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方藝晨這個主人沒扛住袁哲涵的軟磨硬泡,帶著他們去了首都的夜店參觀學習。
臨出門之前她怕自己上輩子的記憶有錯誤,還特意打電話給助理咨詢了一下地址,這才坐著車庫里那輛拉風的紅色寶馬出發了。
是的,她這個主人沒搶過袁哲涵,他非要給她當司機,不答應都不行。她很懷疑他非要張羅著大晚上出去玩就是為了開她的寶馬出去嘚瑟。
“嗚呼,我居然開上寶馬了,等回去我高低得自己買一輛。”大晚上的,袁哲涵非要敞篷,說是要找找美國大片里的感覺。
“別發瘋了,好好開車。”方藝晨看到旁邊車子里投過來的目光,覺得好丟臉,這人就是個人來瘋,大晚上的開敞篷車也就算了,在大馬路上就開始嗚嗷喊叫,引來了無數關注的目光。
不過看旁邊那倆位的淡定樣,這肯定是袁哲涵的常規操作,是她大驚小怪了。
因為沒有導航,袁哲涵這個老司機也沒弄明白首都的交通情況,所以走了不少冤枉路這才找到比較有名的酒吧一條街。
停好車后,方藝晨帶著一行人走進了一家叫藍夢的酒吧,這是助理說的這條街上最好最正規的一家酒吧。
進門后就有侍應生過來接待。
幾個人都聽袁哲涵的,選了吧臺的座位,又一人點了一杯雞尾酒。
“人太多了!”于浩陽皺眉不太開心,身邊時刻都人有在走動,人來人往的,看的人心煩。
“這地方要是人不多還怎么玩啊。”袁哲涵進來這里后感覺如魚得水,“哎,這個漂亮,給我們一人一杯。”
吧臺內的調酒師正在花式調酒,手里的酒瓶子上下翻飛,讓人眼花繚亂,等忙活完了,調酒師面前的十個高腳杯中都盛滿了五顏六色的雞尾酒,別管好不好喝,反正是挺好看。調酒師伸手就把其中的四杯推給了他們。
幾個人都拿起來輕抿了一口,“嗯,還不錯!”方藝晨很喜歡這個酒的味道:“酸酸甜甜,酒精的味道不是很濃。”
她不太喜歡純酒精的味道,所以平時她喝的都是紅酒,很少喝白酒。
于浩陽聽她這么說,也端起酒杯來細品,不知不覺一杯就喝沒了。
其實酒杯都差不多,幾個人也不是沒來過,所以品嘗了一輪雞尾酒后,就去了卡座,四個人能坐在一起,說話聊天什么的不耽誤。
“我覺得這酒吧弄的不錯,回去咱們也可以整一個。”王聰是比較有正事的,從進來后就開始觀察人家酒吧的情況,從裝潢到服務,從表演到客人,他都打探了一圈。
“行啊,要是咱真的開酒吧的話,我給你管著,你都不用操心。”袁哲涵到是主動,回頭就問方藝晨,“丫丫,你要不要參一股,聽者有份,也算你一個。”
王聰也看向方藝晨。
“不用了,我對這種生意沒什么興趣。”方藝晨想都沒想就拒絕了,“我家家底子太薄,這種關系復雜的生意不好碰。”她說的很是含蓄。
其他幾個人想想都覺得她說的有道理,他們手里也不是沒錢,實在沒必要操這個心。于是幾個人都不在談論這個話題。
“走啊,咱們也跳舞去。”袁哲涵站起身,“來玩的,像你們往這一坐就不動地方多沒意思,還不如在家喝呢。”
王聰首先響應站起身的時候還把于浩陽也給拽了起來,“趕緊的,你最該運動運動。”
“丫丫,快點跟上,你不是會跳舞嗎,讓我們見識見識。”
于是就這么一個帶一個的,四個人就都擠到了舞池中。
在舞池那種環境中,即使你不會跳,看著周圍人都在扭腰擺臀的,你也會不自覺的跟著鼓點前后擺動,何況是身經百戰的袁哲涵他們幾個呢。
當然也有例外,于浩陽就是個濫竽充數的,方藝晨看他別扭的站在那,干脆過去拉著他,“跟著我一起晃就行了。”
方藝晨晃的于浩陽有些臉紅。
“別光看著,跟著我一起動啊。”她干脆把雙手放到了他的腰上,想帶著他舞動。
于浩陽讓她小手摸的一個機靈,臉上的紅更甚,乖乖的順著她手上的力道開始搖晃,但是始終不敢低頭看她。
方藝晨看他那別扭的樣子忍不住輕笑出聲。
“別笑,好好跳。”于浩陽低斥一聲,伸手也搭上了她的腰。
在外人看來,兩個人就是摟在一起晃呢。
于浩陽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就覺得心中比鼓點挑的還快,每次晃動的時候,兩個人的腿相互摩擦,他的整個身體都跟著顫動一下。
等一曲完畢,方藝晨主動拉著他的手往回走,于浩陽默不作聲的跟她走。
“呦,小伙子咋的了,怎么臉紅的跟被人煮了一樣呢。”袁哲涵回來第一眼就看到了于浩陽的大紅臉,忍不住出言調侃。
剛剛舞池里人多,他們進去后跳著跳著就分開了,像袁哲涵這樣不甘寂寞的男人早就鎖定目標跑沒影了。
要不是舞曲結束中場休息,還看不到他的人影呢。
于浩陽端起酒杯就干了,“喝多了有點上頭。”
“你喝了我的酒。”方藝晨小聲的在一旁提醒。
“咳咳咳…”于浩陽差點被嗆到。
袁哲涵問的根本不走心,所以也沒注意他們在說什么,等舞曲一響,他立馬站起身再次往舞池里鉆。
方藝晨拿起紅酒瓶給自己和于浩陽都滿上,然后端起自己的酒杯跟他的碰了一下。
于浩陽二話不說仰脖又干了。
方藝晨:“…”這人是一點浪漫細胞都沒有啊,咋整的像東北人呢,端杯就干。
“還、還跳不跳了?”于浩陽沒敢看她的臉。
方藝晨挑眉,一口把紅酒干了,站起身,拉著人往外走,“跳啊,來這就是玩的。”
于是兩個人又鉆到舞池的角落,借著跳舞的名頭摟摟抱抱。
就這么的,兩個人一連跳了好幾曲,當然也喝了好幾杯,直到人家跳舞時間結束,他們這才回到座位上接著喝酒。
“哇,爽。”袁哲涵坐下就開始甩頭,剛剛他為了吸引小姑娘跳的很賣力,這個時候滿頭是汗,“咋就你倆,聰哥呢?”他發現少了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