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要不要喝點酒?”蔣朕從后面摟著她,倆人都坐在柔軟的地毯子上,溫暖又舒適,手邊的小桌幾上擺著水果和零食。
葉桃夭順嘴“嗯”了聲,看他起身去忙了,心口那兒又開始慌亂起來,直到喝了兩杯紅酒后,她就比誰都鎮定了。
所以說,酒是好東西啊,能壯慫人膽。
倒是蔣朕,似乎有些緊張起來,明明之前都那么親密過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頭小子,可這會兒,他卻有種無措感。
預演和真正的實戰,畢竟是不同的,未婚男女和已婚夫婦就更不同了,他只要一想到等下會發生的事兒,就止不住的心跳加速、呼吸加重,實在穩重不起來,尤其是喝了酒后,那些故作出來的從容就偽裝不下去了。
明明喝酒是為了搞氣氛,然而叫他露了怯。
“夭夭…”他伏在她耳邊,喊著她的名字,不說點什么,胸口的那股激蕩實在不知道如何疏解。
“嗯?”葉桃夭盯著屏幕,實則什么情節都沒看進去,手里還轉動著酒杯,時不時的抿一口。
“夭夭,你終于是我的妻子了。”他喃喃著,透著滿足和幸福的嘆息,“感覺跟做夢一樣,特別不真實。”
“現在呢?”葉桃夭再他的手臂上不輕不重的掐了下,揶揄著問,“感覺到真實了嗎啊?”
不疼的話,她就掐重點。
蔣朕傻笑著搖頭,“還不夠真實,明明此刻你就在我懷里,可我卻還是想你想的不行,夭夭,你說,要怎么辦才好呢?”
葉桃夭似笑非笑的瞅著他,沒接話,但那表情說盡了一切,不就是想那個什么嗎,還得這么委婉的暗示?
之前又不是沒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放棄的。
蔣朕潰敗在她的眼神里,胳膊猛然收緊,然后低下頭,準確無誤的,迫不及待的親了上去,親上的那一刻,他喉嚨里發出一聲喟嘆,腦子里也再無其他,今晚,哪怕天崩地裂,都擋不住他和她的洞房花燭夜。
葉桃夭閉上眼,手臂纏繞上他的脖頸,任由抱著進了主臥,與他一起,去領略那個從未體驗過的神秘世界。
一夜美好!
等到葉桃夭醒過來時,早已日上三竿,睜開眼,就是蔣朕饗足的笑臉,眼底的柔情和幸福滿的要溢出來,呼吸之間,空氣中都是甜蜜和曖昧的味道。
“早啊,夭夭!”蔣朕聲音微啞,大手摸上她的臉,帶著癡迷和憐愛,流連忘返,那表情,仿佛她是什么絕世寶貝。
在他那樣的眼神注視下,又想起昨晚發生的事兒,葉桃夭難得有幾分不好意思,被他摸過的地方更是發燙,她錯開眼神,“什么時候醒過來的?”
“準確的說,是一宿沒睡。”
“嗯?”
“不舍得睡,就想這么一直看著你,怎么看都看不夠。”
昨晚她給累的什么時候睡過去的都不知道,以為他也差不多,可誰知…,竟然沒睡?這體力和精力都太好了吧?
“夭夭,現在你…”他湊到她耳邊小聲問了一句,問完,倒是自己的耳朵先紅了。
葉桃夭就更是不自在,瞪了他一眼,輕聲叱著,“閉嘴。”
聞言,蔣朕頓時覺得哪里不一樣了,對,聲音和神態,之前倆人拌嘴是他故意逗弄她,是打情罵俏,但更多是他單方面自己覺得有趣,可此刻,她成為自己的妻子后,眉眼之間的風情,嬌嬌俏俏的聲音,無一不在說明,他們的關系更加親密了,她對他,終于有了了更深一層的感情。
聽聽,連罵人都這么動聽。
“夭夭,再罵一遍。”
“…大清早的,腦子就抽了?”還有人找罵的?
“不是,就是聽你罵,覺得心里特別的舒坦,我總算能理解我爺爺的樂趣了。”奶奶就經常擠兌爺爺,每次,爺爺都樂呵呵的聽著,印象中就沒有翻臉不耐的時候,那會兒小,完全不能明白倆人這樣的相處有什么意思,大了后,就越沒辦法理解了,被人罵還能樂呵,這都是什么毛病?
但現在,他懂了。
“蔣朕…”
“喊錯了,得罰。”說著,就湊過去親了一口,光滑如玉的肌膚像涂了一層光亮劑,讓他又看的口干舌燥起來。
但才開始蠢蠢欲動,就被葉桃夭攔住了,“別鬧了!”
“夭夭,你就不想?”蔣朕誘惑著,像伊甸園里的那條蛇。
葉桃夭幽幽的道,“想,只是比起你腦子里的那些東西,我更想活。”
蔣朕怔了下,等到反應過來,就愉悅的笑起來,曖昧的問,“夭夭,你這是在變相的夸獎我厲害嗎?”
葉桃夭白他一眼,“你想多了。”
“那昨晚…”
葉桃夭沒他那臉皮,面上再故作鎮定,其實心里還是有些羞窘,見他又要提及這話題,趕忙打斷,“我餓了。”
蔣朕眼眸閃了閃,不過葉桃夭不給他發揮的余地,立刻又跟上一句,“肚子餓了,胃里感覺空空的。”
“真的?”
葉桃夭直點頭。
蔣朕稀罕的猛親了她幾下,這才意猶未盡的略帶幾分遺憾道,“行吧,妻子餓了,不管是哪方面餓,身為丈夫,都該負責喂飽,你再多睡一會兒,我去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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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兩天有點事兒,木禾斷更了,對不住等文的親們啦,鞠躬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