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雷特終究沒能贏過喬茲,被揍趴在地上。
一向寡言的喬茲高聲怒吼,繞著人群走一圈,大口喝伙伴們遞上來慶祝的酒,姿態豪放。
沃利有些遺憾。
坎蒂絲覺得自己應該生氣,小巴是她弟弟,哪有弟弟挨打,姐姐不出面的道理。
于是乎,她悍然站起來道:“喂,那個大個子!”
喬茲轉過頭,甕聲道:“干嗎?”
一看他兇悍的眼神,坎蒂絲慫了,訕笑道:“不,沒,不對,有本事我們比扳手腕!”
她對自己的力氣是相當自信。
“來就來。”喬茲笑了。
論腕力,白胡子海賊團上,唯有白胡子一人能勝過他。
有人迅速搬張桌子過來,其他人吶喊助威。
“來來,買定離手,喬茲贏,一賠十,坎蒂絲贏,一賠一。”
沃利大叫起來,不知從哪里找個托盤,開始在白團晃悠。
不一會,喬茲那邊堆滿了貝利,黃金,珠寶。
坎蒂絲那邊空空如也。
沃利樂得合不攏嘴,大喊道:“坎蒂絲,拿出你吃奶的力氣來,贏我們就賺翻了!”
“沃利,這次我們要你輸得血本無歸!喬茲,你千萬別放水,我的身家都押上去了!”
現場氣氛極為熱烈,一些人面紅耳赤,仿佛是自己上去比試。
喬茲道:“放心”
他心里很不爽,自己的賠率是一賠十?
就這么看不起他白團腕力第二?
坎蒂絲嘿嘿一笑,腿擺開,手肘放在桌面,昂起頭道:“來吧!”
發色鮮紅,一張臉蛋白里透紅,鼓鼓的胸部證明,這是女孩子!
喬茲忽然想起來,自己還沒握過女孩子的手。
要是用力太猛的話,他腦海浮現出將那一條胳膊都給擰斷的場面。
喬茲呼吸加重,不會那么脆弱吧。
可…他看著坎蒂絲那纖細的胳膊,連他胳膊一半都沒有。
冷靜點,控制下力量,保證不傷害她。
喬茲將手肘擱在桌面,大手握住小手,好軟,似乎沒有骨頭,有點點溫熱。
這就是女人的手??
喬茲一時不敢用力,怕隨手一捏,就將面前的女人捏碎。
他笨拙的表現被坎蒂絲看出來,“嘿嘿,現在害怕我,太晚啦。”
喬茲張了張嘴,沒解釋,決定等坎蒂絲先出手,之后再看看力道。
“一,二,三,開始!”沃利爪子一揮。
坎蒂絲沒有絲毫大意,全力以赴。
喬茲還準備試探,那排山倒海般的巨力涌過來,誒???
整張桌子都碎裂成一片片,喬茲右手直接轉了圈,扭斷了,吊在空中。
“哈哈哈,我醒啦!”坎蒂絲松開手,高聲歡呼,側頭,斜視懵掉的喬茲,“抱歉,不過,勝利總是伴隨著犧牲,哈哈哈。”
“誒!!”白團的人眼珠子快要瞪出來,一致懷疑,喬茲放水了。
“沃利,你該不會和喬茲串通好吧?”
有人懷疑被坑了。
沃利大怒道:“喂,我是會做那種事情的人嗎?”
“你又不是人。”
“…”沃利眼眸一掃,“剛才誰說的話,站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他。”
坎蒂絲得意洋洋道:“不服氣的家伙盡管過來。”
“我來!”
比斯塔站出來,他傾家蕩產押喬茲,真輸了,心服口服,被坑的話,他非要拎起刀讓沃利看看,他的刀有沒有生銹。
“小心點,比斯塔。”喬茲還是一個厚道人,出聲提醒。
比斯塔看了他的手,心里也打鼓,真要是沒問題,自己該不會也變成那樣吧?
“一二三,開始!”
比斯塔手晃悠在空中,完全失去控制。
“哈哈,虧你們還是男人,一群弱雞。”
坎蒂絲要是有尾巴的話,一定翹上天去了。
“我來!”白團的血性漢子哪里忍得住,紛紛上前。
接下來的畫面,沃利不忍直視,跑去和白胡子喝酒了。
“真看不出來,那丫頭的力氣竟然那么大。”
白胡子灌了一口酒,頗為好奇道:“你是怎么遇到她?”
沃利自然是一頓猛夸自己的伙伴。
白胡子全程聽完,笑道:“是嘛,魚人,怪力,狂血,鬼氣,傳說的精靈,你船上還真是聚集著一群不得了的家伙。”
“哈哈,”沃利大笑,一口嚼碎肉腿吞下,“說起來,老白,你說得狂血是指阿德琳嗎?”
這下輪到白胡子驚訝了,“你不知道狂血嗎?”
沃利納悶道:“不清楚啊。”
白胡子看一眼,搖頭道:“你真是年輕氣盛,狂血是劍之一族獨有的血脈,覺醒狂血的人,會擁有強大力量,以及冰冷嗜殺的意志。”
“過去劍之一族是蓋烏斯帝國的守護神,后來蓋烏斯的新任執政官擔憂過于強大和瘋狂的瓦爾薩,召集地下世界的精英殺手去覆滅劍之一族。”
“僅有瓦爾薩幸存下來。”
提到瓦爾薩,沃利想起在香波地群島的那個瘋老頭,氣勢確實不弱,“等等,那老頭豈不是和阿德琳有血緣關系?”
“難保劍之一族沒有其他幸存者。”
白胡子說著,表情變得嚴肅起來,“你要明白,狂血是一種很奇特的血脈,假如你的船員覺醒了,你恐怕會被她殺死。我年少的時候,曾經遇到過一次瓦爾薩,那冰冷,沒有感情的眼神,我至今都能想起來。”
白胡子猛灌一口酒,又想起那家伙的眼神。
在他漫長的海賊人生之中,瓦爾薩絕對是排在前幾名之內。
那一次,他差點被殺,要不是巴金撿到他,他就真得完了。
沃利不解道:“惡魔果實力量應該不能隔代遺傳吧?”
“這個世界很大,霸氣和惡魔果實之外,確實還存在其他力量,只是很稀少,一般人無法掌握,才被人誤認為不存在。
比如說鬼氣,對單體的威懾力甚至超過霸王色,還能增加霸氣的力量。”
白胡子經歷過許多事情,見識自然不是沃利能夠媲美,“你要是想要了解狂血的事情,可以去蓋烏斯帝國看看。”
沃利想了一會,道:“老白,你有去蓋烏斯帝國的永久記錄指針嗎?”
“嗯,有得,那里是巴金的故鄉啊。”
白胡子提到她,語氣明顯溫柔幾分。
沃利想起上個月在歡樂街,貌似看到巴金,搖了搖頭道:“應該看錯了。”
白胡子好奇道:“看錯什么?”
“沒什么,哈哈,干杯!”沃利大笑舉杯碰一下。
同時,尼亞海域的戰爭落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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