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杏堂打開了那個精致的盒子,對花昱說道:“這里面的首飾,是歷代花家的婆婆給兒媳婦的。”
花昱第一次對她母親肅然起敬,心里面有種很飽滿的感情。
他的兩只手搭在了花杏堂的肩頭,按了兩下,“母親,上次誤會您,真的是我不好。”
花杏堂原諒他了,母親怎么會和兒子計較呢。
緊跟著,花杏堂從首飾盒子里面,拿出了一件翡翠鐲子,從外面遞給了池子月。
花昱給她戴上了,挺好看的,襯托著池子月的手腕白皙干凈。
“拿著吧,不要摔了。”
花杏堂不說這句話還好,一說別摔了,嚇得池子月都不敢戴了。
回去的路上,她坐在副駕駛,撫摸著手腕的鐲子,滿眼驚恐,“這么貴重的東西,萬一干活的時候摔了怎么辦。”
花昱揉眉:“我媽給你的,你就戴著。還有,你已經是花太太,以后還干什么活?享福吧。”
一句“享福吧,讓池子月體會到了一種養尊處優的感覺。
她現在又懷了孕,母憑子貴,就是不知道…
這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了!
回到家,池子月從今天開始,就要徹底和花昱睡在一個屋了。
她把之前客房里面的東西都放好了,衣服什么的,都放進了花昱的房間里,和花昱在一起。
花昱結婚這件事,他沒大張旗鼓,只是過了幾天他的朋友趙峰茂給他打電話。
“你和池子月結婚了?”
“很奇怪嗎?”花昱反問。
“沒有,就是太突然了,有些猝不及防的,要不是你妹妹告訴我們這件事,我們都不知道啊!”
言外之意是怪花昱瞞著了。
花昱揉了揉眉心,“結婚有什么好宣揚的,就那么結了。”
“你這是,沖動結婚?”
“想了幾天。”花昱說。
趙峰茂真是有點無奈了,想了幾天?這不算沖動嗎?
第二天晚上,趙峰茂和溫馨約花昱和池子月到家里做客。
正好溫馨懷了三胎,池子月也懷孕了,是雙喜臨門。
“花昱,你幫我看看,我穿哪件衣服比較好?”
池子月拿著兩條裙子,走向了客廳,一條白色的很端正,一條黑色的很端莊。
花昱坐在沙發上看雜志,鼻梁上架著一副藍邊的眼鏡,頭也不抬:“不知道。”
“你怎么了?”池子月想不出來是哪里惹到他了。
花昱:“不知道。”
池子月:“我做了什么對不起你的事情了嗎,花先生?”
花昱沉默兩秒鐘,扣上了手中的雜志,緩緩地抬起頭來,犀利的眉眼掘住了池子月的眼眸。
“你叫我什么?好好想想!”
“我,叫你花昱,花先生,不然還是花總?”
花昱一咬牙:“再好好想想。”
池子月:“難不成,還要叫你老公嗎,我不是很習慣。”
“結婚三天了,還不習慣?你是想結婚三十年再習慣?”
池子月抿了抿嘴唇,隨即又抬起了手里的裙子,“你幫我看看,哪一條裙子比較好看。”
花昱:“叫我一聲老公,不然今晚上我自己一個人去,你不必去了。”
這是赤果果的威脅了,頗有一種訓練下屬的味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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