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萬徹翻身上了身邊的一批戰馬,快速的朝突厥士兵追去,其他人有樣學樣,就近牽過一匹戰馬就騎了上去,有的人甚至還騎一匹牽一匹。沒有辦法,勾陳大帝雖然可以生成兵器甲胄,但是卻不能生成戰馬啊,他們全身披掛想要追上沒有鎧甲的突厥人,靠兩條腿誰知道要追到什么時候。
“薛爺爺來了,小兔崽子們快點跑啊!”薛萬徹揮舞著馬槊興奮的叫著,作為將軍他太喜歡這種感覺了,不用怕受傷,不用怕傷亡,看到敵人直接往上沖,不服的就打到服,還不服就殺死了踩在他的尸體上再問他服不服。
李建成和馮立兩人騎著馬悠哉悠哉的跟在后邊,他笑著問馮立:“怎么樣?”
“很棒!哈哈哈。”馮立聽到李建成的問話,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我都有些慶幸殿下當時輸了,否則我等哪有這種機緣!”
李建成沒好氣的笑罵道:“能贏誰會輸!不過說起來這也是很有意思,我輸了,所以我是勾陳大帝,掌管近萬天兵,瀟灑無雙,自由自在。他贏了,所以他只能是大唐的皇帝,關在皇宮中,進出不得自由。”說完他自己都笑了,命運就是這么奇妙。
李建成在靈州城打敗突厥十萬人,在涇州的李秀寧卻也不弱,要知道李秀寧可比李建成要早成神,所以她的天兵軍團早已經訓練的差不多了,軍備比李建成的要更加的完善。
跟李建成不一樣的是,李秀寧帶著軍團騎馬來到的戰場,三千多匹戰馬帶來的地面震動,自然被突利的手下發現了。所以在李秀寧帶兵過來的時候,赫然發現突利的軍隊已經有一萬多人嚴陣以待了。
李秀寧朝天上瞥了一眼,面具下的臉上卻露出了笑容,訓練了這么久是時候展示一下成果了。
“進攻!”李秀寧大聲喊道,三千名天兵也齊聲高喊進攻,只是在他們喊完之后卻開始朝著突厥軍陣的右側沖去,隨后畫了一個弧形朝敵人沖去,看的突利一愣一愣的,這是在干什么,這樣的沖鋒還有什么沖擊力可言,沒有了沖擊力還沖鋒干什么。
更令突利想不到的是,天兵們沖鋒到突厥陣營前的時候,卻一個個手持鋼刀蹲坐在馬背上,在馬背上一蹬,整個人就化為大鳥朝最近的突厥士兵撲去,而戰馬卻借著這一蹬之力,劃出一個弧形朝來時的地方跑去。
從空中降下就沒有了躲避的機會,自然受傷的機會就大了很多,但是從天而降的劈砍,力量卻也大了很多,加上天兵們不怕死,不僅能劈死一個,還能用自己的尸體砸下一到兩個突厥的士兵。
對于天兵這種送死的打法,突利很想不明白,但是既然有人想死,他也不會攔著,畢竟他的兵力占優,就這點人也損失不了他多少兵力。
只是突利沒有注意到的是,就在天兵身死尸體剛剛落地的時候,這些尸體就詭異的消失不見,而原本回轉的空蕩蕩的戰馬背上卻多了一個人,繞了一個圈之后又繼續剛才的動作。
直到自己的軍隊死傷的越來越多,突利才發現事情的不對,那些大唐的將士們竟然連綿不斷,仔細觀察后突利才發現這些人竟然死了之后會回到馬背上,然后再次沖過來。
我在那里,我在干什么,這里發生了什么事,我是不是在做夢,這些人到底是人是鬼。一連串的疑問出現在突利的腦海中,
突利云游天外的時候,突厥的士兵們也發現了敵人不死的事情,同胞們死傷慘重,但是敵人好像卻沒有什么損失,再加上突厥人本來就信長生天,相信鬼神之事,頓時失去了繼續作戰的勇氣。
突利直到自己被親衛按在馬上狂奔的時候才反應過來,他愣愣的看著自己親衛:“這是做什么?”
“大汗,快跑吧,這是一群鬼神,不是我們能夠抗衡的!”親衛一邊瘋狂的打馬一邊回道。
“胡扯!哪里會有鬼神!給我回去!”突利回頭看到自己的部將們死的死逃的逃,心如刀割,他做夢都想要頂替叔叔頡利的位置,可是他的實力沒有叔叔頡利強大,現在他的部將卻損失慘重,恐怕這一次之后他就永遠沒有機會登上那個位置了。
“大汗,走吧,我們打不過他們的,再不逃走恐怕就沒有機會了。”親衛看著已經亂作一團的戰場,不斷的催促道。
突利看著自己的部族如無頭蒼蠅一般,眼淚再也忍不住的流了下來,他一邊逃一邊瘋狂的大喊:“逃啊,都趕緊逃啊!他們人少,趕緊跑啊。”
李秀寧看著自己三千天兵將五萬突厥大軍像趕羊一樣驅趕著,忍不住心潮澎湃,她多少年沒有打過這么痛快的仗了,不用考慮傷亡,不用考慮后勤,沒有任何的后顧之憂。她看到突利了,只是她沒有下令去追趕突利,不管是突利還是頡利,都還有用。
在李秀寧的計劃里,突厥不能亂成一盤散沙,只有有人控制了突厥,再將突厥的可汗打怕了,他們才不會來大唐邊境打草谷。
天兵們追趕者突厥士兵已經不見了蹤影,除了地上那些慘嚎的突厥士兵,戰場已經平靜下來,涇州的守軍們呆愣愣的看著低下的一幕,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們得救了,而且是被一群不知道是神還是鬼的大唐軍士救了。
“開城門,迎接援兵。”涇州守將大喊道。只是他們他們此時出去卻是已經晚了,只能打掃戰場。
整個戰場上只有李秀寧一個人騎在馬上,她朝天上看了一眼,隨后拱拱手,便朝著自己的手下追去。讓剛剛打開城門準備出城的涇州將士愣在原地,援兵們都走了,一個都沒有留下。
“果然是天兵啊!”王安宜長長地吐出一口氣,他們早早就到了戰場,親眼看到了李秀寧跟突利一戰的全過程。
商天佑點點頭,天兵上戰場就是無敵的存在,沒有任何人看到他們死而復生,還能無動于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