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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8章 嘿,妹夫

熊貓書庫    醫生大佬是白切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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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子月聽到這個消息,心里有些歡喜。

  “是嗎?有時間的話,我想見見。”

  曲亞梅說好。

  接下來,曲亞梅在乎的就是池子月和婚禮的事情了。

  因為花昱和池子月結婚,現在知道的人并不多,但是花家是大家族,蔣家也不錯,正好借著婚禮的空檔,將這則喜訊公布于眾。

  曲亞梅是這么想的,就是不知道花杏堂是不是這么想的了。

  晚上。

  曲亞梅去了花家,但是不讓進門。

  曲亞梅咬了咬牙,從挎著的黑色皮包里,掏出了鴿子蛋般的翡翠瑪瑙。

  “把這個給花杏堂,說是親家給的見面禮!”

  “好的,蔣夫人。”

  下人進去匯報了。

  然后半個小時之后,才出來說,可以進來了。

  曲亞梅又咬了咬牙,好你個花杏堂,收了我的首飾,還故意晾著我半個小時,才讓我進門。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花杏堂晚上喜歡喝淡淡的茶,她兩只手交疊放在腿上,很是端莊的姿勢,周身縈繞著一股子貴氣。

  這是與生俱來的氣質。

  曲亞梅坐了下來,哼了一嗓子:“我們家月月已經認我這個媽了,你不會不知道吧!”

  “怎么,還真的要問我們家要彩禮?婚都已經結了。”

  聞言,曲亞梅頓時間氣惱了起來:“你也知道婚都結了?這婚禮也不辦,周圍的人都不知道!要是花昱再被別的女人惦記上怎么辦,不還是我們家月月吃虧的嗎?”

  花杏堂皺皺眉:“我們花家的子孫,怎么可能是這種人?”

  “反正我看你不是什么好東西,不知道你兒子人品怎么樣了。”

  花杏堂冷笑:“你今天來,非要和和我吵架的話,現在就可以走了。”

  曲亞梅清了清嗓子:“剛剛就是開個玩笑而已,你這個人就是經不起玩笑話。”

  “婚禮的事情——”

  花杏堂說著,頓了頓。

  “我們花家是打算等到孩子出生,再辦婚禮也不遲,子月也同意了。”

  “我不同意!”

  曲亞梅站了起來,反駁道。

  “生孩子還得十個月呢,哪能等這么長時間?”

  “婚禮只是個儀式,十個月的時間來籌劃,不是很好?”

  “好什么?誰知道你們花家人想什么呢?是不是想著等我們家月月生下孩子之后,就把我女兒趕出門?你是這么想的對吧?”

  面對曲亞梅的咄咄逼人,花杏堂也有些不耐煩。

  她站了起來,橫眉冷對:“我同你,果然是沒有什么話說!梁啟仁,送客。”

  聞言,梁啟仁踱步走到了曲亞梅的面前。

  他身材挺拔,高俊,站在了曲亞梅的面前,面無表情。

  “請您離開。”

  曲亞梅知道這是花杏堂的丈夫,也知道這是花杏堂之前的保鏢。

  冷笑。

  “你甘愿做花杏堂的走狗嗎?這么聽她的話?”

  花杏堂沉了眸:“你再說一遍試試?”

  梁啟仁摟住了花杏堂的肩膀,目光對準了曲亞梅。

  “一個男人能屈能伸,也沒什么不好的,因為愛情!”

  “…”然后曲亞梅氣呼呼的扭頭走了。

  她今天和花杏堂沒談妥,就知道花杏堂不待見她。

  自己還損失了一塊翡翠瑪瑙!

  曲亞梅的心里怎么能不生氣?

  曲亞梅一走,梁啟仁摟著花杏堂的肩膀,笑了笑。

  “你們兩個,都斗了這么多年的嘴了,還不消停嗎?”

  “該消停的是她,總是陰陽怪氣的,看不慣這個,也看不慣那個。”

  梁啟仁搖頭失笑。

  “所以花昱和他老婆,是真的不辦婚禮了嗎?”

  “這件事,我單獨和花昱說,你就不用操心了。”

  梁啟仁:“…”

  他就知道他是個沒地位的。

  花昱晚上回來了,在花家,談事情都是要進書房的。

  書房是重地,是很隱秘的地方。

  花杏堂喜歡靠在書架上,環抱著胳膊,這個姿勢顯得她很嚴肅。

  花昱:“母親,你找我?”

  “之前和你說的辦婚禮的事情,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不是說一年之后,和花絕一起辦婚禮嗎?”

