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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五百章 重點是傳染,傳染懂嗎?

熊貓書庫    剛到二次元的我是不是利益相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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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叫挑戰三觀?

  不管是高橋老師,還是平冢靜,甚至于雪之下雪乃等人,都信奉著大家說的“真理”,即“為什么大家都不被欺負,就只有你受欺負?難道不是因為你做得不對嗎?”

  妥妥的受害者有罪論!

  即便這個受害者是她們自己,可在大家的意見下,她們即便覺得這里面有問題,也會盲目的認定,都是自己的錯…

  是以,雪之下雪乃才會將自己的過錯歸咎于優秀,如果她不是那么優秀的話,那其他人還有什么理由孤立她呢?

  然后,她便朝著這種錯誤的道路上去思考,要怎么才能讓“優秀之人不會被排擠”,這也是侍奉部誕生的原因…

  因為,雪之下雪乃想的是,如果大家都變得優秀,那么,優秀還會被排擠嗎?

  可她沒有想過,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優秀也是需要對比的啊,其他不談,就說真白好了,跟她一起學習畫畫的家伙哪個不是普通人眼中的天才,然而,他們依舊在真面落敗了,就連那什么麗塔也是如此…

  不是每個人都像土間總悟那樣,他是開掛,雖然說,他壓根就不想要那些掛,動不動就邪神滅世,換成誰,誰愿意啊?特別是在邪神滅世之前,他就能通過自己的“努力”達到人生頂峰,都特么成為世界之主了,還引邪神滅世?這不是鬧嗎?

  其他優秀的人不像他,那些家伙的成功是需要努力才能換來的,而真白,遠比任何人都努力!

  然而,真白的努力…

  誰愿意像真白那樣,為了畫畫,拋開一切呢?麗塔不敢!因為她知道,真白為了畫畫,到底放棄了多少!

  雪之下亦然,她雖然覺得自己很優秀,但論努力,老實說,除了在學校里比誰都努力外,她還趕不上霞之丘呢——

  要知道,霞之丘詩羽為了趕稿可是能幾天幾夜不睡覺,就為了把原稿交出來,雪之下能嗎?

  在土間總悟的記憶中,雪之下還真這么干過,為了所謂的校園儀式,將近一個星期沒休息,然后,病倒了…

  這要是換成霞之丘詩羽:“???”

  一個星期就病倒?你在看不起誰啊?她為了趕稿,可是能十天…反正能在課堂上睡覺!

  別說霞之丘詩羽了,就連英梨梨都得懵:“…”

  一個星期,還是斷斷續續?這都能生病,知不知道她在死線前是什么狀態啊?她是真的沒睡過,直到大腦堅持不住!

  事實上,雪之下一開始的論點就錯了,什么叫優秀之人必然會被欺負?恐怕連她自己都不敢斷定什么叫優秀之人,不過,她到是摸索到了一點——不是成績好的家伙就叫優秀!

  那什么才叫優秀呢?

  天生我材必有用!

  每個人都有自己優秀的一面,只不過因為懶散沒能發掘出來而已,是以,又有:“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的說法。

  雪之下不是伯樂,在她看來,優秀就是不斷努力,就好比一個瘸了腿的人,雪之下也能讓他每天跑過十公里,這適合嗎?

  可惜,沒人跟她講過這些,在她的認知中,唯有:“為什么大家都不被孤立,只有你被孤立呢?”

  雪之下雪乃:“因為我優秀!”

  所以,她才想改變這個世界。

  反觀霞之丘詩羽,她也同樣被孤立著,可她只是對于其他人不屑一顧罷了,事實上,她可以輕輕松松就跟無數人成為朋友,但她不愿意!

  也因此,她對于:“為什么大家都不被孤立,只有你被孤立”這種說法是感慨最深的,因為在她看來,是她拒絕了別人…

  直到今天,土間總悟以一種戲謔,或者說嘲諷的方式說出這種話,她們才茫然了。

  “為什么?”而當他戲謔完后,說話的不是霞之丘,也不是雪之,而是比企谷八幡,如果是其他人說這種話,他不會疑問,因為大家都是這么想的,可這話是土間總悟說的,還是以戲謔的語氣,比企谷八幡蚌埠住了:“土間…”

  也就在他開口之時,土間總悟予以了回應:“比企谷,你覺得是你的原因才導致你沒有朋友嗎?”

