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為忍者?如果單從字面意義上來解釋,忍者即是懂得忍耐,能忍常人之所不能忍的人,只不過忍耐這種特性太過于抽象,所以人們更傾向于把學習跟使用忍術的人叫做忍者…
那么問題來了,什么又是忍術?別看《火忍》里面把忍術吹得天花亂墜,神乎其神,額,實際上現實里吹得也沒少,什么分身,隱身,遁地,踏水而行等等,不知道的,還以為忍者跟人類是兩個物種呢!
可真要知道了忍術的底細,就會發現忍術其實只不過是一種蒙騙他人的障眼法而已,所謂的分身術最開始只是找來一些雙胞胎進行訓練,發展到后來也不過是把雙胞胎變成了隨便找個體型相似的人化妝,亦或者利用人偶假扮而已…
再加上忍者行動時一般都是在夜晚且做蒙面打扮——
想想看,人們在本來就伸手不見五指的晚上,突然發現前面的敵人由一變二,變三…而且體型打扮還基本雷同,再加上忍者施術時還會大喊:“忍術,分身術…”什么的。
這誰見了不迷糊?一迷糊不就信了他的邪嗎?
再說隱身,那更是只要隨身攜帶一張跟環境差不多的幕布遮住自己不被人發現就行了,要知道,古人幾乎都有夜盲癥,別說用布遮住自己了,就算只穿著夜行衣都很難被人發現,所以隱身什么的,還不如說是借用環境來跟人躲貓貓…
至于遁地,踏水而行等等,也都是提前做好了準備,像是遁地就先挖好地道,踏水就穿上特質的蒲扇鞋…事實上,這些個操作大多數魔術師都能走到,所以,忍術的本質其實就是一種欺騙而已,說白了,忍術本來就是偷師自天朝的道家——
而且還是偷師自道家那些只會用裝神弄鬼來忽悠鄉民的敗類,只不過,他們把暗殺技巧跟裝神弄鬼結合了一起來,也就演變成了聽起來玄之又玄的忍術,不得不說,人類在消滅自己這種事上,確實相當有天賦!
咳咳,總而言之,所謂的忍術本質上就是一種裝神弄鬼之術,俗稱騙術,而忍者就是學習騙術之人——
跟一個從小就學習怎么騙人的家伙談論人與人之間還有沒有信任了?不得不說,也就土間總悟才能做出來這種事,不過這也不怪他,畢竟:
“可我又不是忍者…”土間,理所當然,總悟,沒錯,他又不是忍者,那忍者是不是變向的騙子跟他又有什么關系?憑什么說他不值得信任?
“…”有著多年的“默契”,服部又怎么可能聽不懂他這番話所表達的深意,但也正是因為聽得懂,他的眼角才抽抽了起來,這意思——何則就只有他們忍者才不受信任唄?作為他們名義上的首領,說這種話合適嗎?再說了:
“真敢說,只不過,雖然你不是忍者,但你的人品…”同樣不值得信任?
“停!”可惜還沒等他把話說完,土間總悟就再次道:“說到底,你就是不信任我…”
“答對了!”對此,甚至都不等某人把話說完,服部就一本正經道:“另外,如果你只是因為我的痔瘡…”
“求豆麻袋!”這番發言卻是讓土間總悟感覺到了冒犯:“誰會因為你的痔瘡…”這說得他好像是變太一樣。
服部:“…”
何則對方在意的根本不是什么信不信任,而是痔瘡啊?
“既然不是因為痔瘡,那你干嘛打電話過來…”
“嘖…”只是還沒等他把話說完,土間總悟就輕啐了一聲道:“如果不是你一直在糾結痔瘡的問題,我早就…”
“怪我咯?”神特么如果不是他一直糾結痔瘡的問題,服部真的超想吐槽啊,不過這也難怪,畢竟在他看來,即便對方打電話給他真的有正經事要說,那也完全可以無視他的痔瘡啊!
可某人是怎么做的?就一個痔瘡問題對方都糾纏了那么久,這是有正經事的模樣嗎?
“算了…”土間總悟倒也不是不明白這點,所以,他也是迅速轉移話題道:“我跟你說正經事…”
“什么?”
