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小臉爆紅,男人深邃的眼眸也瞬間亮了起來,她忍不住伸手捂著他的眼睛。
“不許看…你不許看。”
那雙眸子像是盛滿了星星一般,讓她沉溺其中無法自拔。
“試試就試試。”謝知言強忍笑意,伸手將她摟過來,“這可是你說的,中途不許反悔。”
兩人之前也有過親密一些的舉動,余露露并不是完全不懂男人的傻白甜,當即就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早晚要有這一遭。
阿娘叮囑的話還響在耳邊,她強忍著羞恥抿著唇,微微點頭。
“不反悔就是了,但是…你不是說先不要孩子么?”
她說道最后,聲音已經低如蚊吶,耳尖紅的好似要滴出血來。
整個空氣都充滿了炙熱,撩的人口干舌燥。
原來是在擔心這個,這小妻子才挺聰明,腦子拎的夠清楚。
謝知言微微一笑,翻身下床,走到皮箱處,很快他轉身回來,手上已經拿了一包東西。
余露露按捺不住心頭的好奇,伸頭去看,只見里面是兩只薄薄的橡膠制成的東西,帶著一點點味道。
“這是什么?”
“這個就是,用了不會懷娃娃的東西,我從洋大夫那花高價買來的,試試?”
謝知言一臉神秘,余露露更加疑惑了,這…怎么用?又是怎么樣達到阻止懷孕的?
她伸手想要去拿,將自己的疑惑問出了聲,“可是這個要用在哪呢?”
結合她阿娘教給她那一點微薄的生理知識,余露露一頭霧水,男子和女子陰陽和諧融為一體才能有孩子,隱晦的方式她還是了解到,但具體怎么樣就是個玄學了。
——難不成要放到自己身體里?
這個猜測讓她覺得有些詭異…
不怪她有此等猜想,因為長久的歷史進程來看,所有的措施都是由女人來承擔的,所產生的不良后果當然也是女人來付出,余露露便自然而然的覺得,應該是用在女人身上的。
“不是給你用的,這個東西是給男人用的。從男人這里把禍頭子給解決了,根源掐滅了,女人自然不會有孕。”
謝知言擰了擰她的小臉兒,“你是想現在研究還是待會兒我們試試的時候再研究?”
邊看邊學?
邊學邊做?
還是事后再分析研究?
這是一個嚴肅的問題ꓹ沒看余露露整個人都苦惱起來了。
“行吧ꓹ我知道了。”謝知言關掉吊燈,只留下床頭的臺燈ꓹ昏黃迷離的燈光將氣氛烘托的很到位。
等到謝知言做好準備ꓹ余露露也給自己進行了心理建設。
事到臨頭,她有那么一點點后悔,萬一真的很痛該怎么辦ꓹ可是剛剛講好了不能中途反悔ꓹ她現在要反口會不會不大仗義啊?
還沒等她仔細糾結明白ꓹ便被那雙帶著灼人熱度的大掌給掠了過去。
大海上的天氣果然變幻莫測,烏云濃重,隨即淅淅瀝瀝下起雨來ꓹ之后雨聲越來越大ꓹ越來越猛ꓹ風卷起的海浪也刷拉刷拉的拍打著船體,甲板被高高揚起的海水浸濕。
屋內屋外是兩個世界ꓹ一個冰冷ꓹ一個溫暖ꓹ一個凄風苦雨ꓹ一個迷離醉人。
不知道過了多久ꓹ仿佛一個世紀那么長,驟雨初歇,一切最終歸于平靜,那美麗的月光再也沒有出來,很快天邊一輪紅日初升,突破了重重阻撓和障礙,終究一躍而出,染紅了整個海平面。
謝知言拉開窗簾,看到的便是海上日出的美景,光輝燦爛,令人心境開闊。
“露露,露露,快看日出。”
陸地上的日出見過不少,就連那巍峨的高山之上,他們也都見識過,只有廣袤無垠的大海,無邊無際的海平面上的日出,對余露露來說還是頭一次。
就像她昨晚經歷的事情一般,都是頭一次。
她想要爬起來,卻只覺得身教體軟,頭昏眼花,謝知言干脆用被子將她裹成一個卷兒,抱著她,坐在床邊的躺椅上。
兩人就這么互相依偎著,向外看去。
那抹紅光很快便升高,變成暖白,穿透窗戶招搖在余露露的臉上。
她伸出手指輕輕遮蓋著有些酸澀的眼睛,只覺得周身暖洋洋的,日出看完了,她懶懶打了個哈欠,嗓音有些暗啞。
“唔…我還要睡。”
慵懶的仿佛雨后芭蕉,稚嫩鮮美的枝葉承受了太多暴風雨,顯得繾綣又倦怠。
謝知言低下頭輕吻了下她的額頭,“遵命,我的大小姐。”
他將余露露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又幫她調整成一個相對舒適的睡姿,還順手拍了拍她。
這下余露露便是有再多的不舒服也沒意見了,很快困倦就將她重新拉回夢鄉。睡眠對于謝知言來說,是快速恢復精力的方式,一夜揮灑精力,倒也并沒有讓他顯得疲乏,憋悶了這許久終于得到釋放,反而令他神清氣爽。
他輕手輕腳的做著事后打掃工作,拿起昨晚研究并且深入使用過的橡膠制品,走到盥洗室開始清洗。
是的,這個時代的橡膠制品并不是一次性的,而是可回收再利用得!
使用感受來說,還是偏厚了些,但是對比一時歡愉所帶來的生育風險,他已經相當滿足了。
洗干凈晾起來,謝知言決定,到美利堅做生意賺錢了很有必要投資這類橡膠制品生產企業,讓他們加大研發力度,盡快生產出薄如蟬翼,使用感受良好的一次性用品。
這個市場缺口很大,應該會賺不少錢。
宣傳也很重要,到時候是請當紅的電影明星做廣告呢,還是用水軍輿論,發動筆桿子文人來寫文章?
比如某某人用傳統方式失敗,孩子生了一個又一個,最終養不起,窮困潦倒…
又比如某人喝避子湯,壞了身體也沒有完全,生下來發育有問題的孩子…
再從傳統對女人的身體損害著手…
謝知言認真思考過后,覺得此事大有可為,將這件事放入到自己的投資計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