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克西米表面上喧器,混亂,私底下,大家還是該干嘛干嘛。
不是他們冷漠,實在是幫不上什么忙。
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提供位置,遇不到,他們也沒辦法。
其他事情有自衛隊,有貪圖懸賞的賞金獵人,海賊。
一般民眾頂多是義憤填膺,譴責海賊喪心病狂。
托這個的福,酒吧爆滿。
羅琳當天接客量超過七個,哪怕有一杯酒,喝一小口的巧妙招式,也被灌得腦袋暈暈。
下班的時候,走路有點晃。
認識的男人想要送她。
被羅琳婉拒。
這個男人老實,可靠,就是太老實了。
一點樂趣都沒有。
羅琳曾想要試著接納對方,最終還是受不了。
她找塊木頭,還能每天換著用不同。
找個木頭人,那就是一輩子活受罪。
還不如單著。
路燈明晃晃的照在街道,店鋪照開,往常的人群里多了一隊披甲士兵。
在那個不知何時爆發的戰斗降臨,殃及她的生命,手腳之前。
此刻發生的喧鬧,與她無關。
羅琳仍處于日常狀態,她能察覺周圍男人們的視線。
那一頭波浪卷,長腿,紅唇,無一不吸引著那些荷爾蒙過剩的男人們。
她不厭惡那些視線,偶爾還會回應,讓他們有機會想入非非。
有膽大的邀請,就會被無情拒絕。
因為和那種男人做,是讓人無法忍受的無趣啊。
羅琳走上二樓,輕飄飄的腳步讓人懷疑會從樓梯掉下去。
她掏出鑰匙,擰開門,內里一目了然,床,挨著衛生間的廚房,柜子上擺著化妝用品,衣柜在床角落。
中間趴著一頭白熊,咬著手銬,流哈喇子,睡得別提多香。
羅琳酒嚇醒大半,平靜的日常驟然被粉碎,快得一點準備都沒有。
她迅速關起門,心臟砰砰地往外跳,口干舌燥,先去喝口水冷靜下,再沖個涼,切菜,煮菜。
“我在做什么?”羅琳看著鍋里面的菜,腦袋亂成一團漿糊,卻沒有打算跑去自衛隊報信。
她混跡酒桌多年,早已經磨煉出一雙看人的眼睛。
沃利是好人壞人,她一眼就能看出來。
“好香啊。”沃利聞著香味醒過來,第一眼是看向鍋里面,第二眼看向握著鍋柄的她,“羅琳,這是你家嘛,太好了,我喜歡吃肉。”
“哦,”羅琳應一聲,隨即反應過來對方是想要自己加肉進去,“現在是說那個的時候嗎?為什么你會在這里?”
“我被人追,你門沒關好,我順勢進來躲。”
沃利撓了撓后腦勺,催促道:“快放肉啊,你光吃菜能飽嗎?”
“我是素食主義者,沒肉。”
“!!”沃利驚得眼珠子都要瞪出來,這一身體重都靠肉堆出來,沒肉吃的晚餐,如同嚼蠟。
羅琳被這個反應逗樂了,“行,我去買肉,你在這里等著。”
沃利點頭道:“多買點,我飯量有點大。”
羅琳摸了摸那身毛,“有多大?”
沃利隨口道:“幾十斤吧。”
“…”羅琳改摸為掐,“拜托,幾十斤我一個弱女子能提得動?”
沃利目光滿是憐憫,“叫你多吃點肉,光吃菜怎么可能有力氣。”
這什么歪理論,羅琳懶得繼續爭辯下去,“那真是對不起你了,我能提幾斤,你就吃幾斤。”
“好吧。”沃利臉皮再厚,也不至于說出讓對方多跑幾趟,自己去幫忙拎,那不是自投羅網嘛。
少點就少點。
沃利送她離開,坐下來,抬起右爪,看著海樓石手銬磨出的痕跡,繼續低頭磨。
不擔心對方會出賣自己。
真有惡意的話,一進門就會被沃利察覺。
能夠讓沃利睡到自然醒,這已經說明,對方不會貪圖那個懸賞金。
磨了半小時的牙,房門被粗暴推開,羅琳扛著兩袋肉,往地上一扔,關門,“呼,真是累死我。”
“你坐著,我來料理肉,”沃利放過海樓石手銬,跑過去拎起肉往衛生間跑,洗干凈,切碎扔進鍋里面煮。
羅琳喝口水,手臂在抖,明天絕對會很酸痛。
明明是這樣,她心情不可思議地輕松,“沃利,你真得對赫拉會長出手了?”
“沒有,我是被CP0栽贓,他們還給我戴上海樓石的手銬。”
羅琳相信了,手支著下巴道:“海樓石手銬,我聽說是能夠對付能力者,你是惡魔果實能力者嗎?”
“不是,我才不會隨便吃惡魔果實。”
沃利搖頭,什么沒有辣雞的惡魔果實,只有辣雞的使用者,全都是扯淡。
震震果實和糯米果實擺在眼前,誰會選糯米?
沃利不排斥吃惡魔果實。
前提是那個惡魔果實能力很厲害,比如說暗暗果實,巖漿果實,閃雷果實這些。
像是橡膠,糯米,還是算了。
有那個開發橡膠糯米的時間,沃利開發霸氣,鍛煉體術不香嘛,還能夠游泳。
“你接下來打算怎么做?我聽說港口已經被自衛隊封住,所有船只都不能出去,直到抓住你為止。”
沃利給肉翻身,道:“先咬碎海樓石手銬,再去貝丁堡,我和那個安德魯還有一場架沒有打完。”
羅琳驚道:“到處都在找你,你不跑,還要去貝丁堡自投羅網?真要是那樣的話,還不如讓我舉報你,賺三億貝利。”
“哈哈,不錯的主意。”
“喂。”她不滿地叫一聲。
沃利沒回頭道:“我要是灰溜溜地跑掉,豈不是太遜了。”
今時不同往日,假如是剛穿越過來的時候,沃利實力不濟,被人栽贓也無可奈何。
現在沃利有一定的實力。
天聲震落距離LV2就差一點經驗,弄開海樓石手銬,去刷幾個人就能升級。
一旦到LV2,沃利實力會翻倍,加上爆種,有信心和波魯薩利諾那個老陰比干一架。
眼下的波魯薩利諾尚未到達巔峰,還不是日后那個海軍大將黃猿。
沃利不認為自己會沒有一戰之力。
而且,赫拉是被自己拖累受傷。
讓沃利看著她身處險境而無動于衷,那是萬萬不可能。
羅琳趴在小桌子上,看著那個毛絨絨的高大背影。
良久,良久,她忍不住道:“你的肉是不是煎太久了?”
沃利回頭,滿嘴塞著油膩的肉,“沒啊,火候剛好。”
她震驚道:“你煎得那么香不給我吃一塊?!”
咕咚,沃利吞下肉,納悶道:“你不是素食主義者嗎?”
“我的鼻子已經聞到肉味,身體怎么可能接受蔬菜,你別想吃獨食。”
面對沃利的質問,羅琳自有一套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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