  “嗯。”

  因為一年之后,沈承川和花絕的考驗時間就到了。

  到時候。

  花絕和沈承川。

  花昱和池子月。

  花家的兄妹,一同辦婚禮,其實挺好的。

  省去了很多麻煩,而且這一年的時間,池子月可以安心養胎了。

  反正花杏堂是這么想的。

  這件事,她也征求了花昱的意見,花昱也同意了。

  但是現在…

  花杏堂嘆了口氣,揉著眉心:“曲亞梅那個女人不依不饒的,想要你和子月趕緊辦婚禮,你覺得呢?若是覺得想盡快,你隨了她的意愿也行。”

  “還是一年之后好了!不然太倉促。”

  花昱并不是個喜歡變動的事情,已經計劃好的事情,就按照既定的發展路線走下去就行了。

  聞言花杏堂點了點頭,說好。

  池子月那邊,她周末和花昱一起,去了一趟蔣家。

  這是池子月第一次來蔣家。

  偌大的宮廷風的別墅,別墅帶院子,院子很是寬敞,停放著二十多輛跑車。

  相比較起來,蔣家的房子毫不遜色,不輸給花家。

  花昱穿著黑色的西裝,很正式,他和蔣玉海坐在庭院里面下圍棋。

  “花昱,沒想到你還這么年輕,下圍棋這么好。”

  “蔣叔叔,我三十多的男人,尚也不算太年輕。”花昱笑著道。

  “哈哈,你太謙虛了,你是花家的長子,年輕有為啊。”蔣玉海對花昱挺滿意的。

  畢竟各方面的能力都擺在那,很強,家世也很好,讓人挑不出什么毛病來。

  蔣玉海緊跟著也笑了笑,手執著黑棋,緩緩撫摸著下巴。

  “我夫人的意思,是希望你和月月兩個人辦婚禮,你覺得呢。”

  還沒等花昱說話。

  外面響起了一陣說話的聲音。

  花昱和蔣玉海站了起來,順著透明的落地窗望了過去。

  “哈哈!是我的大女兒回來了,走,過去看看。”

  蔣玉海的大女兒蔣秋,和池子月是完全不同的女人。

  蔣秋常年生活在美國,身材管理很好,身材高挑,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長長的紅色波浪卷發,披散在腦后,戴著一副黑色的墨鏡,還戴著圓形的耳環。

  墨鏡摘下,露出了一雙狹長的鳳眸,轉來轉去的,不知道心里面在想什么。

  “秋兒,在你回國之前,你爸爸是不是已經告訴你你妹妹的事情了?”曲亞梅笑著問道。

  蔣秋點頭,看向了池子月,熱絡地走了過來,握住了她的手。

  “月月,這些年爸媽找你找得好苦,天天盼星星盼月亮的,可算是把你給盼回來了!”

  池子月笑了笑,“能和家人團聚,我很開心了,有個姐姐,我也很開心。”

  “你受苦了啊,月月。”

  蔣秋擁抱了池子月一下,隨即就將目光轉移到了身后的花昱身上。

  花昱身材挺拔,西裝革履的皮囊,上層精英氣質十足。

  蔣秋愣了一下,“這位是?”

  “這是我的老公,花昱。”池子月在外面其實特別喜歡說老公這兩個字。

  就感覺,特別有面子。

  花昱和蔣秋握手,含著幾分公式化的客套:“你好,花昱。”

  “哈哈,妹夫!你好你好。”

  蔣秋抱了花昱一下,彈性十足的身材,貼靠著花昱很緊。

  這一幕在旁人眼里沒什么,只覺得蔣秋是從國外回來的,比較開放。

  池子月雖然有點不舒服,不過也沒說什么,畢竟蔣秋回來之后,擁抱了每一個人。

  花昱不著痕跡將蔣秋拉開了,勾了勾嘴角看向了池子月。

  “我們走吧,公司還有事情要忙。”

  “好啊,那我們先回去吧。”池子月很好脾氣說道。

  “留在這里吃飯吧!讓餐廳做飯,做月月愛吃的飯菜。”曲亞梅說。

  “改天吧伯母,我和月月今天很忙,等下她要去剪彩,我陪她一起。”花昱摟著池子月的肩膀,往自己的懷里面帶著。

  曲亞梅訝異了一下,“月月,你去剪什么彩啊?”

