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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一代天嬌

熊貓書庫    商道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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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梓琪一想到自己肚子一天天地大得明顯起來,退縮了。

  不過在張蓓荷離開時,她看到路致遠仍盯著張蓓荷背影出神,心中有些不快。

  更讓李梓琪不齒的是,昨晚她聽到了江羽龍與張蓓荷那房間里傳來的那些動靜:他們明明都知道是兄妹關系了,怎么還這樣呢?這讓李梓琪為他倆感到羞恥。

  到了城南別苑,停好車準備上二樓時,李梓琪停住腳說道:“有小偷!”

  “哪有小偷呀?就我倆!”

  李梓琪輕聲說道:“江羽龍不是陪著張蓓荷去醫院掛點滴嗎?聽!那間怎么會有聲音?”

  拍蓓荷茶代言的時候,李梓琪就知道二樓最角落那間是江羽龍住的。

  這頭就三間房子,早上張蓓荷帶他倆來的時候告訴過,給他倆住的這間,原來是她住的,除了江羽龍住的那間外,還有一間是張兆強與路詩晨住的。而二樓另一頭才是張姐她們住的房子。

  路致遠一聽,似乎真的有聲音!

  “要是張姐在,也不會跑到這頭來!”

  他快速地跑下樓去找家伙,但并沒找到可以當武器的東西。他順手搬了一張椅子提了上樓,守在江羽龍那間門口。

  門開了,一個人從里邊垂頭喪氣地走了出來。

  路致遠見有人從屋里冒出頭來,立即揚手把椅子往他頭上砸了下去。

  只聽到“哎呀”一聲慘叫,那人就抱頭跌到樓板上去了!

  陳齊農睡了一整天,睡得迷迷糊糊地準備出去找吃的,剛出門就挨了一椅子,忍痛抬頭一看,是路致遠他倆。

  “路致遠!你干嘛呀你!瘋了吧!”

  路致遠問道:“你鬼鬼祟祟地躲在江羽龍房里偷啥東西呀?”

  “什么?我偷啥東西啊?我…哎呀!路致遠!你這下手也太狠了!你只會搬椅子砸人嗎?”

  李梓琪罵道:“陳齊農,你這下流胚!鬼知道你在這干嘛!”

  路致遠感覺到自己應該打錯人了:“我以為這里沒人,聽到二樓有聲音,就…”

  “你進來時都不看嗎?啥叫沒人?你停車時沒見車庫還有一輛車嗎?你故意的吧?”

  路致遠辯解:“我以為那是張姐停在那的,怎么知道是你的呢?”

  陳齊農摸摸頭上腫起來的地方,看路致遠兩人似乎并不知道他本就住在這里,爬了起來,悶聲說道:“我這幾天都住在這間啊!”

  說完,他憋著一肚子的郁悶走下樓去,聽到李梓琪在身后嘀咕:“江羽龍怎么能讓陳齊農這下流貨住在這里呢?以后這里怎么生產蓓荷茶啊?他不是害過我們嗎?”

  李梓琪說的“害過”,是指蓓荷茶剛開始生產時,陳齊農給王承浩出謀做假蓓荷茶之事。

  陳齊農聽完這句話也不做辯解了,獨自去車庫開了車,準備開車去城里找吃的去。

  剛發動了車,王承浩的電話打了進來。

  “王少,你回來了?”

  “陳齊農!你死哪里去了?我回來也不見你人,趕緊滾過來!湘香傳奇這里!”

  陳齊農聽王承浩說在湘香傳奇,想必是叫他過去吃飯吧。他肚子正餓著,就轉了方向盤,往城市廣場開去。

  “王少,什么時候回來的?”

  “你管我啥時候回來!蓓荷茶業手續呢?拿來!”王承浩伸手向他要手續。

  陳齊農一驚,自己把這件事都給忘了。

  王承浩見他發愣,又問:“東西呢?你以為老子叫你過來,是叫你來吃飯的嗎?”

  “那不是空殼公司嗎?”

  “什么空殼公司?我艸!看來果然被你坑了!”

  “我坑你干嘛?”

  王承浩一腳踹過來:“還坑我干嘛?還坑我干嘛?”

  陳齊農挨了一腳,叫道:“王承浩!夠了你!”

  王承浩一聽這話,罵道:“你這小子,啥時候也敢直呼老子名字了?給我揍他!”

  他一聲“揍他”,身后沖過來三個漢子,按住陳齊農就一頓揍。

  王承浩叉著腰罵道:“M的!老子回來,本想把張蓓荷那妞叫過來陪吃飯,沒想都是你這小子使壞!還把法人都轉給了她!M的!你以為老子叫你過來請吃飯啊?吃個錘子吧!”

  原來他一回來,想約張蓓荷陪吃飯,培養一番感情,不想張蓓荷笑著跟他說:公司不是你的,你自個吃去吧。

  海揍了一會,餐廳經理聽見陳齊農狼哭鬼嚎的哀叫聲跑來了,趕緊叫王承浩住手。

  “掃興!不吃了,走!”王承浩見那女經理出面了,對那三人招了招手,過來又朝陳齊農身上踢了一腳后,轉身就走了。

  那女經理蹲身下來,問道:“陳少,沒事吧?”

  “別叫我陳少!我他M早就不是什么陳少了!滾開!”陳齊農一想到這湘香傳奇也是王家的產業,心中已是一陣窩火,立即從地上爬起來,推開她,踉踉蹌蹌地走出了湘香傳奇。

  陳齊農朝地上吐了一口帶血唾沫,罵道:“M的,真他M的倒霉!剛被路致遠砸了一椅子,又來被王承浩揍一頓!”

  他想找個人一塊喝酒,馬上想到江羽龍,撥了江羽龍電話:“羽龍哥,晚上陪我喝酒好不好?”

  江羽龍剛剛陪張蓓荷掛完點滴,兩人正在菜市場里買點菜準備回去做飯,而昨晚與張蓓荷經歷過酒后洗禮,聽到陳齊農說又要喝酒,說道:“喝酒?不喝,我戒了!”

  張蓓荷在邊上說道:“什么呀,誰叫你戒酒呀?”

  江羽龍對她微微一笑:“反正不是重要的場合,咱們都不能喝酒了。”

  陳齊農從電話中聽得江羽龍與張蓓荷兩人的對話,又是一陣心酸。

  本想這兩人跟自己同病相憐,尤其江羽龍更是跟自己一樣沒了家人,但現在自己想找他喝酒時,連江羽龍也不陪他喝!

  陳齊農心道:“算了,你也不陪,老子自己喝去!”

  掛了江羽龍電話之后,他就把車開到一代天嬌KTV停車場。

  此時才過晚上六點,但青城的天色并未暗下來,一代天嬌KTV的服務員還在整理衛生,準備一會的夜場開場。

  一位小妹迎了過來:“先生,這里晚上八點才開始,我們還在整理衛生,您晚點來可以嗎?”

  “看老子消費不起嗎?給老子開一間包廂!”

  陳齊農聽說一代天嬌KTV好像是自己父親以前關聯的產業,只不過自己從沒來過。

  一位領班模樣的人似乎認出陳齊農,上前問道:“您是陳先生嗎?”

  陳齊農上下打量了一番那人,說道:“你認得我?”

  “陳公子,這邊請。”那人就把陳齊農帶進了一間包廂,并安排人給他上酒開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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