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喬時在得到了一些消息后就準備出城。
如果按照上一世的時間算,左白左心兩人出事是后天。
不過她昨天晚上她派去調查的人卻讓她不得不警惕。
上一世,左心的對頭,今天準備出城了。
章鳴那邊也有所動作,只不過左白因為昨天喬時的警告,一直有所防備。
直到章鳴以左心遇險的消息,這才騙的左白出了城…
只不過喬時趕到城門口的時候,卻被人給攔住了。
“很抱歉喬女士,沒有基地的允許您不能出城?”
攔住她的是城門口的一個管理者,眼中滿是歉意。
“是所有人都不能出城還是只有我?”
喬時目光掃過一旁一個個出城的人,語氣沒有什么變化。
那個管理者臉色一變,喬時沒有再問,推開管理者直接就出了城。
她想出城還沒有人能攔得住。
因為耽擱的這一點時間,喬時跟丟了左白,不過有大綠在,倒是可以跟著氣味找上去。
等喬時趕到的時候,左心也已經趕到了,左白被那些人劫持著。
章鳴露出了真面目,對著左心冷嘲熱諷。
“…你不過是個人盡可夫的女人,我不嫌棄你還愿意要你,你不知道感激就算了,連讓我成為強化者的機會都不給我,你手中明明有血圣果,為什么不給我,不就是怕我成為強化者后超越你嗎!你這個女人…”
“閉嘴!你這個人渣,明明是你自己沒實力要我姐姐養著,一直扒著我姐姐不放,現在卻反咬一口,你就是不要臉!”
氣急的左白破口大罵。
左心手中拿著武器冷冷的看著這一切。
心中最后的一絲溫暖也消失不見。
那個帶給她希望的人,現在卻想著把她拉入地獄。
她早該察覺的。
“呵呵,左心,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交出血圣果,并且就地自刎,這樣我會考慮放了你弟弟,如果你不照做,那你弟弟…”
毛丹冷笑了聲,沒等身邊的人出手,章鳴已經重重的一腳踹在了左白肚子上。
左白疼的臉都白了。
“住手!”
左心深吸了一口氣,轉而咬牙切齒的盯著章鳴。
“章鳴,就算你今天幫了他們,你也得不到血圣果,更加不可能會成為強化者,你以為那些人會在乎你一個普通人?”
“閉嘴!我不需要你來說,我只知道,你不給我的,別人同樣能給我!”
“怎么樣,考慮好了嗎,我給你三秒的時間,如果不答應,我就砍掉你弟弟的一只手,再不答應,我就再砍掉他一只手…”
“毛丹,到底是誰讓你來對付我?你想要血圣果我可以給你,并且可以給你給多的好處。”
左心忍著心中的怒火努力的勸說著。
毛丹卻不屑的笑出了聲。
“你得罪了人還不知道,還想我告訴你?做夢呢,三秒時間以過,既然你不想要你弟弟的一只手,那么…”
“住手!”
“啊——”
凄厲的慘叫忽然想起,只是卻不是左白的。
毛丹聞聲向身后看去,就見身后不知何時多了一個女人,而章鳴的一只手,也已經被砍斷。
“你是誰?!”
毛丹警惕的后退一步,身邊跟著的五個人同樣警惕注視著喬時。
“喬姐。”
左心激動的看著喬時。
她之前想搬出喬時的名聲,只是喬時在基地中很低調,不知道有沒有用。
現在…
“大綠,交給你解決了。”
喬時沒有廢話,她等的就是這一天。
如果之前她只是說,左心心中雖然會懷疑,但是對章鳴肯定不會懷疑到底。
現在有現成的算計,她不用就是見了鬼了,也省的她再廢腦子。
眼看著大綠嘶叫了聲快速的上前,毛丹一行人慌了。
他們根本就不是大綠的對手。
“你不能這樣,你知道是誰讓我們來的嗎,你敢對付我們她不會放過你的!”
“夏芷讓你們來的?”
喬時滿不在意的說出了夏芷的名字。
毛丹臉色再次一變。
“你放我們回去,今天就當什么事都沒發生。”
聞言,喬時卻忽然有些想笑,忍不住笑出了聲。
“說實在的,夏芷在基地之所以有這些權利,不過是靠著炎熠罷了,她自己之前也不過是一個普通人,也就在最近才成為強化者,在末世,感情這些本來就靠不住,你覺得她能護住你多久,或者說,她敢讓炎熠知道她做的這些事嗎?”
喬時這些話不僅是說給毛丹聽的,更是說給左心聽的。
自己有了實力想要什么沒有,到時候還缺章鳴這種小白臉。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章鳴這種小白臉想要多少有多少,誰又敢說什么。
依靠著別人始終都是弱勢的一方。
沒有再理會毛丹一行人的喊叫求饒,大綠很快就將幾人全都解決,只留下一地的血肉殘渣。
在大綠眼中,人類也好,末獸也好,都只是食物罷了。
只不過平時被約束,都是以末獸為食。
親眼看著毛丹一行人被解決,章鳴被嚇得肝膽俱裂,忍著斷手的疼痛爬到左心就跪下磕頭求饒,他知道,只要左心肯幫他求饒,他一定不會死的。
他不想死。
“左心,我只是一時被豬油蒙了心,是他們逼我的,你就放過我吧,我保證,以后絕對不會背叛你的,求你饒過我吧…”
看著跪在自己面前、斷了一只手還在不斷求饒的章鳴,左心失望的閉上了眼。
這個曾經干凈驕傲自信的大男孩,終究是不見了。
她還記得,他嘴角的笑是那么張揚,只是這里終究只是末世。
“喬姐,這個人…可以交給我嗎?”
“隨你。”
這種事喬時向來覺得自己解決最好,外人插手過多反而不好。
“章鳴,你的年紀已經不小了,我這次出來本是打算找一些調理身體的藥材,到時候讓你吃下血圣果,覺醒的可能性更大。”
左心從一開始的痛苦糾結,到最后的平靜,仿佛只是在平淡的敘述一件事,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左心,左心,我錯了,都是我不好,我錯了左心…”
章鳴臉上閃過激動之色,只是這種激動還沒有持續多久,左心手中的劍已經在章鳴不可置信的神色中,毫不猶豫的刺入了他的心臟。
“章鳴,有些事可以被原諒,有些事…不可饒恕!”
“刷——”
左心平靜的拔出了長劍。
她在這末世中吃了那么多的苦才保下自己和弟弟的命,不可能為了這短短的男歡女愛就能遺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