一直走到足夠遠的地方才停下來。
作為青煞流第一陣法宗師,也是整個東周武林首屈一指的陣法宗師,雨師師的陣法造詣,還在她的武學之上,她一生精通的陣法千奇百怪,數不勝數。
在她的腦中,就有一種陣法可以通過桃花林施展,名為,顧名思義,這是一種極其罕見的催.陣法。
風行霸那個無恥之徒,為了徹底綁住卓沐風,順便拉攏圣女,分裂掌門一系,竟想到讓圣女綠蘿委于卓沐風,但又害怕卓沐風拒絕,于是干脆讓雨師師暗中cāo)控,來個生米煮成熟飯!
屆時二人有了關系,卓沐風想賴都賴不掉了。
可憐雨師師溫順,這輩子連張宮圖都沒看過,卻為了青煞流大業,不得不做這種事,也難怪她一臉羞紅無措,半天難以下手。
她心想,自己鉆研陣法半生,只為幫助青煞流。沒曾想到頭來,那些研究了數十年的絕世大陣沒用上,反倒是學了幾天就扔掉的催.大陣派上了用場,這叫什么事啊!
也就是雨師師,博覽精通各種陣法,若換成別的陣法宗師,哪里會什么催.大陣?估計風行霸的計策就流產了。
猶豫了好半天,心中的信念終于打敗了羞恥,雨師師一咬牙,開始掐動陣訣,動作飛快,一道道無形力量沒入桃花林邊緣。
一直守在卓沐風旁的風行霸等得著急,而且時不時注意綠蘿的反應,暗想雨師師怎么回事,難不成掉鏈子了?
正急得上火,忽見綠蘿的臉蛋開始紅了起來,而且隨著時間推移,那張冷若冰霜的雙眸,亦開始浮現出一層水意。
風行霸心中狂喜,但卻裝作不知道的樣子。
綠蘿的表還是很冷,而且因為掛心接下來的事,眉宇間帶著愁苦之意。可在脂粉暈紅的渲染下,整張臉艷滴,與其外表的冷漠形成了強烈反差,反而造成一種致命的吸引力。
臉越燒越燙,初時綠蘿還以為體不適,但緊接著發現不對。因為從其下腹位置,驟然涌起一陣令她羞恥的熊熊.念,宛如一陣溪流,沖擊她的心扉。
綠蘿雖被點著啞,但行動卻恢復了自由,下意識緊咬紅唇,整個人崩直起來,并竭力對抗.念,不讓自己多想。
但有些東西,根本不是靠意志力所能抵御的。那股.念每時每刻都在增強,初時如溪流,很快變成了江河。
如果之前綠蘿還能堪堪忍受,那么現在,意志力幾乎被沖垮,要不是顧及到卓沐風和風行霸就在不遠處,她幾乎想立刻撕掉衣物,釋放本能。
她忍得痛苦,卻不知軀已經下意識扭動起來,冷艷典雅的臉蛋如火燒,雙眸中的冰川早已盡數消融,化成了數倍的盈盈波。
卓沐風正閉目打坐,但突兀間,他似乎感受到了一股陣法波動,連忙睜眼,卻又一無所覺。
雨師師的陣法造詣太高了,為了畢其功于一役,她直接將所有陣法之力,一次逼)入了綠蘿體內。加上卓沐風神思不屬,因此在最后時刻才隱隱察覺,卻以為是錯覺。
“圣女,你怎么了?”耳邊突然響起風行霸驚慌的大叫聲。
卓沐風循聲看去,這一看都傻了,這是綠蘿那個高冷的臭女人嗎?
軀扭動如蛇,滿臉紅透,眸波如水,紅唇輕啟,雙手靠著殘余的理智相互抓握,卻把手背的皮膚都抓破了,整個人都在劇烈顫抖,透著一種任君采擷的味道。
搞什么?
卓沐風嚇了一大跳,他一度以為綠蘿是個冷淡者,這一幕簡直顛覆了他以往對綠蘿的所有印象。
風行霸叫道:“不好,圣女走火入魔了!”不等卓沐風詢問,主動解釋道:“圣女修煉的乃是青煞葵功,看來必是這些天封住了她的內力,導致她體內的葵之氣不受約束,積少成多,泛濫成災!”
卓沐風下意識道:“那該怎么辦?”
風行霸眼中的詭色一閃而逝,悶聲不說話。
等卓沐風回過頭,他這才一副悔不當初的樣子,重重跺腳嗨了一聲:“葵之氣已然爆發,強行壓制只會讓她變成廢人。圣女也算是難得一見的天才,亦是我青煞流未來的支柱,不能有事啊!”
卓沐風倒是理解風行霸,雖然雙方份屬對立,但畢竟都是青煞流的人,誰都想征服另一邊,而不是直接弄死對方。
“這么說沒辦法了?”卓沐風皺眉。他不關心綠蘿的死活,但怕就怕,等回到青煞流,雷大娘和那位掌門會遷怒于他們,這不是無妄之災嗎?
風行霸一臉便秘狀,最后突然道:“圣女不能死,否則青煞流必會自相殘殺,不利于掌門統治。如今之計,只能請掌門出手了。”
卓沐風還以為聽錯了,指了指自己,愕然道:“我有什么辦法?”
風行霸凝重道:“想要化解葵之氣,唯有通過男女之事。掌門,圣女國色天香,也不算委屈了你,擇不如撞,干脆你們倆就…”
卓沐風跳了起來,連連后退,并擺手道:“你讓我和那臭女人?不行不行,絕對不行,在下有婚約在,豈能于其他女人?”
卓沐風恨都恨死綠蘿了,怎么肯和對方再發生糾葛?
風行霸暗自唾棄,心說你一個大男人,這樣天大的便宜不動心?有什么好裝的,臉上當然苦勸:“掌門,所謂失節事小,生死事大,為了青煞流,你就損失一回吧。”
卓沐風只是搖頭:“老風你也是男人,我看干脆你上好了,這也是緣分,合該你老牛吃嫩草,羨煞江湖人!”
風行霸無奈道:“風某年紀太大,只怕事后圣女接受不了,哪及得上掌門年少英俊。”
卓沐風:“不會的,屆時木已成舟,圣女不認也得認了,你再對她好一點,還怕她不死心塌地?”
無論怎么勸,卓沐風就是不配合,風行霸看出來了,這小子還真不是虛假意,不由一陣cāo)蛋。圣女好歹也是天下十美之一,多少男人親芳澤而不得,這小子該不會有病吧?
他上下瞅了瞅卓沐風的體,令卓沐風一陣惱怒:“你看什么看,老子沒病!”
風行霸苦笑,再看圣女,此刻已經趴在了地上,雙腿不斷摩擦,滿頭大汗,劇烈喘息著,再拖下去,只怕想救都來不及了。
他本意是綁住卓沐風,可不敢真的弄死圣女。風行霸是個狠人,這時有了決斷。只見他雙腳一點,人已疾速沖向了卓沐風,快到卓沐風根本反應不過來。
隨著風行霸屈指一彈,卓沐風的功力頓時被封住,不由驚叫道:“你干什么?”
風行霸咬牙道:“為了圣女,更為了掌門順利接手青煞流,屬下只好得罪了。”他又隔空一點,竟解開了綠蘿的道,使綠蘿恢復了功力。
做完這一切,風行霸立刻遁向遠方,眨眼便消失無蹤。
卓沐風連罵娘的心都有了,轉頭就跑,可沒跑出兩步,后方香風襲來,他已被一雙纖纖手臂抱住,整個人被蠻橫地按在了地上。
下一刻,滾燙烈的軀撲在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