“你割完痔瘡以后大流血了嗎?千萬別用衛生…”
“…”所以說,這尼瑪就是正經事?服部咬牙:“泥垢了,如果沒什么事…”
“求豆麻袋!”聞言,土間總悟連忙再次道:“我這不是關心你嗎…”
“你…”呵呵,這話聽得只想讓服部冷笑一番:“其實就是想嘲諷我…”
“行了,行了,我說正經的…”
“要是在談到痔瘡,別怪我掛電話了…”
“不說就不說唄…”大抵是感覺對方真的快忍不下去了,土間總悟也只安撫道:“反正有痔瘡的人又不是我,跟你說正經的,我剛剛差點被人用車撞了…”
“哦…”可讓某人沒想到的是,他都把話說開了,服部卻只是簡單的應了一聲,那語氣聽起來甚至還有些“就這”的韻味在。
“哦?”是問,對方的這副反應讓土間總悟如何忍得住:“服部,你這是什么反應?我可是差點被人撞死啊?”
“這不是還沒撞死嗎?”可惜,電話里的服部對此依舊沒什么太大反應:“要不你讓車真撞死一個試試?”
“喂…”這次土間總悟真的蚌埠住了:“服部,我不是在跟你說笑…”
“我也沒在跟你說笑…”然而這次都沒等他把話說完,服部就道:“如果連區區車撞你都躲不開,我還要懷疑你是不是被人假冒了…”
“混蛋…”雖然這是事實,但土間總悟依舊有話要說:“重點是我能不能躲開嗎?重點是有人用車撞我啊,你到底明不明白…”
“哈依,哈依,哈依…”只是對此,服部卻依舊是懶洋洋道:“我讓人查查是誰安排的行了吧?”
“泥垢了!”被對方這么懶洋洋的打發,土間總悟這次是真的蚌埠住了:“這種情況你不該反省反省嗎?人家都已經找到我面前了,按理來說,你們應該在對方…”把車開過來之前就先把人解決掉啊!
“可我住院了…”只是還沒等他把話說完,服部就理所當然道。
“你住院不是理由…”
“關鍵是人手不夠啊…”服部依舊理所當然道:“為了你的懸賞問題,御庭番眾已經出動了大部分人手,剩下的人不僅要保護桂龍大人他們,還要維持忍者主題餐廳的日常接待…”
“你是說沒人了?”
“沒人了…”服部坦然道:“老實說,你現在才被人用車撞都已經出乎我的預料了,畢竟,財帛動人心啊,雖然大部分人都知道土間家對你的這份懸賞不好拿,但備不住有散人獨狼會鋌而走險啊…”
“服部,你這不會是在抱怨吧?”
“我說沒有你信嗎?”服部卻是道:“BOSS,你就不能跟桂龍大人講和嗎?為了你們父子倆的矛盾,你知道御庭番眾多了多少工作嗎?”
“哈?”啊這,雖然意思是這意思,但土間總悟能認錯嗎?當然不能:“你是說這都怪我咯?”
“我沒說…”服部則是道:“只不過,BOSS,你只要稍微退讓一步…”
“求豆麻袋!憑什么是我退讓?”
“…”聞言,服部再次沉默了半晌后,卻是道:“那要不你下個命令讓我們阻止桂龍大人吧?畢竟,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啊…”
“哦?那你們想怎么阻止我家那老頭…”
“EMMM…”這個問題吧?服部再再沉默了半晌后,方才道:“要不還是你退一步吧?父子之間哪來那么大的矛盾啊?”
“說到底,你就是想我退讓咯?”
“沒辦法…”服部坦言道:“這要是其他人懸賞你,我們只要直接找到那人干掉他懸賞也就沒了,可桂龍大人下的懸賞,我們總不能噶掉桂龍大人吧?”
“這…”
“BOSS…”服部再次道:“雖然大部分人都知道桂龍大人只是在跟你生悶氣,不是真想拿你怎么樣,但備不住懸賞就擺在那啊,即便稍微有些規模的組織都知道這懸賞不好拿,可…”
“要不我們把發布懸賞的網站嘎掉?”
“呵呵…”聞言,服部真的好想翻白眼:“你真的想一挑全世界嗎?明明只要BOSS你稍稍退讓一下就能解決的事…”
“說得輕松,這是稍稍退讓一下的問題嗎?這明明是臉面問題!”