  “…”比企谷八幡不語,是他的原因吧?是因為他沒有參加開學典禮,是因為他發生了車禍,導致他到校時,大家都組成了圈子,或許,就算沒有組成圈子,他也融入不進去,所以,是他的錯吧?

  可就在他這么想著時,土間總悟又道:“并不是哦,比企谷,你會抗拒別人的接近嗎?”

  “當然…”比企谷八幡下意識道:“我…”

  “哦?”只是他才剛開口呢,土間總悟就道:“那我剛剛說你跟材木座是朋友時,你也沒有反駁吧?”

  “…”比企谷八幡沉默了半晌后,卻是道:“那,那只是一個熟人…”

  “你真的認為?”

  “我…”

  “那你為什么會為對方的行為感到丟臉呢?”

  “誒?”此話一出,別說其他人了,在場的眾人都懵了,覺得丟臉有什么問題?應該說,比企谷感到丟臉才不可能是朋友吧?

  可就在他們愣神間,土間總悟卻是發問道:“你們會為一個陌生人的行為感到丟臉嗎?”

  “…”聽到這,在場的人若有所思起來,誰會為一個陌生人的行為感到丟臉?

  “不是的…”見狀,比企谷更是大驚道:“我,我是因為他,他之前說…”

  “你想否認他嗎?”可還沒等把話說完,土間總悟就微笑道:“就像否認你的黑歷史一樣,如果能否認那樣的家伙,你的黑歷史也就不存在了吧?”

  “夠了…”看著臉上寫滿了崩潰的比企谷,再看看其他總武高的學生,平冢靜覺得自己不說話不行了:“土間,你直接說…”

  “直接說鶴見留美的事?”

  “嗯…”被堵住的平冢靜好想打人。

  “那我說了哦,你們不是覺得為什么大家都沒有被孤立,而只有你被孤立呢?所以,這是被孤立的人出了問題,可是鶴見留美呢?她把被孤立的人,被霸凌的人都聯合了起來,向她們伸出了雙手,讓他們不再被孤立,不再被霸凌…”

  說到這,土間總悟頓了頓:“這有錯嗎?”

  眾人默然了,就連雪之下雪乃都陷入了沉思,如果,當初,能有那么一個人站出來,對她伸出手,表示要跟她一起戰斗,她能拒絕嗎?

  答案是,不可能!

  霞之丘詩羽,乃至于平冢靜都亦然…

  就連比企谷八幡都張了張嘴,幾個月前,那個被他們保護,或者說,他們想要守護的小女孩,已經做到這種程度了嗎?再看看自己,比企谷八幡覺得這十多年真是白活可!

  “我并沒有說鶴見先同學做錯了什么…”唯有高橋老師還在解釋:“可是,你,你知道她的傳染性嗎?”

  “傳染?”聽到這,平冢靜忍不住開口道:“高橋桑,剛剛我就想說了,你一直說傳染,傳染什么的,是不是太夸張了…”

  “才不是夸張呢!”可還沒等她把話說完,高橋老師就道:“老實說吧,小靜,不怕你笑話,就連我有時候都忍不住想贊同鶴見先…同學的理論,甚至甘愿聽她說教…”

  “哈?”這下,平冢靜終于蚌埠住了:“高橋桑,你說你…”

  “是的…”高橋老師肯定的點了點頭:“我在聽她說教…”

  此話一出,總武高的人瞬間懵逼了:“???”

  什么鬼,你一個老師聽學生的說教。

  豐之崎這邊到還好,畢竟,平冢靜不是被雪之下說教:“麻煩你開門的時候先敲敲門…”就是被土間總悟吐槽:“抓緊啊,該嫁人了!”

  老師被學生說教很奇怪嗎?完全不奇怪!

  “呵…”不過,即便大家都表現得習以為常,但唯有土間總悟的反應耐人尋味啊,他先是淺笑了一聲:“高橋老師,真理是辯不過的,你不覺得之所以會聽從鶴見小妹妹的說教,是因為你潛意識里,覺得對方說的才是真理嗎?”

  額,是不是真理土間總悟不知道,但假髪那家伙可是憑著一嘴之力建立起來了一個龐大的勢力,雖說中上層人士都對這股勢力不感冒,也沒人愿意聽假髪的演講,但誰敢忽視這股力量呢?

