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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兩百五十五章 第三次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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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4章第三次嘆氣  井高來到魔都僅僅幾個小時,盛海灘大部分人都知道。要知道盛海灘十里洋場的高樓大廈里,各種高端消費場所中每晚都有數不清的酒會、飯局、宴會、活動,消息傳遞的飛快。

  到井高來到魔都的不僅僅有譚欽,還有本地的豪強圈子。馮家作為魔都本地的豪強,在這個圈子中頗有份量。主要是他們和鐘、方、魏三家相互聯姻,關系錯根盤節,形成一股合力。

  雖然這都是兩百億左右資產的家族,但加在一起也足以抵得上一個千億級的上市公司的力量。他們四家合在一起的力量,在魔都叫人不敢輕視。

  當然,井高一腳曾經把這四家踩到泥巴地里,再給他們一個改過自新當狗的機會。

  魔都,衡山路附近一間低調、奢華的大別墅里。

  六十四歲的馮新建滿頭白發,經過反復思考后在自己的書房里,當著老友鐘思遠的面撥通井高的電話。

  “嘟嘟…”

  華維mate手機放在書桌上,開著免提,不斷的響著。里面并沒有來電彩鈴的音樂。

  鐘思遠今年六十五歲,有個酒糟鼻子,端坐在書房的紫檀木椅,凝神靜氣的等待著電話接通。

  他和儒雅的老馮只有馮雪華這一個女兒不同,他有一個女兒,一個兒子。

  女兒鐘玉瀾今年二十八歲,無業游民,在魔都交游,經營人脈,差不多算是接馮雪華的班。只不過玉瀾還沒有結婚,沒有體制內新星的加持,比馮雪華差遠了。

  好在玉瀾聰明,和書云會所現在的執掌者方捷關系處的不錯,也有井總的默許,那位談小姐才會允許的。玉瀾借助于書云會所的平臺,發展的還不錯,在一些交易中賺到名聲和資本。

  兒子鐘玉昊在魔都市的一家國企里上班,拿一份固定的工資,重點是輕松,可以做自己的事情,享受自己的生活。既沒有體制內的那種勾心斗角的煩惱,也沒有私企那種996的忙碌、卷到死。

  所以,他心情舒暢,就不像老馮這樣六十五歲不到就滿頭白發。馮雪華去米國避禍,連個孩子都沒有。眼看著馮家這一支就斷絕血脈吶!馮雪華還是蠢啊!

  人生開局的一手好牌打的稀碎,現在三十二歲還只能在米國呆著,聽說活的很放縱。

  其實老馮當年只有馮雪華這一個女兒也是拜計劃生育政策所至。老馮在震旦大學當任職嘛,一路晉升為工商管理學的教授,不得不遵守規定。不像他一直在經商,繳納超生的費用就行。

  就在鐘思遠遐思的時候,馮新建打給井高的電話接通,他頓時收斂心神,繼而就聽到電話那帶著一點蘇省海州口音的普通話,“馮總…”

  馮新建自然而然的站起來,臉上浮起笑容,對著手機道:“井總,晚上好,聽說你已經到魔都,不知道有沒有榮幸能請井總您到寒舍來吃頓飯?”

  井高哈哈一笑,隨意的道:“馮總,消息傳的很快啊。吃飯就不必了。我還有私事要處理。”

  井高對“頭馬”姚圣明會照顧下他的想法,不和老姚的女人江靜香多聊,打個招呼就可以。但對自己一方的“嘍啰”就懶得照顧他們的情緒。

  他知道馮新建要找他說什么,但他并不會主動提起這個話頭。他早和姚圣明聊過:生意就是生意,這次明遠集團的資產坐在餐桌上只有我!

  頭馬姚圣明立下汗馬功勞,可以分到一大塊美味的蛋糕。盛海灘的當地豪強、資本禿鷲們就只能各憑手段,吃些湯湯水水。

  所以,馮鐘方魏四家能吃到多少湯水要看他們自己爭取,他是不會平白無故的分給他們的。

  “嘍啰”連小弟都不是,就是過來搖旗吶喊助威的,但凡要打仗,轉身就跑。

  馮新建人到花甲之年,這會當然不可能小年輕們的尷尬之感,就當沒聽到井高的拒絕,迅速的轉向,笑呵呵的道:“井總,我這不是在震旦大學的管理學院工商管理的老師嗎?

  有位杰出的校友,想要為你和周明揚說和。管主任叫我先來給你打個電話做個說明。”

  他本來是打算在酒足飯飽后和井總提一下的,這樣做事比較圓滑,叫雙方都可以滿意。順便他還可以說一下管主任和周明揚的往來,他最近有刻意在收集相關的內容。

  畢竟是震旦大學管院的教授,對學校里的一些傳聞也是有了解的嘛。周明揚可是他們震旦大學的杰出校友,和復星的幾位是一樣的。這一二十年來,校內有不少關于他們的傳言。

  名人軼事嘛!