“BOSS,你確定你有臉面這種東西?”
“哈?”這是什么話?土間總悟真的真的有被冒犯道:“服部,我在給你個機會,你剛剛說的啥?”
“土間家的敗家子…”對此,服部卻只是道:“夜場的帝王,桂龍大人唯一的污點,BOSS,你覺得背負著這些名號的你還有什么臉面可言?”
“我…”
“當然…”服部還在繼續道:“BOSS你也可以說這是世人對你的誤解,但世人都已經把你誤解成這樣了,你在多背負一個慫了才退讓的名號也沒什么吧?”
“泥垢了…”
“BOSS…”依舊是土間總悟才開口呢,服部就接過話茬道:“如果你不愿意退讓的話,那我只能說今天你遭遇的車禍絕不會是最后一次,畢竟,我們就算能阻擋大多數人對你的覬覦,可總會有漏網之魚…”
“雖然但是…”好吧,土間總悟雖然知道對方說的是事實,但這就想讓他退讓?不可能!根本不可能:“服部,你不覺得這對你們來說,也是一種特殊的修煉嗎?”
“想想看…”不等服部開口,土間總悟就再次道:“自從你們的各種‘忍者主題’系列產物火了之后,你們是不是就有所懈怠了?”
“BOSS…”以服部對某人的了解,他覺得對方應該是又要說他的歪理了。
“想想其實也不奇怪…”果然,他才剛開口呢,土間總悟就已經又一次接過話茬道:“畢竟跟刀口舔血比起來,隨便招待一下客人就有錢拿簡直不要太輕松,說到底,忍者本來就是被時代淘汰的物種…”
“額…”可還沒等他把話說完,服部就像是聽不出好賴話一般,竟是用贊同的語氣道:“這到是事實,忍者本來就是份早該被時代所淘汰的職業…”
“喂,喂…”聽到這,土間總悟反而先蚌埠住了:“你可是服部家的人誒,你身上流著的可是忍者之血…”
“所以從我痔瘡里面流出來的血就是忍者之血?”
“…”啊這,雖說痔瘡流出來的血同樣是對方身上的血,但這種說法是不是也太過侮辱人了?偏偏對方又是自己在侮辱自己,這讓土間總悟能說什么?他只能如是說道:“服部,剛剛你還讓我別那痔瘡說事,現在你…”
“啊…”聞言,服部卻只是道:“因為忍者這個職業對于我而言,其實就跟痔瘡差不多…”
“什么意思?”土間總悟一怔,難道這家伙不想當忍者了?
“具體就是說,想割掉卻又害怕流血…”
“求豆麻袋…”聞言,土間總悟卻是下意識道:“難道這就是你不割掉痔瘡的理由?”
“畢竟就算割掉它也會重新長出來…”
“這算意有所指嗎?”
“大概…”服部到是不避諱:“畢竟我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忍者教育,所以哪怕我覺得忍者早就該淘汰了,但我也依舊會按照忍者的方法習慣來做事,想想還真是可悲,就像痔瘡一樣,即便割掉它也會重新長出來…”
“喂,離不開痔瘡的人是誰啊?”
“不過…”服部并沒有理會土間總悟的吐槽,反而是道:“正是因為我的痔瘡割了又長,所以我才不想讓下一輩人也跟我一樣患上痔瘡后割了又長…”
土間總悟:“…”
所以說,到底是誰離開痔瘡就不會說事了啊?
而且:
“服部,我只不過是說你們懈怠了,你是不是把話題越扯越遠了…”
“你覺得話題扯遠了嗎?”對此,服部卻是道:“其實并沒有,因為在我看來,你所謂的懈怠就像我進醫院治療痔瘡一樣,雖然不一定能治好,甚至于就算治好也會復發,但終歸還是有些效果的啊!”
“所以…”聞言,土間總悟似乎明白了什么:“你想說對于你們而言,懈怠還是件好事了?”
“…”這話亦是讓服部再次沉默了半晌:“BOSS,你覺得忍者存在的意義是什么?特別是在如今這個時代,忍者真的還有存在下去的必要嗎?所謂的忍術在現代科技面前跟笑話沒什么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