  可惜,假髪始終堅持著以談判作為手段的方式,否則,憑借著這股力量,他早就能躋身到上流世界中了!

  當然,上層人士沒人愿意聽那是上層人士的事,就像土間總悟,他就壓根不想聽假髪的發言,可其他人呢?

  想想看雪之下,才剛跟對方見一面就尊敬的稱其為桂先生…

  不得不說,假髪那一套在大多數人眼中還是很吃香的,若是他本人躋身到了上層,說不定上層人都能被他說服,可他偏偏不愿…

  鶴見留美,作為一名拜入假髪門下的門徒,她自然也繼承了對方的這一優點,雖說她還做不到像假髪那樣說服(忽悠,洗腦)一堆普通人,但是說服一幫小學生嘛,簡直不要太簡單,至于小學老師,跟孩子待一起久了,心眼大抵也沒多少了…

  當然,別說什么這種人能有什么壞心思,越沒心眼的家伙犯壞起來越恐怖!

  就像孩子在屠滅了螞蟻窩后還能開開心心的玩耍一樣,更甚至,就算有人死掉,他們的第一反應也是父母不會發現吧?他們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做的事到底是什么!

  因為無知,所以無畏——這樣的人,土間總悟才會說可怕。

  咳咳,暫且拋開這些不談,在土間總悟看來,若是鶴見留美真的拜入到了假髪門下,那她能做出什么事來,土間總悟都不意外。

  畢竟,假髪那家伙本身就是意外中的意外了!

  求豆麻袋!貌似假髪那家伙,他收了個弟子,叫“鶴見留,沒有美,是個可愛的男生…”

  雖然他當初就猜測那是鶴見留美了,但對方一直認定,鶴見留是男生,證據就是,都十一二歲的人,還平…

  他假髪當時長得不比對方好看啊?還不一樣被當成女生,可事實上呢?他是個大男人啊!

  土間總悟:“…”

  果然,他當初的猜想是正確的!

  “怎,怎么可能…”可就在土間總悟的思緒不斷泛起時,一旁的高橋老師開口了:“我,我,我怎么可能…”

  “為什么不可能?”土間總悟再次道:“還是那個問題,你對鶴見小妹妹現在的做法有什么疑問嗎?你想改變,那你想改變什么?讓被霸凌的人繼續被霸凌,讓被孤立的人繼續被孤立,這就是你想看到的?”

  聽到這,在場的眾人徒然臉色一變,如果真像土間總悟說的那樣,那這種改變算什么?只為了回到從前?

  “不,不是的…”見狀,高橋老師趕緊道:“我,我說的是傳,傳染性,你,你們根本不知道鶴見她的傳染性…”

  “所以…”這一次,平冢靜也再次坐不住了:“高橋,你說的傳染到底是什么?”她甚至連桑都沒有稱呼了。

  “我不是說就連我…”

  “因為你覺得對方并沒說錯…”土間總悟再次打斷道。

  “…”好吧,雖然她也覺得對方的做法沒問題,但,高橋老師咬牙道:“對了,那位材木座…”

  “哈?”聽到這,比企谷八幡忍不住道:“材木座怎么了?”

  “哦呦?”只是他才剛開口,土間總悟就道:“這不是八幡,沒有朋友,大菩薩嗎?你那么緊張干嗎?你不是說你跟材木座沒什么關系嗎?”

  “我…”

  “好了…”可就在他正想反駁點什么時,高橋老師開口了:“聽我說好嗎?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位材木座同學大概已經被鶴見先…同學感染了吧?”

  雖然這話是一個疑問句,但從對方那篤定的神情來看,這明顯不是什么疑問,而是事實,是以,在場的眾人都忍不住道:“哈?”

  “沒錯…”偏偏等待他們的,卻是高橋老師肯定的回復:“雖然僅僅過了這么點時間,但跟對方接觸后,那位材木座同學,大抵已經變了形狀…”

  “咳咳…”聽到這,英梨梨第一個沒忍住,作為本子畫家,這個變了形狀,她無法直視啊!

  有她這么一弄,霞之丘詩羽等人的神情也微妙起來,就連雪之下雪乃都在眼角抽搐,她以前是不懂這些的,可備不住侍奉部里懂的人多啊!

  當然,總武高那邊也不好過,像什么海老名,三浦…

  “高橋…”自此,還是見多識廣的平冢靜出聲了:“別說些有的沒的,材木座到底會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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