  井高疑惑的道“管主任…”

  馮新建道:“井總,管主任是…”

  馮新建對井高說了京城上面一個很顯赫的職位,這種事情也沒有撒謊的必要。履歷都在官網上掛著的,公開透明。

  他接著道:“井總,管主任和周明揚相識于學校的一場聚會上,雙方聊得很投機,周明揚那會是全國十大杰出青年。說起來大概有小二十年的交情。

  我看管主任的秘書先打電話要我和你做說明,一個是講禮節,一個大概也是有讓你鑒別身份真假的意思。”

  井高沉默的聽著,莫名的就有股壓力涌上心頭。追問道:“馮總,你能確定身份的真假?”

  “我能。”馮新建斬釘截鐵的給了個肯定的答復。

  “我考慮下。”井高掛掉電話,看向同樣聽著的姚圣明,他把手機同樣開了免提,“老姚,你怎么看?”

  津門的一些操作央媒都報道出來:送書嘛。他現在也擔心會遇到這樣的事情。周明揚到底有沒有交情讓別人為他出頭?

  落地窗外燈火點點,可以眺望到黃浦江上的夜景,似有游輪往來,夜幕深沉。

  姚圣明坐在沙發中,沉吟著道:“井總,我看馮新建說的事真真假假,他也可能屬于被騙的對象。我們還是要自己求證下。我來吧!”這個時候不是吝嗇資源的時候。

  井高眉頭一挑,這個理由絕佳!

  巴黎那邊已經完工,他在姚圣明到來之前就已經得到陵溪的消息,隨后他趁著間隙時間給港島的九歌資本吳靜書發了指令,現在港島那邊動起來了。媒體消息出口轉內銷往往會顯得更真實,更有可信度。

  所以他現在也沒有必要硬頂,拖延時間就可以。微微頷首,“行。你先去忙,不著急,一定要查清楚。”

  書房里,燈光明亮。

  馮新建和鐘思遠兩人喝著茶,等待著井高給答復。

  大約半個小時后,接近半夜12點鐘,馮新建有點坐不住,小動作變得多起來,一會兒喝茶,一會去上個廁所,一會拿塊紙巾,“老鐘,你說井總這什么意思?”

  鐘思遠揉揉酒糟鼻子,思索著道:“老馮,按照井總的本意想法,他肯定是不愿意和周明揚和解的,否則前功盡棄。我們雖然不知道周明揚的行業業務出差錯和他有沒有關系。

  但基于利益的邏輯,可以推斷他肯定已經調動鳳凰集團的資源在施壓或者準備施壓。

  他應該是想拖延。”

  馮新建犯愁的嘆口氣,“唉,他這拖延不要緊,我可怎么回話啊?馬秘書還等著我的電話呢,我總不能凌晨一兩點再回過去吧。”

  鐘思遠道:“老馮,你心態有點急躁啊!咱們還是要搞清楚我們在這驚濤駭浪之中能得到什么?

  秘書的一個人情,只是長期投資,屆時能還來多大的利益?而如果井總把周明揚給搞掉,那我們不說吃肉,起碼也能喝口湯吧!”

  馮新建再嘆口氣,站起來,在書房里踱步,“老鐘啊,我不是不知道。這是咱們之前就商量好的,跟著井總有肉吃,他是個講規矩、大方的人。

  但面對馬秘書的這種壓力,叫我難受啊!我現在最想做的是趕緊甩掉包袱!

  人情什么的,還真不做什么指望。我都已經六十四歲了,難道還能擔任管理學院的院長嗎?

  少跟著井總吃點湯湯水水也行,我只想穩著我們的現狀。踏馬的我這是坐在家里,被人找上門來。”

  鐘思遠安慰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你是震旦大學的教授,盛海灘眾所周知,我們四家這個圈子和井總關系密切。這種事肯定找你,而不會找別人。”

  馮新建擺擺手,第三次嘆口氣,“唉!”

  鐘思遠琢磨了下,道:“要不你還是打個電話催下井總?”他認可老馮的方案。

  在即將發生的驚濤駭浪之前,保全家族最重要。這是郡縣豪強的生存之道。不過,他似乎可以讓女兒鐘玉瀾參與啊!贏了就賺,輸了不虧。

  “嗯。”

  Ps:修正個bug,鳳凰基金目前在蔚來、理想、小鵬都投了錢,經過稀釋只有3不到的股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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