  “媽,我開了一家連鎖的蛋糕店,今天分公司剪彩。”

  “是嗎?那趕緊去吧。”

  蔣秋注視著池子月遠去的背影,微微瞇起了眼睛。

  沒想到,昔日被她設計送走的人,竟然回來了。

  還過得不錯的樣子。

  自己當了老板,竟然還榜上了大款,而且還是個長得很帥氣的大款。

  在旁人看不見的角落,蔣秋暗暗捏緊了手指。

  池子月坐在副駕駛,在和花昱說蔣秋,覺得蔣秋很有氣質,性格也很好。

  “是嗎。”花昱淡淡接著話茬,一只手開著車,看著前方的路。

  其實結婚之后,池子月發現花昱挺能裝的。

  他的裝表現在外人的場合。

  比如他會裝的和氣,很落拓,大方。

  讓人一眼看著,就覺得他很高貴,氣質很好。

  但是兩個人單獨相處的時候,花昱的笑容沒那么多。

  他比較喜歡端著。

  池子月歪著腦袋,注視著花昱。

  “你覺得我姐姐怎么樣?”

  “怎么,花太太這是試探我嗎?”

  “不是啊,就是隨便問問。”池子月眨了眨眼睛,她的眼神挺真誠的。

  這么多年在商場上摸爬滾打,花昱見過那么多人,有些人是真的真誠,還是故意裝出來的。

  其實,他看得出來!

  “不怎么樣,對她的印象不是很好。”

  池子月愣了一下,“為什么?”

  她不認為蔣秋有什么可圈可點的地方才對。

  花昱說話間模棱兩可:“男人的直覺。”

  池子月笑了笑:“男人也有第六感嗎?”

  花昱嗯一聲:“科學研究表明,每個人都有第六感,有的時候,男人更甚。”

  池子月不以為然。

  “可是她是我的姐姐,我覺得她各方面挺好的。”

  “…”花昱不想說池子月家人的壞話,畢竟她才剛剛認親,趁著紅燈,他騰出一只手捏了一下池子月的臉。

  “你覺得好就行了。”

  其余的話,花昱沒多說。

  下周一,花昱在公司忙,今天花絕去出差了,公司的一些大事就交給花昱了。

  中午花絕給花昱打電話,讓他記得盯梢代言人項目的事情。

  花昱揉著眉心:“我知道,我是你哥哥,我做什么事情還不用你天天操心我。”

  “呵呵,那你操心我啰嗦我的時候,你怎么就不嫌煩了呢?我是為了公司的利益考慮。”

  “誰不是為了公司的利益考慮?”

  “好吧,反正你總是有理的那個人。”

  “因為我是你哥,你是老二,你就不能忤逆我。”然后花昱把電話給掛了。

  他現在覺得,以前的自己是真煩。

  管著花絕做什么呢?就跟有毛病一樣。

  不一會兒他的秘書敲門進來,和花昱說這個代言人的事情。

  “花總,來面試的其中一位代言人,說是和您認識,和您的關系不淺,想要單獨見您一面呢。”

  “哦?是誰?”

  “她說她叫蔣秋。”

  要不是因為池子月的真名叫蔣月,花昱還真的記不住蔣秋這個名字。

  也不會和蔣秋有什么聯系。

  因為他并不喜歡太妖艷的太開放的,不喜歡這種類型罷了。

  “花總,讓她進來嗎?”

  “不用,我和這個人,并不熟。”花昱冷言冷語。

  “好的花總,那讓代言人們都在指定的辦公室等著,行嗎?”

  “嗯。”

  花昱撫摸著下巴,眼底劃過一抹譏諷。

  才不過兩天的時間,那個蔣秋就按捺不住率先出擊了。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他心里面想的那個意思了!

  花昱抄起了身旁的外套,披上,決定去看看蔣秋什么名堂。

  蔣秋那邊,聽說花昱不見自己,也不氣惱。

  等到花昱過來之后,其余的人都趕忙站了起來,沖著花昱鞠躬,彎腰頷首,叫著他“花總”,這么低眉順眼的。

  就只有蔣秋一個人,翹著二郎腿,頭發編成了臟辮,沖著花昱打了個響指。

  “嘿,妹夫。”

  此話一出,其余的人紛紛用詫異的眼神注視著蔣秋。

  覺得她腦子有點毛病。

  花昱不解釋,卻也不否認,只是坐在了中間的位置。

  他兩條腿交疊著,一只手緩緩地轉著手里的簽字筆,隨即撫摸著下巴,“開始吧。”

  “開始什么啊,花總?”

  “怎么,我們Kary集團簽代言人,代言人業務能力不行?說得過去?”花昱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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